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硕士在上海遭绑架判刑、药物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六月四日】(明慧网通讯员上海报道)美国哈佛大学国际卫生硕士、医药顾问陈平女士,二零一三年九月末在上海家中遭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三个月,在上海市徐汇区看守所、上海市女子监狱遭受药物迫害,下肢浮肿,有时小腿肿得比大腿还粗。

下面是陈平女士自述她的经历:

我一九六八年出生在浙江省的一个小山村里。我于二零零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以前,我一直在苦苦寻找一个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对的真理。

大学本科在上海医科大学学医,我发现医学的局限和面对病人病情而束手无策的尴尬;我想医学和生物学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就转向社会学。读了卫生经济学硕士,发现经济学只是一种假设;我又想国内找不到,到国外试试。去美国读了哈佛大学的国际卫生硕士,我发现人类面临的健康卫生问题是积重难返。人们采用一种政策解决问题,却由于这一政策会带来更多的问题。失望之余,我回国了,经常是衣食无忧却郁郁寡欢。

直至一天,我看到《转法轮》,我知道法轮大法好。由于中共邪党在迫害法轮功,我经过几个月比较,包括对和尚道士的访问,明了唯有法轮大法是我要寻找的真理,我体悟到修炼法轮大法有百利而无一害,能修炼法轮大法实在是太幸运了。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家里来了一帮警察和保安。强行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并威胁和我一起修炼的上高中的女儿放弃修炼,要她住到我婆婆去。丈夫承受着沉重的压力,与我分居,直至离婚。我年迈的父母、我的亲朋好友都知道我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由于中共的迫害而为我担心。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二零一二年七月初,我在长宁区仙霞路附近向路人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并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警察为了不让我炼功,把我的手和脚铐在一起十几天,走路只能弓着腰,上厕所也很困难,晚上睡觉只能缩在一起。我的弟弟、妹妹、堂哥从宁波来上海看我。妹妹说,母亲无奈的默默流泪。父母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对女儿无辜被迫害的心痛和无处伸冤的委屈似有万箭穿心。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我被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强行绑架到上海市徐汇区龙华派出所,警察抢走了我的大法书籍、打印机、电脑等物品。随后我被诬判了三年三个月,被非法关押在上海市徐汇区看守所十四个月,非法关押在上海市女子监狱二十五月。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时许,我正在居住小区里走着,突然被一个便衣叫住,他说他是刑侦支队的,要我到派出所说明情况。几个男便衣马上围住我,把我往一辆民用轿车推。我抵住车门站在那里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你们不能迫害炼功人。他们住手了。这时一高个儿男警使劲把我的头撞到车门上,强行推我入车,然后他们闯到我家非法抄家。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人向我出示任何文字材料、任何证件。我作为一个中国公民,在自己居住的小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便衣警察用一辆民用轿车给绑架了。这是国家公务员知法犯法。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被绑架到上海市女子监狱。洗完澡,我拒绝穿囚服,五、六个包夹强行把囚服穿在我身上。五监区的监区长仇敏颖指挥着包夹把我非法关押在三点三平方米的禁闭间。同在这个三点三平方米的还有法轮功学员董玉英。左边一个三点三平方米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夏海珍,右边一个三点三平方米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王全娣。董玉英说我们三个同修都为你在发正念。

第二天早上三点三十分,我照常起来炼功。包夹陈丽、孟卫群、朱玉燕把我按在地上。三个人坐在我身上,不让我炼功。董玉英说你们不能压在陈平身上,夏海珍、王全娣也说你们不能压在她身上。她们三人才下来还是阻扰我炼功。炼法轮功在中国是合法的,没有任何的中国法律说中国公民炼法轮功是非法的。

第三天早上三点三十分,我又起来炼功。包夹又阻扰我,包夹头丁晴岚看我实在要炼,让我炼了功。等狱警上班,拿了约束带绑住我。手一前一后被皮带固定在腰部。这样被绑了两个星期。

