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立芳 |
在这十七年中,何立芳家人经历了反复被骚扰、绑架等迫害:大姐何淑荣二次被非法劳教,被王村劳教所吊打八天八夜几近惨死、回家后年仅五十岁含冤离世;二姐何秀香被非法劳教,二零一五年六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年迈的父母被连累关押;未婚妻被非法劳教后被迫放弃信仰并与之分手。
何立芳,青岛市即墨区北安街道长直院社区居民。在一九九九年之前,何立芳已经经营得小有名气。在被迫流离失所后,有的客户一直等到何立芳半年之久,见了他的家人就迫不及待地追问何立芳什么时候回来,直到得知何立芳被迫害得已无家可回时,才断念转向别的商家。
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何立芳被青岛市公安局即墨分局北安派出所多次骚扰、绑架、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在即墨看守所被恶警授意的十七个犯人群殴,几度昏死,经医院检查,大脑严重缺血缺氧,内脏功能全面衰竭,医生认为没有抢救价值。何立芳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神奇地活了下来,拖着虚弱不堪的身躯被迫离家。这一离家就是十七年。
何立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他在《刑事控告书》中说:“迫害十五年来,我曾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被白黑夜宿的监视居住。为了逃脱迫害流离漂泊十五年,被四处追杀。逃命中身陷黑牢,被警察教唆的十七个社会罪犯疯狂的群殴致‘死’!四处逃亡中,风餐露宿!我虽曾有迷茫,但纯善之本性并没迷失。在苦难与无助中,并没有因为那些曾经给我带来魔难与伤害的人,而去报复与还击他们;也并没有为了生存的需要而去危害他人与社会;反而迫害中使我更加理智、清醒、坚毅,愈发生出对自己对他人生命的珍惜与热爱。
“十五年历尽沧桑,我从二十之血气方刚迈向四十之中年不惑。可喜的是虽然苦难中我丧失了青春,却万幸中保全了生命。更为引以为荣的是,我苦难中持守了心灵深处的那轮美好,而坚如磐石的走到了今天。最为欣慰的是苦难中真的看到了那么多良知的觉醒,因为这是生命最后的希望!”
一、一家人多次反复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利用全国媒体对法轮大法、对法轮功信仰者长篇累牍地诽谤诬陷,以及肆意妄为地抓人打人,何立芳去打算北京信访办,路经青岛蓝村火车站时被扣押绑架,随即被遣返回当地扣押在即墨长直镇派出所,第二天被转往长直镇政府,非法关押在长直镇政府办公大楼,不断地遭受恐吓威胁。回家后,这些人又到他家里来骚扰恐吓。最猖獗的时候是镇政府、派出所、工商、税务、农技站、建委、司法、武装部,几乎动用所有的政府隶属单位倾巢而出,全天候的呆在他的家里贴身软禁监控。有时候派出所的警车半宿就开到他家,敲开门看看是否在家。
面对自身受到如此种种的非法对待,九九年的十一月份,何立芳再次决定去中央信访办澄清事实、正本清源,又被截访回来,再次被非法关押在长直派出所的那个禁闭室。那时已是北方的初冬,晚上寒气逼人。警察王其敏强迫何立芳脱下棉衣来,光着上身必须蹲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准行走不准站立。第二天一大早还是移交到长直镇政府施以非法关押、强制洗脑。何立芳被关押在一间闲置的房间里,窗户的玻璃已经残缺不全,寒风呼啸穿堂而过,一张生锈了的破铁床上只有一张残破了的凉席,无任何被褥,屋里也没有任何的供暖设施,冰清水冷的。
第二天, 60多岁的老母亲也因为进京上访被截访遣返回来后关了进来。他与母亲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母亲绝食四天四夜出现反应迟钝后才得以释放回家,回家时身体已经瘫软得上不了炕。何立芳在绝食抗议大约七天七夜,生命垂危的时候才获得释放。从此被一年365天的监控、盯梢、跟踪。
二零零零年深秋的一天,何立芳坐在炕上看法轮功著作。不料长直政府的一帮人又非法侵入他家,以长直镇综合治理办公室(其实就是610的最下层)主任刁述峰为首,其中还有镇武装部部长,姓林的,还有派出所户籍警李化朋,扑上来抢书,最后四五个人把何立芳连人带书绑架到长治镇政府,再次拘禁在那个破屋子里。在那间破屋子里他们将门关上,几个人当着长直镇政法委书记王作舟的面把何立芳摁倒在地,强行扒下衣服非法搜身,把掖在腹部的那本法轮功书籍抢走。这个姓林的武装部部长大呼小叫,找来一把凳子强制何立芳坐在上面不准动,并找来几本诬蔑法轮功的书籍强迫他看。何立芳绝食抗议七八天后,靠注射来维持生命的时候才将放回家。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零零年年底,在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何立芳一家人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每到什么所谓国家的敏感日,象四月二十五日、七月二十日、五月四日、六月四日以及八月一日、十月一日、元旦、新年等这些日子就是一家人的灾难日,在这些日子里一家人几乎都是被软禁在政府那间破屋子里,通过痛苦地绝食抗争而获得释放的自由。
