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非法劳教、酷刑折磨 湖北周利女士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1月03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一月三日】湖北省荆门市法轮功学员周利女士因坚持“真善忍”信仰,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遭到电击、强迫吃不明药物、不让睡觉等折磨。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现年六十二岁的周利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江泽民疯狂发起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使亿万修心向善的民众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七年的浩劫之中,并造成现在社会道德急速下滑,社会秩序混乱,经济下滑,尤其是司法系统的混乱黑暗。

目前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以下是周利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今年六十二岁,是建设银行的退休职工。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因腹腔肿瘤住院期间需做手术,经同事介绍走入大法修炼。刚一炼功,师父就为我净化身体,又吐又拉,两腿脱皮,近三个月后,我身上的十几种疾病全都好了。单位同事、亲朋好友都见证了我修炼法轮功的变化。从此我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这里仅举一例:二零零零年,丈夫单位福利分房,很多人为分房争得不可开交,我想修炼人不争,并劝丈夫将打分评比分到手的二楼新房让出去,化解了单位领导为分房争执的苦恼。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一手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电视、电台、报纸二十四小时诽谤大法,江泽民下令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性政策。数百万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劳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残、致死。我也是千万受害者之一。

一九九九年九月三十日下午,我和许多大法弟子一样,依法进京为法轮功和平上访。半月后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到北京天安门派出所,之后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丰台体育场,十几个小时后又被劫持到湖北荆门驻京办事处三楼非法关押。后来我从办事处走脱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再次上北京为法轮功讨公道,在租住所被绑架到北京门头沟派出所,第二天被荆门公安局警察、东宝公安分局警察徐跃等劫持到荆门驻京办事处,抢去大法书籍、手机、五千元活期存款单(后用挂失方式取回)。

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一天傍晚,东宝公安分局警察把我骗到拘留所,强迫写所谓的三书,同被绑架拘禁的还有七位同修,后在我们集体绝食反迫害,腊月二十二,我们单位同事代签了保证书的情况下,才放我们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下午,我在单位上班时被荆门东宝公安分局警察徐跃等人绑架到荆门虎牙关看守所。十月十四日,荆门“六一零”、荆门东宝公安分局徐跃等人强迫我们单位保卫科出车,将我劫持到沙洋七里湖劳教所非法劳教。我在沙洋劳教所受尽各种折磨:

1、强行灌食强迫吃不明药物。二零零零年年底?天晚上已十点多了,场部的吴科长以谈话为由喊出监舍,结果强行拉上车拖到场部医院,双手反铐到椅背上,腿被绑在椅腿上,头被强行按在椅背上方,眼睛被蒙住,用钳子,起子撬开嘴不知道灌什么,难受至极,牙齿被撬的鲜血直流,差点就掉了,再有医警刘秋红把我喊到她医务室要我吃药,我拒绝,结果她要四个吸毒人员按住我强行灌不明药物,两次抽血多次被体检。

2、电刑。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天中午,我被队长喊出去要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说做不到,就想炼功,两个五大三粗的男警察用铐子把右手的大拇指和左手小拇指反铐在一起,所谓背剑,用膝盖顶住后背用力推到墙角,然后用两根电棍猛击背部、肩部、腿部,直到打的在地上滚,电击的部位全部起了黑紫色泡才肯罢手。第二天还要强迫劳动。挑六十担土。

演示图:电棍电击

3、关小号。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劳教所为了强行“转化”搞严管班,在楼上关了我们一个月不让下楼,每天都有包夹毒打大法弟子,吸毒人员不打大法弟子警察就不给她们加分减刑,打了就给炒鸡蛋饭加餐,并减刑,有一天所有大法弟子忍无可忍趁门没关好集体冲下楼,大声集体背法,当场部大批警察赶来时,我质问张幸福:为什么毒打大法弟子,你执法犯法,第二天晚上用车将我秘密转移到原二大隊由两个最狠的吸毒犯包夹单独关押,白天不让出门,吃喝拉撒就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屋里,傍晚才让到门口的水管洗漱一下,他们用床单包住我的头毒打往墙上撞,还抢去饭票140多元,关了十多天没人知道,有天晚上快十二点钟被叫起,不知又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夜空黑沉沉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把他们吓了一跳,一个男人的声音喊:堵住嘴,把她拖起来!我被两个男警察把膀子架起来,拖走几百米鞋子拖掉了,裤子拖破了,最后到了好象是个仓库要我跪下,我不跪其中一个男警用脚踢我的后腿强行跪下。要我问答其中一人的问话,此人不认识穿便衣,我数了一下共有十四人,八个穿警服,六人穿便装,有场部主任,二大隊,九大隊警察,大多不认识,其中有一个警察的警号后面是425,折腾近两个小时才带我回去,第二天又把我转移到原二大隊严管班做苦工,后来又加期十个月。

4、体罚折磨。二零零一年底劳教所又对大法弟子进行暴力“转化”迫害,两个包夹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一位大法弟子,成天罚站、罚蹲、逼看诽谤污蔑大法的录像和报纸,罚站靠墙站着,头上顶杯冷水,背后放张纸,不能动,罚蹲时在屁股底下放盆水,最残酷的是长时间不让睡觉,每天只让睡二、三个小时,长达五十多天。

在我被沙洋劳教所非法关押的八百多天期间,有大法弟子被打死的,有被迫害致疯的。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家人托关系办了监外执行,我才被接回家中。

我的单位在荆门市“六一零”旨意下,停发了我近三年的工资近十八万,还扣了上北京去接我的费用八千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