法轮功学员夏海珍说,她们不让你炼功,你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背师父的经文给我听。我接受了她的意见,从此就天天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十七个月。有一天早上,我呼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个狱警让包夹固定住我的左右手,她用擦地的脏抹布撬开我的嘴,然后用她的指甲掐破我的下嘴唇。这对我来说是匪夷所思,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炼功人,让众生对大法犯罪。我拼全身的力气喊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和包夹吓得都跑了。

我拒绝签字,监狱不允许我买草纸、卫生巾、肥皂、衣架、牙刷、牙膏等日用品。所以,内裤就放在脸盆里阴干;一个月没刷牙;起初的两、三个月每天给二张草纸,月经来了每天给十张,不够我就用棉毛衫垫。

四个月后,二零一五年三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工场间附近的应急监房里,有三十多张床位。只有我和四、五个包夹。晚上日光灯一直开着,包夹不停发出揉报纸、塑料纸的声音,还有拉封箱带的声音,目的是干扰我睡觉。我对着摄像头喊:你们为什么不让我睡觉?你们这些公务员干的是什么事?她们就消停一些。

有一天来了一个男子,狱警周兰说是社会调查者,想了解我的情况,看能怎么帮助我。我没理他。周兰和他聊了一会,他就走了。因为我相信我师父的话,对中共邪党不报任何幻想。

有一天,来了一个女警。她说她是李副监狱长,她说她今天是路过,想与我约个时间与我聊聊。我说你们非常了解法轮功学员,我不想与你聊。过两天,她还是来了。她说她是被丈夫遗弃,她带着女儿坚强的挺过来的职业女性。她讲了她自己的经历,企图说服我炼法轮功是因为婚姻失败、走投无路所致。我说这是你的经历跟我没有关系,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一个字。她还是要讲。我就用手指把耳朵堵起来不再理她,发正念。半小时后,她才离开。

我明白了她们的方式,一方面诱骗邪悟,另一方面,诱骗没用就来硬的。有一天,监狱医务室的医生要验我的血。我拒绝,四、五个包夹强行固定我的身体,她们测了我的毛细血管血糖,结果是正常的。强行抽血,这已经触犯了中国的法律。

我拒绝签名,监狱就不让我买日用品。有一天,狱警周兰说让我买草纸、肥皂、牙刷等。我说好的。结果她让包夹强行按我的手印。我奋力抗争,印泥掉在地上了,她才作罢了。

一个多月里,我每天喊几个小时的“法轮大法好”。我请师父加持我,我的声音越来越清透。房间在三楼,可以看到监狱墙外的民居。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日,房间里来了三十几个新收的犯人,狱方让她们唱红歌,企图压住我的声音。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二日起,我大多数时间被非法关押在422禁闭间。夏海珍被非法关押在322禁闭间。每天清晨,我能听到柏根娣喊:“师父好!法轮大法好!众生快快醒,万古机缘切莫错过。”夏海珍和我就静下来听她喊。接下来,夏海珍教我在呼喊中讲真相,由开始的一句变成后来的九句。

二零一五年八月一天,一狱警测我的脉搏,她想看看我是否有心理波动。另一狱警触摸我的手臂,说我体温高。我知道她在说假话,我体温是正常的。我对自己的体温很敏感,有两分热度我都能体察出来。她们把我拉到监狱医务室,测出来腋下体温是39.8度。我知道这不可能。我拿过体温计,甩下后,放在舌下,测出来又是39.8度。我知道这体温计有鬼。如果这体温计正常的话,两次的结果应该相差0.5度。

因为所谓的高温,我被拉到上海市监狱总医院住了七个星期。我被绑在床上,被强迫输液。狱警说我低血钾、血色素低,给我家人发了病重通知。我弟弟、妹妹来看我。我妹妹看到我满身痱子,问警察是怎么回事,警察说因为长期没洗澡了。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健康,我不吃饭不喝水,因为我没病、被绑在床上,不是人吃饭的方式。两天没有小便,他们说要插导尿管,我没理他们,他们就把我放下了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我发现我喝的水被下了药。喝下去后十五分钟腹泻两次,肠胃好像有一个火团。后来在饭菜里也下药,我对狱警说:不要在炼功人的饭菜水里下药。她们说没下。狱警周兰说,松江的水就是那个味。只有监区长仇敏颖没否认,只说“你说了不算”。