何立芳说:“今天我被从家绑架走;明天我母亲被绑架走;后天我父亲又被绑架走,真的忘却了我们究竟总共被非法关押了多少次,难以计数。他们随便一个理由,就象提一个木头箱子似的轻易地就将我们从家带走关押拘禁,没有丝毫的人身自由与人身安全。”
何立芳只好放弃六年经营中打下的殷实基础,二零零零年年关,走上了一种流浪的生活。当地政府得知他离家出走后象炸了锅一样,何立芳年迈的父母(均已60多岁)就成了他们随时被非法审讯的对象,晚上经常有不明身份的车辆在老人的住处周围转悠,也不开灯,行踪诡秘。就这样二零零零年的新年何立芳没能回家团圆。
二、所谓的“转化”就是往死里打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八日前后一个清晨,在出租房何立芳和未婚妻被一同绑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其他几位法轮功信仰者。绑架者就是即墨市朝海派出所的一伙儿便衣。他们抽掉何立芳的腰带当警绳,把他的胳膊反背后用腰带死死捆住。不多时两只胳膊绷得紫黑,痛得他豆大的汗珠满脸滚落。何立芳被带到朝海派出所大门口的时候,那几个便衣面对川流不息的人群,故意把他反背的胳膊往上猛提,压迫得他只好低头猫腰不敢挺身。不多时,一位40多岁、大约1米60个头、体态稍胖、穿着白色T恤的人夹着公文包朝何立芳迎上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猛力往后一拽,何立芳感到头发被撕掉了一大片。
在朝海派出所被非法审讯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又被转到即墨开发区派出所,被强制戴上了手铐,两副铐子铐在铁椅子上一动不动,大热天又存心戴上一个棉头盔。两个20岁刚出头的小警察为了折磨,不时地用警棍敲打戴在何立芳头上的棉盔,并神经质似的一个劲儿强迫他辱骂法轮功创始人。一个55岁左右、满脸横肉的人过来问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何立芳平静地回答:炼。话音刚落,他就晃起臂膀来回狠狠地抽了何立芳几记耳光。
此时夜已深沉,何立芳不时地困顿起来,加上4顿没吃饭,饥困交迫,每当瞌睡得不由点头的时候,那两个小警察就过来拽他或用警棍不停地敲打戴在何立芳头上的头盔。大约午夜11点的时候,一位因嫖娼的中年人被抓了进来,和何立芳关在了一起,没给他戴手铐也没坐铁椅子,他跟审讯何立芳的那些警察说饿了想要块儿馒头吃,一个警察爽快地拿来一个馒头塞给了他。这个警察转过身来却冲向何立芳叫嚣:何立芳,你就是去嫖娼贩毒也别炼法轮功,我就是把馒头给这个去嫖娼的人吃也不给你吃。
何立芳被刑讯逼供了一夜又加上第二天的一个白天,被捂上了双眼,劫持到即墨市看守所,关押“07”号监室。姓赵的面对着满屋的犯人指着何立芳说:“这个是炼法轮功的,你们好好给照顾照顾”。当然,这里的牢头与犯人早已晓得怎么去做。牢头指着墙上的监规威逼马上就背,并必须在当晚背过后接受检查。何立芳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他指示4个犯人强行扒光何立芳的衣服一丝不挂,顺手提起何立芳来就狠狠地摔在地下的通铺上。这种通铺就是犯人睡觉的炕,离地面一尺高,从监室的这头一直通到另一头。牢头还是逼问背不背,何立芳说“不背”。牢头吼了一声:打!几个犯人,2个摁着何立芳胳膊的2个摁着腿的,另外大约有3个抡起拖鞋就在他的身上狠抽个不停。边抽边逼问背不背监规,只要说“不背”他们就不停地抽。
何立芳说:“我不知道被抽了多长的时间,直到他们自己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此时在这种痛苦的肆虐中我难以自持地喊了出来,那凄凉叫喊声划破了整个监狱的喧嚣,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仿佛整个监狱都被震撼了。一种死亡的恐惧感震慑住了这里所有的犯人,顿时个个监室都变得鸦雀无声。他们打累了就歇一歇,接着再打。并逼迫我骂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我不骂,无论他们怎么殴打,我就是不骂。可是在那种剧痛折磨下,意志随时都有可能被摧垮。为了做人的良心,也为了做人的尊严,此刻我死死咬住了舌头一声不吭,任凭他们狂虐……
