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尹卫斌医生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尹卫斌,男,今年四十五岁,原是益阳市一家医院的牙医,被冤狱迫害出狱后,尹卫斌被迫失去了工作,为了供女儿上学,他在宁乡县城开个私人诊所,由于被非法劳教和绑架迫害,被迫关闭。
下面是尹卫斌在他的《刑事控告书》中讲述的被迫害的主要事实。
我于一九九八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我原是气功爱好者,法轮功被评为“名星功派”,李大师讲真善忍是宇宙的根本特性,于是我认真的投入了法轮功的修炼。
江泽民在任职期间,对法轮功信仰群体实施了灭绝性的迫害政策,正是在江的策划、指挥下,我遭受二次非法抄家,五次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两次被非法劳教,每次都是一年六个月。
第一次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在天安门广场喊法轮大法好,被天安门广场派出所警察绑架到湖南省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一个星期后,被宁乡县国保大队和我原单位人员接回,在宁乡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劫持到长沙市新开铺劳教所迫害。
在新开铺劳教所,我被迫做奴工。我本是一个善良本份的人,却被当作犯人对待,环境极其恶劣,我的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被冤判三年 遭株洲攸县网岭监狱迫害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六日,由于迫害,我失去了工作,只好做药品生意。我到北京参加经销商会议,住国贸大厦十六房,在其中五个房间门上贴了大法真相资料,被绑架到羊坊店派出所,后劫持到北京海淀区看守所,受尽非人折磨。二十八个人挤在一间阴暗潮湿的十五平方米的房内,厕所就在板铺一头,连厕所边都要睡人,还是睡不下这么多人,于是,每晚三组轮流值班,不休息。我绝食反迫害,要求无罪释放。
三十七天后,我被非法批捕,劫持到北京市第一看守所,那里关押的全是重刑犯。当时气温零下八度,我却还是穿着衬衫单裤,盖着黑心棉做的单薄被子。
公安实在查不出我什么问题,在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后,又把我送回到海淀区看守所。仅因我不吃饭,狱医不顾我已被迫害得瘦弱的身体,给我扎银针。
后,我被非法判刑三年,我不服诬判,上诉,却被北京第二中院驳回,将我劫持到湖南省株洲攸县网岭监狱五监区迫害。
在株洲攸县网岭监狱,我不服,要求无罪释放,绝食反迫害,不做奴工,被多次野蛮灌食,他们用铁铐把我站着日夜铐在铁床上,派犯人“夹控”,天天强制灌食。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在床上(也称“燕儿飞”) |
后来,监区长贺心龙亲自用两根电棍电我,电棍“啪啪”的电在我身上,如毒蛇在咬噬。
在网岭监狱里,每天吃着带老鼠屎的饭,未煮熟有虫有烂叶的没放油的水菜。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五日,我终于出狱。出狱才知道,我妻子因为我坐牢,精神受到严重打击,旧病复发,医治无效,于二零零八年初去世,我女儿无人照顾,我在益阳开设的药品店完全倒闭。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一二年六月五日,我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到宁乡县灰汤镇上一位法轮功学员家去玩,被灰汤镇派出所戴彬等人绑架到宁乡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被劫持到新开铺劳教所。
我刚刚借钱开设的牙科诊所,由于我被劳教,诊所里没有了医生,我母亲急得晕死过去,我父亲当时急得倒在地上,年幼的女儿无人照顾,失去经济依靠,面临开学无钱交学费,最后,靠我的好友凑齐了学费钱,才算按时返校上课。
在新开铺劳教所,我喊“法轮大法好”,新开铺劳教所狱警马上指使五、六个犯人,用布将我的口封住,并殴打我。因遭到强制洗脑,我在劳教所绝食反迫害,被野蛮灌食,并且在灌的水里面参了不知什么毒药。当时,我面黄肌瘦、神情憔悴、腹部疼痛。
二零一三年,废除劳教制度,我是最后一个被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