我又被拉到上海市监狱总医院,绑在床上三十五天。三十天没有大便。等我下床时,我的膝关节僵硬,下蹲很困难。期间我每天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有次包夹用枕头蒙我的头,我瞪着她:你把我蒙死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她不敢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五日,我开始拒绝吃饭菜水。到二零一六年六月一日开始吃饭菜水,共三个半月,被插管子鼻饲。我一米七十四的身高,体重从被绑架前的一百五六十斤跌至不到一百斤。接下来的六、七个月,至我离开魔窟,我的下肢一直浮肿,有时小腿肿得比大腿还粗。也多次因此而被绑架到上海市监狱总医院被强迫输液。

包夹企图用控制大小便时间要我向狱警报告。因为炼功人被绑架、非法关押、非法劫持,每一分钟都是被无辜迫害。我坚决不向狱警报告要求大小便。包夹给我鼻饲时打进去很多水,我没有钟看。包夹要我猜时间到十一点半。她说过了五分钟了,不能小便除非你报告狱警,报告准了,你就可以小便。我不会报告的。她说只能等下午二点半。下午二点半,我又没有猜中,推到四点半。我的膀胱被充胀。我跟包夹说不行了,憋不住了。她说你可以报告。我不报告。结果我就站着,让小便顺着我的裤子流到地板上。第二天,还是猜时间,没猜中,不让小便,我又小便在裤子里了。

我拒绝吃下了药的饭菜和水。包夹就把我身体固定在地板上强行灌水,灌米汤水。把手塞进我的嘴里,把我嘴弄得大出血,身上头发都是水和血。一天三、五次的灌,所以身上白天都是湿的。嘴是破的。整天湿湿的身体被强迫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包夹用殴打强迫我以她们要求的姿势坐。有次我呼喊着:“大法弟子没有罪,不要迫害!”被包夹拖到厕所了蒙住嘴。我告诉包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她们说她们也没办法,她们是被命令这样做的。

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九点半甚至十一点,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录音。我不愿意按照狱警的要求坐在凳子上。她们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和录音,我就坐在地上以示抗议。我不相信狱警的伪善,我对中共邪党不抱任何幻想。一开始,我和狱警和包夹讲大法的真相。后来我发现狱警是看过大法书的,我觉得如果看过大法的书,还迫害大法弟子的那些人,我对他们无能为力。不管是为了养家糊口,还是其他的借口,生命得为自己选择。

有一次在行刑间,就是一个小房间,专门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录音的地方。房间有三个包夹看着,两个摄像头声控。包夹威胁我说给我扣上耳塞,不停大声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和录音。我拒绝。我知道只要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宇宙中所有的压力我都能顶得住,因为我有师父。她们让我坐着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和录音。我想不行,别人诽谤大法,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就站着,每天八小时站着。腿都肿了。有一次,几个包夹在警察的指使下动手了,强行按我坐下。我立起。我高喊,“大法弟子没有罪,不要迫害”。四、五个警察一起进来,和几个包夹一起压我的身体在凳子上。忙活了一阵。后来狱警刘碧云说,那么多人折腾我,没有把我的身体弄伤也是个奇迹。

别看我们法轮功学员是受罪了,但更受罪的是施暴者。那些警察们,我真为你们担心。因为我们长期在邪党的教育中,已经是黑白不分了。中共邪党在欺骗你们,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处境相当危险。我离开监狱的最后半个小时,我一直告诫狱警,只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无论在那里,无论在何时,我们就有希望。我知道我这篇文章发表在明慧网上,每个我接触过的警察或多或少会关注。希望记住我这句话,只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九个字,无论在那里,无论在何时,我们就有希望。

我在上海市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不是语言能够表达的了的。看着艰难困苦,相信师父时时刻刻慈悲保护着我,有同修无私相助,没有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