“我默默闭上了眼睛,脸贴着通铺,止不住的泪水伴随着汗水打湿了头发和脸颊,所谓生命的一切瞬间变得遥远模糊。此时的牢头示意犯人停手,命令他们集合坐好接受训话。牢头威胁全监室17个犯人必须对我全部上阵,如果谁不动手就揍谁。
“这次他们把我呈大字型逼在墙上,摁住胳膊和腿,没有丝毫抗拒的可能,象是钉在了墙上一样,就象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那个姿势。牢头一声令下,17个犯人一阵疯狂的拳脚朝我一哄而上。这次他们不用鞋抽了全来绝的,拳捣、肘撞、脚踹、膝顶。起初我还能痛苦地呻吟出来,顷刻后我就变得死一般的宁静下来。此时死亡与我只有一纸之隔,生命在这里变得一文不值!此刻的刹那我如梦方醒:为什么那么多的法轮功信仰者在这场惨无人道的打压中失去了宝贵生命;更了然了中共执政后历史上每一次的政治运动的真相到底怎么一回事。
“涌过来的拳打脚踢象洪水中的惊涛骇浪,迫使我找不到一丝呼吸的机会与自由,几乎要被呛死。一个喘息的机会就成了在这里一种求生的奢望,只要那一口气就会支撑你看到活着的希望,我的思维在不由自主的拼命挣扎中找着那个能喘上一口气的机会儿!此刻我只有往外呼的气,没有了往里吸的气,只觉得被打瘪了的身子肚子贴到后背上,五脏六腑全捣了出来,整个身子连血带肉的粘在了墙上,虚脱成一张挂在墙上任人拨弄的人皮。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得我大汗淋漓,头发湿漉漉,整个人象是刚从水里捞上来。
“那些毒打我的犯人个个累得龇牙咧嘴东倒西歪的。我的意识开始出现模糊,此时我已经没有了想能从这里活着出去的念头了!我仍不屈从。有几个犯人看我被打成这个凄惨的样子,连他们都开始有点于心不忍,明显地减缓了击打我的力度。其中一个50多岁的犯人,因是跟邻居打架被抓进来的,此人看起来老实敦厚,就表示不愿动手。牢头就纠集所有的犯人朝着他去了,吓得他赶紧着抱头又转向了牢头那一边。其中还有一个出手奇狠的犯人曾是我的一个一面之交,在这里他假装不认识我。”
稍息之后牢头发号第2次施令,全体17个犯人再次疯狂舞动起来,不多时何立芳就昏死过去。牢头就指示犯人把何立芳拖到厕所跟前,直接用凉水浇冲头和全身。就这样何立芳被用凉水浇醒后再接着打,反复的死了醒,醒了死!
何立芳的身体被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彻底整垮了,奄奄一息地瘫躺在地上象一摊血淋淋的酱肉。不知何时那个孙所长过来敲门,一看被打成这个样子,就问是谁指示打的,何立芳就有气无力地指了指那个牢头。所长让犯人搀起何立芳来,转动着身子让他看看打得怎么样,看后他满脸的惊愕,赶紧令犯人跟他去拿来红花油给何立芳擦拭全身,并不时地过来斥问犯人,何立芳身上的伤是否还能看出来,示意犯人赶快想办法不要把伤情让外人看见。
何立芳说:“就在那一天晚上,我的意识时隐时现,感到我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就在身子的上空盘旋。我不知道是否还能活着待到明天,心里已经暗暗做好了死的准备。也因为牢头想报复我,在这里经历了这一番之后,我深信他们什么都能干出来。牢头威胁我说:你还敢到所长那告我!今晚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不用打你,就用被子把你捂起来憋死,一点伤情都看不出来。”
“我痛得一夜没眠。第二天一大早,我接到传呼,由两个犯人搀着臂膀,架着我支离破碎的身子踉跄的朝向一个房间走去。我强打起精神,抬起头来,两眼扫视了一下前方不远处的这个房间,这可能就是看守所的一个办公室。透过窗户,我看到有五六个着装比较讲究的人齐刷刷地站在那里翘首遥望,迫不及待地往外瞅我。这个时候我身体非常衰弱,走起路来步履维艰得摇摇晃晃。然而,当这一伙儿看到我朝他们走去的时候,个个又仰天大笑起来,笑得异乎寻常。那种笑中透露着一种征服别人后的快感与惬意,又夹杂着一种阴森。他们就是即墨610的那一伙儿,他们以为这一次我是一定被彻底地慑服了!此时我清晰地感受到他们今天就是来收服我的,他们期待的那个结果就是我的彻底屈服。我在这里遭受的所有这些酷刑折磨,就是他们一伙儿的授意指示。”
这种惨无人道的毒打加上对精神上的长期折磨,何立芳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出现一种生命承受极限后的本能反应,绝望得一头撞在了那个办公室窗前的墙上昏死了过去!此后何立芳的精神就处于了长期地恍惚和昏迷。何立芳被转到市北医院的前几天,即墨610还贼心不死,白黑夜宿派人在医院里严防死守。后来还是由长直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刁述峰负责监守。
几天后市北医院通知家属赶快接人,已经没有抢救的价值。此时,即墨610和长直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以及村村委监控把守的那些人,撒腿就跑!何立芳的父亲极其愤慨地说:死人不要,我要活人!你们抓去的是活人,为什么交给我的是死人!他身上的那些伤是怎么回事?无人敢接话应声!
就这样家人把命若悬丝的何立芳当死尸一样接回了家,并继续象征性地接受着治疗。医生说: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初步确诊为大脑严重缺血缺氧,内脏全面出现功能衰竭。即使这样,长直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刁述峰还死不甘心,三天两头不时地到何立芳家来揣摩情况。
何立芳意识稍微清晰的时候,就坚持看法轮大法书籍,身体由此迅速回转康复!刁述峰马上又全面布控,直接指派长直镇派出所和政府的人员,强行盘踞在何立芳家监控,企图展开新一轮迫害——劳教。
一天下午何立芳从昏睡中醒来,不多时,一阵狂风刮来,好象就要大雨倾盆,监视的人可能是看着天气不好就趁早走了。赶快趁着这个空当儿,何立芳晃晃摇摇地下了炕,从此流离失所十七年。
三、大姐何淑荣遭酷刑、含冤离世
大姐何淑荣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百病缠身,整天肚子疼、浑身无力,有的病到医院还检查不出来,就是难受,家里的活也干不了,尤其是孩子出生后不久整个身体迅速垮了下来。病痛曾折磨得她万念俱灰,在孩子幼小的时候就曾偷偷跟家人交代了自己的后事。一九九八年春天,何淑荣修炼法轮大法后短短几十天百病皆消,命在旦夕的她幸遇大法就象枯木逢春。
大姐何淑荣 |
性格内向、温柔贤淑的何淑荣,在一方是出了名的善良。街上的邻居曾羡慕地说:俺怎么就没有那个福气遇上象何淑荣那样的好媳妇。一位外村的流浪汉,每次看到她的时候竟难为情地躲着走。何淑荣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老远地招呼他过去给这给那的,令他不胜感激!
二零零零年正月,何淑荣等法轮功学员上北京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山东青州被火车站警察绑架,被当地政府劫持,直接关进了灵山镇敬老院。在敬老院,因炼功,被灵山镇文化站站长吴海龙及政府人员林某某等人的疯狂毒打。从敬老院回家后,灵山镇政府及派出所人员经常到家骚扰,致使她一家无法正常生活。
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那天,何淑荣与丈夫回娘家去取衣物,谁知刚到那跟老人还没说上几句话,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五、六个警察,其中为首的是即墨市北安派出所所长刁述峰,把家翻了个底朝天。两天后的二十二日晚上,又回到娘家,看看老人有没有事,刚见面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冲过来两辆警车,下来七、八个警察,拳打脚踢的把他们拖上警车,拉到了即墨灵山镇派出所,之后送进了济南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即墨市灵山镇以政法委书记为首的12人秘密策划了如何劫持法轮功学员去青岛强行洗脑的会。第二天一大早五 点多钟,由他们与派出所组成的犯罪团伙分头窜到本镇几位法轮功学员家绑架。即墨市灵山镇政府人员和派出所警察翻墙爬入何淑荣家中,把她强行绑架,送到青岛洗脑班迫害了近五个月。
当天刁述峰带几个打手还绑架了何淑荣60多岁的父母何丕润、孙淑琴,两位老人已是第三次被绑去洗脑。在洗脑班期间,以青岛610主任王红军为首的洗脑班人员,天天污蔑大法,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人身攻击,给何淑荣等法轮功学员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何淑荣在华山镇东牛村讲真相过程中,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绑架到华山镇派出所,第二天被非法送往青岛大山女子看守所。之后被送到了山东省王村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里,何淑荣遭受了极其残酷的迫害,不让睡觉、天天坐小板凳、不让上厕所以及遭警察和其他劳教人员的打骂,精神和身体上遭受了极大的摧残。为了逼迫她放弃信仰,那里的警察唆使犯人用绳子把她吊起来打,打得她八天八夜不让睡觉。
对于自己的这番经历,何淑荣回来后不曾跟任何一个家人叙述过。何立芳说:“后来我才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在那里所经受的那番非人摧残,造成的心里恐惧迫使得自己都不敢回首!迫害中造成的那些恐惧烙印,已经永远熔在了她的脸上与心灵上。”
劳教期满后,何淑荣又被青岛610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一个月。二零零六年何淑荣回家后,精神总是很紧张,被迫害的阴影总是很重,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心有余悸的她整日一副悬心吊胆的神态,哪怕遇到再高兴的事,也不能再象从前那样酣畅淋漓地有说有笑。
何淑荣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旧病复发,最后在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含冤去世,年仅50岁。
三、二姐何秀香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
二姐何秀香也是周围村子里有名的好人,在家里是贤妻良母,在外面是淳朴实在。周围一些小加工厂的老板都愿意让何秀香去干活儿,都说:老何干活儿实在,没说的,不挑不拣不算计。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上午七点左右,何秀香走路途中,突然遭到灵山镇综治办主任董全起带领派出所多名联防的绑架,这些人不由分说强行将何秀香拖上车,关进灵山派出所,并对她进行非法搜身,将她身上仅有的三十多元钱非法抢走。随后灵山派出所恶警王德义带领多人到何秀香家进行非法抄家,中午又打电话恐吓她的家人让交五百元体验费。第二天家属去派出所要人,恶警称人已被行政拘留。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灵山派出所恶警王德义打电话给何秀香的家人,让家属到派出所去一趟,家人去以后,派出所告诉说何秀香已经被劳教一年,并威逼何秀香的丈夫签字,在恶警的恐吓、欺骗下,家人无奈的签了字。
何秀香在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何秀香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称为“严管大队”,奴役劳动任务重,恶警侮辱法轮功学员的人格,强制洗脑,迫害手段包括: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吊铐、饭中放损害大脑神经的药物、利用吸毒犯人毒打等。何秀香坚持自己的信仰,拒不“转化”,遭受了种种残酷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三日,何秀香被非法强加的劳教期满,在青岛市六一零的指挥下,灵山镇政府及即墨市六一零等一行恶人,开车到劳教所把何秀香劫持到青岛洗脑班。洗脑班位于青岛市绍兴路六十七号,对外称青岛市“法制教育学习班”,其实就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非法私设监狱。该洗脑班大门口不敢透露其真实底细,挂的牌子是:“青岛市民兵预备役训练中心”和“青岛市国防教育活动中心”,而里面的所谓“工作人员”也都不敢透露自己的名字,做贼心虚。
何秀香与法轮功学员王秀英,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去移风镇前进村讲真相,被即墨市普东镇派出所副所长纪姜涛为首的一帮警察绑架,被非法关在普东看守所。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二日,何秀香的丈夫和父母去普东镇派出所要人,但所长赵志强与副所长纪姜涛不接见,给其打电话,他们互相推责任,找借口,不放人。一月十七日,何秀香的家属再次来到即墨普东派出所,询问何秀香的情况。副所长纪姜涛电话告知家属,案子已到检察院,何秀香现非法扣押在即墨普东看守所。
70多岁的父母二月五日去普东派出所讲理要人时,被普东派出所的一位警号为2002的20多岁的男警从屋里撵到派出所的院子里挨冻。此警态度极其嚣张蛮横,一个劲的往外撵两位老人不让进屋,更不给说话的机会。没办法,两位老人只好避在派出所院子的墙旮旯里避寒。
四月二十七日,即墨市法院周吉红在青岛第三看守所(普东看守所)对王秀英、何秀香秘密开庭,所谓罪名是“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由于做贼心虚,开庭时间总共也就十分钟左右,就草草收场。
五月十三日,辩护律师会见了何秀香,了解到普东派出所纪姜涛、许志华在非法审讯何秀香、王秀英的过程中,由于两位法轮功学员“零口供”,不配合当局的迫害,纪姜涛、许志华强制两位法轮功学员按手印。律师在家属的陪同下,去法院查阅卷宗时,遭到了刑事审判庭副庭长周吉红的刁难。在律师的据理力争下,才允许对卷宗拍照。
五月十四日,律师和家属一起分别对公安局、政法委、610、检察院进行了控告。在控告的过程中,政法委副主任付强(原610头子)明明在办公室,却谎说不在。当进了政法委办公室,付强避而不见,把律师又推给610.律师见到了610办公室头目王××(新上任的)和公安局的徐可爱,跟他们谈到法轮功不是×教时,他们理屈词穷说:“你们不要在这儿跟我们谈论这个问题。”律师对王姓610头目和徐可爱说:“法轮功不是邪教(编注: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不属于国家认定的十四种邪教,他是一种信仰,‘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的当事人是无罪的!”并且他指出,破坏法律实施的恰恰是他们自己。
六月五日,即墨法院在即墨普东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王秀英、何秀香开庭。没料到,法官周吉红一开庭,没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就直接宣判,非法判两位法轮功学员三年徒刑。辩护律师愤怒大喊:“你们这是违法的!”周吉红念完判决书,仓皇而逃,前后总共几分钟时间。何秀香的家属被法警强行架出法庭,也愤怒的说:“这简直就是黑社会!”
十月十三日,青岛中院就即墨市法轮功学员王秀英、何秀香上诉案进行开庭审理,即墨市政法委书记郭可汾、“610”头子王某参加了旁听。开庭前王某对律师说:“上次开庭没让你们说话,这次开庭给你一次机会。”开庭后,律师对公诉人提出的观点一一反驳,使其哑口无言。旁听席上的政法委书记郭可汾、“610”头子王某中途退场。代理本案的律师强调说:“破坏法律实施的恰恰是他们!”
四、何立芳被诱捕、迫害致死
在何立芳那次从17个犯人的毒打中逃离后,即墨610得知他流离失所中的大概位置时,又四处派发传单非法悬赏通缉。而即墨政法委、610、北安派出所注销了何立芳的户口,扣押了他的身份证,使他在流离失所中更加艰难。
何立芳执笔的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中,不但详细记述了每次遭受的迫害,而且连每一次迫害发生的时间、地点、场景、过程,每一次迫害指挥者、参与者的名字、相貌、身高。出于对罪行败露的恐惧和仇恨,即墨区610把何立芳认定为“第二号人物”,不得除之而后快。
通过他人沟通,北安派出所警察表面答应让何立芳去派出所办理身份证,却以此诱捕了何立芳。
二零一九年五月五日,北安派出所的人一见何立芳到了派出所就说:“你叫何立芳,你看多好的一个人,长得这么好,如果不反对共产党,办个身份证找个工作,多好。”还没等何多说话,就上来两个人扭住何的胳膊直接戴上手铐,直接送至普东看守所。五月十四日非法批捕,五月二十三日即墨区检察院将何立芳构陷到法院。
何立芳被非法关押在青岛市即墨区普东看守所,一直绝食反迫害,被强制灌食、殴打,导致浑身是伤,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垂危。五月二十二日,律师在普东看守所看到的何立芳已经不能行动,被人用担架抬出来,怪异的是身上裹着棉被,脸上带个口罩。律师跟他说话,也没有反应。六月五日上午,整整一上午时间,律师被普东看守所以各种理由搪塞、刁难也没见着。下午,家属又陪着律师再去看守所才让会见,何立芳被四个人用担架抬出来,一动不动,律师跟他说话没有任何反应。
何立芳80多岁的父母年老体衰,去即墨信访办和派出所要求相关人员立即释放儿子,他们互相推诿,连大门都不让进。
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律师来到普东看守所要求会见何立芳,开始负责人答应让律师会见,等请示李副所长后,李副所长以何立芳不说话为由,不让律师会见。
可是六月二十五日,即墨区法院却在何立芳生命垂危、不能说话的情况下,在普东看守所临时布置的提审室内所谓“开庭”。何立芳被几名法警从监室内抬出来,四、五名法警把他按在椅子上,旁边一名法警不断的给他擦拭鼻孔里流出的液体。
庭审过程中,何立芳神情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何立芳的老母亲看到儿子被迫害的无法言语,当庭提出去医院给儿子看病,没人理睬。
公诉人李霞罗列的所谓“罪名”,把二零零一年何立芳外出悬挂 “真、善、忍”“法轮大法好”“还大法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横幅数量的多少包括一些个人物品、所谓的证人证言、二零一五年何立芳全家起诉江泽民的控告信、二零零一年何立芳被警察唆使在押犯人群殴导致生命垂危,被监视居住后被迫离家出走作为构陷何立芳的依据。
针对公诉人的无理指控,律师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并质疑了二零零一年年前所谓的证人证言的真实性。律师说:信仰是思想范畴内的问题,不会对社会构成威胁,要求当庭无罪释放何立芳。
七月一日早晨,何立芳的家属才接到普东看守所一名姓孙的警察电话说,何立芳正在被送往城阳第三人民医院(夏庄乡镇医院)抢救,说普东看守所请了“专家”要给何立芳治疗,并把何立芳的父母拉去城阳第三人民医院。何立芳的父母赶往医院,看到何立芳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胸前安了个仪器,仍旧木呆呆地没有反应。在医生所谓“治疗”的过程中,何立芳的腿蜷了起来。据医生说,何立芳的肺被看守所给插坏了。
城阳第三人民医院,是一个简陋的乡镇医院,在距离看守所三十多公里车程的夏庄街道的一条小巷里,左面是居民区,比较隐蔽。家属质疑:即墨、城阳的多个大医院都比夏庄近,抢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当天何立芳的二姐和二姐夫赶到的时候,何立芳的二姐夫看到一幕,一名男医生在往何立芳的口里插管,每插一次何立方就浑身颤抖,象被电击一样痛苦万分。何立芳的姐姐哭哑了嗓子,警察过来阻拦不让他们靠前。何立芳的二姐夫提出要接何立芳回家治疗,北安派出所警察答复不行。
傍晚时候,看守所的人对何立芳的父母说,你们在这没有用,还是回去办取保候审吧。老实巴交的父母就回家了。后来何立芳的父母意识到自己儿子面临的危险,连夜又从家里赶到医院,派出所的警察就不让家人靠前了,检查包里的手机,害怕录音录像,并把家人往外赶。
七月三日上午十点左右,家属被电话告知,何立芳已经死亡。家属索要遗体,派出所不给,说他们处理。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允许看遗体。
何立芳的遗体,胸前有缝合的刀口,后背也有刀口。脸庞显痛苦状,嘴巴张着,鼻子和嘴里有血迹,牙缝往外渗血,身上都是伤,几乎没有好的地方,腿、胳膊上都是淤青和发黑,还有针眼,脖子上有个燎泡。
北安派出所派人安排火化并派人全程严密看管,殡仪馆内外,到处布满了武警和便衣警察包括北安街道办事处的大小官员三十多人。火化完还派出四辆警车(车上具体人数不确定)在村里严密监控。
五、父母遭受的迫害
何立芳的父母何丕润、孙淑琴现年八十多岁,本应安享晚年,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发起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们修炼法轮功的两个女儿及小儿子何立芳屡遭迫害,使得两位老人每天生活在恐惧中。
何立芳的父母,饱受磨难,生活十分困难,老人的衣服都是多年的旧衣服,大部份是别人穿剩下的,吃喝十分节俭。何立芳的家很贫苦,房子是低矮的三间小屋,光线很暗,家具都是六、七、八十年代的老式家具,睡觉的炕上连一张完整的席子都没有,家中的小型电视机及电风扇是家中值钱的大件。
村委人员、北安街道政府人员及北安派出所警察常年二十四小时监控何立芳的家,使村民很少和何立芳的父母说话。即便这样,善良的老人还会时不时地帮助别人。
何立芳的父母不知多少次遭到长直镇派出所和即墨市610的恐吓骚扰、非法审讯与绑架,逼迫他们转化的同时交待何立芳的下落。
在二零零一年黄历十二月十九日,何立芳的父母被即墨市营上镇北安派出所以刁述峰(后来长直镇划给营上镇北安办事处)为首的一伙儿绑架,非法关押了七八天。不过多久的2002年正月20日,他们这一伙儿破门逾户非法抄了老人的家,将老人仅有的一点家当(一台录音机,还有几百元钱)一包裹衣服及法轮大法书籍全部抄走,就连老人圈养的两只老母鸡也被摸走。
前村支部书记韩向欣, 2002年伙同即墨610一伙儿,把何立芳的父亲骗到洗脑班非法监禁了1个月之久。并多次串通610这个非法组织对何立芳一家进行迫害。
最为恶毒的是江泽民利用株连政策,挑起你的亲属或家人来同室操戈,以此来对你进行瓦解制裁。何立芳大哥的儿子当兵政审不合格,竟能因为家人是修炼法轮功的。中共当局称只要拿到全家人不修炼的保证书到济南军区销底,就可以政审通过。所以他大哥鬼迷心窍,几度串通村委人员,非逼迫父母签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对父母反目为仇暴力相向,把父母家的门窗玻璃砸个粉碎,并企图拉拢村委来扒了父母的房子。且狂啸以后再见到何立芳就开枪崩了!吓得何立芳母亲一听到大儿子的声音就往林丛子里钻,不敢回家。
每年大年三十,一些来路不明的人通宵达旦的埋伏在李前庄村何立芳姨妈家门前,企图等待他的出现。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八日下午,青岛即墨市北安派出所两个警察,在院上村村主任何世斌的带领下,去何丕润老人家骚扰。一名记录员穿着制服,另一名穿便衣。其中的记录员问何丕润还炼不炼法轮功了,老人回答:继续炼。并要求他们公开身份、职务、工作单位。他们仅回答:是派出所的。老人接话道:派出所多了,你们不回答我,我也不回答你们。两人无趣的走了。
六、所谓“转化”就是逼良为娼
从二零零零年起,在对法轮功强行迫害不奏效的情况下,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由此而生,所谓“加强法轮功练习者教育转化工作”,中共各级党委还要求各级各部门落实“转化”、“帮教小组”,并且制定所谓“转化”细则,要求落实到基层,还将所谓“转化率”列为各级领导的政绩考核指标,并与单位经济利益挂钩。一时间,一些“迷途知返”的“习练者”在中共的各种媒体中声泪俱下的出来“现身说法”,“感谢党和政府”对他的挽救云云……在这些媒体报道中,“转化”套上了温柔的面纱,宣称“春风化雨”般的转化了百分之多少多少……
但很多人却不知道这个“转化”后面究竟包藏了多少的罪恶、血腥、残酷的折磨和法轮功学员的辛酸血泪……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严重迫害,其罪恶意图是从精神上、人格上、人的意志上摧毁法轮功学员人性善良的本质,这种精神迫害其实是基于各种酷刑、高压以及欺骗手段之上的,它毁灭人的良知,逼迫人出卖自己的灵魂,让人生不如死,其对被迫害者的伤害甚至远远超过单纯的肉体迫害。另外对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监狱的法轮功学进行所谓强行“转化”洗脑,在肉体折磨的基础上从精神上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更加严重的迫害。
在那些关押法轮功信仰者的学习班(洗脑班)、劳教所、监狱等集中营里,那里的警察常常说:“转化了”就是你放弃信仰了,会抽烟喝酒了,会打人骂人了。在监狱里更为邪恶的一个标志是: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去打人骂人了,就证明你才是彻底的“转化了”。你不但要去骂别人,更要去骂你尊敬的师父。就好比是一个人,不仅要逼迫他去骂别人,更要逼迫他去骂对其有养育之恩的爹娘。你什么时候能够抛弃仁义廉耻,面对大庭广众冷酷无情地打骂你的爹娘了你就是“转化”合格了!你就是党认为的“好人”,你才有机会吃上党“恩赐”于你的那个血馒头。并且还要驾驭你到社会上去大张旗鼓地宣扬党“恩赐”予你的这种“教育之恩”。
何立芳的未婚妻惨遭折磨,被所谓“转化”,不会打人到打人,从不会骂人到骂人。
何立芳二零一五年在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状中说:“在我经历这长达15年的残酷迫害中,很不想提及的一件事就是我与我未婚妻的忍痛分手。我俩形影相依地走完了人生最美好也最坎坷的前五年。尤其是这场迫害的前二年,我俩历经了从非法关押到流离失所,饱经风霜。血雨腥风中,她给了我心灵上最大的安慰与支持。
“这一次我俩是一同惨遭绑架的,她没经任何的法律程序,直接被绑架到淄博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据说那天,她在跨进劳教所的大门之前奋力抗争,最终没抵挡住七八个彪形大汉狼拖虎拽地,被硬塞进黑牢!在劳教所,她接受邪党的所谓‘教育’三年后回来了。因我还处在漂泊流离中,故不敢去与她自由地相见,几经辗转后收到了她写给我的一封书信。
“信中说:虽然你我以后不可能成为永远走在一条路上的人,但是我永远祝福你。你放心,我也永远不可能把你的消息交给那些坏蛋的!……她带着人生的无奈与遗憾,更有不敢表达的痛恨!在被胁迫中求生欲望的驱使下,抛弃了生命中的高贵与圣洁,走向沦落。这令我痛心万分,因为这意味着一个生命灵魂的毁灭!宛如坠落的星辰。我当着别人的面黯然泪下,竭力遏制自己莫哭出声来。一瞬间,我仿佛历经万年,透骨酸心中沉默了久久!
“在黑窝里,她饱受了三年的屈辱折磨后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成从不会打人到打人,从不会骂人到骂人,彻底放弃了自己的信仰,并充当了那些恶警迫害其他法轮功信仰者的帮凶。她不但自己放弃了信仰,而且还逼迫别人同其一样的放弃信仰来同流合污,同类相残。用江泽民的话说就是‘转化了’。”
经历过文革等中共各种政治运动的人,特别是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被整过的人,都多少体会到过中共的邪恶和流氓,最可怕和无耻的是它对人尊严和精神的摧残,它不仅要消灭你的肉体,还要毁灭你的精神,它不仅要强奸你的身体还要强奸你的灵魂。死它都不会让你有尊严的死,它要让你屈辱的死,卑屈的死……留你一条命,它也要让你自我作践,低头认罪,所以,回过头来我们翻看中共的荒唐史,你会看到历次运动中,有那么多人都违心地写过“悔过书”、“揭批书”,“决裂书”,同样是声泪俱下的“感谢党和政府”的“教育和挽救”,有人甚至“痛心疾首”的表示“永不翻案” ,只求为能活下来,不被无休止的疯狂折磨……
实际上一个信仰者在中共迫害下所经历的整个转化过程,就是一个灵魂在逼迫无奈中走向死亡的过程。何谓“转化”?就是逼良为娼!当今好多的中共警察都在说:你杀人放火卖淫嫖娼都不是大问题,花两个钱都能把你弄出来,你就是别炼法轮功就行。这是一个极其可怕而现实的社会写照!一个国家的整个司法界都是这般职业操守,何谈依法治国、兴国安邦?
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是以毁灭人类为代价的,是对人的道德的践踏与扼杀,对人性地摧残与魔变,对生命地玷污与变异,是对人世的祸乱与败坏。放眼中华大地大,“找小姐”的标签可以畅行无碍,即便张贴在公检法的大门上都无人问津!但“真善忍”的标签哪怕张贴在自家大门上也会有人找上你门来问罪。一个民族连“真善忍”三个字都容纳不下,那到底还能容纳下什么?这个社会正常吗?这个人心正常吗?这难道还不能成为上天对当今社会每个生命良知的拷问?!
这场迫害挟制了多少有信仰的人为了死里求生而离经叛道——逼良为娼;挟制了多少有良知的人为了蝇头小利而见利忘义——逼良为娼;挟制了多少有原则的人为了个人的价值取向而弃德从贼——逼良为娼。这是整个中华民族裹挟在这场政治迫害中的一场道德大沦丧!更是对中华五千文明之秀的玷污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