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大法病痛消失讲真话惨遭迫害
我原来是一个疾病缠身的人,身患多种疾病,朋友和我开玩笑说:你除还有一个好肝外,已经没有好地方了!的确如此,病痛的折磨使我痛苦万分。98年春节,又遇一场车祸让我雪上加霜,对一切失去信心。98年6月的一天喜从天降,朋友给了我一本《转法轮》,头几句话一下就吸引了我,“在整个传法传功过程中,本着对社会负责,对学员负责,收到的效果是好的”。我一气看完了九讲,真是惊讶不小,当时的心情就象盲人一下子重见光明,自己经常思索的解不开的迷终于打开了。人为什么活着──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从此我开始学法炼功,奇迹发生了,几个月后,全身疾病不翼而飞,疼痛完全消失,受伤的两腿走路如飞,我站在师父的法像前,泪水涟涟,师父啊!我一定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做一个最好的人。
就在自己沉浸在无限幸福中时,99年7.20来到了,7月22日,全国媒体一切节目全部停止,全天播放诽谤法轮功的节目,当时我真是不敢相信,一个政府竟敢公开造假,编造了这么多弥天大谎。9月20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想把自己学大法受益的全部经历讲出来,刚到信访办我惊呆了,人民的信访办已变成了抓捕场,警察正在凶狠地抓人,无法接近,无奈,我只好返回。99年10月25日,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心想一定要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经历讲出来。说句法轮大法好,不料,刚到天安门,几个警察向我走来,试图抓人,我说你们干什么,他们说,你骂几句你师父,你敢骂吗?我说,我教育儿子都不打人,不骂人,他们说:是(法轮功)!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我推上了警车,拉到了丰台体育场,体育场四周已坐满了被抓的人,有的警察正凶狠地打人,在丰台体育场坐了一天一宿。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然后就把我们送到了密云监狱,到了那,恶警凶狠地打骂我们,我善意地说,我们是修真善忍的,是炼功做好人,你们不能执法犯法。他说:少废话!国家已经定性了,我们执行江泽民的,就是法!然后就把我们扒光衣服搜身,罚蹲,两脚尖并拢,蹲了很长时间,有好几个学员蹲不住了,直摔跟头,我也有些支持不住了,就开始坐下炼功。几个男恶警蜂拥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给我戴上了他们自己制做的手铐、脚镣,足有三、四十斤重。上面满是厚厚的铁锈,我被双手反铐在背后,恶警扒掉我的鞋,只穿一双高筒袜,把我拖到布满石头子的院子里,逼着我一圈圈地走,走慢了,一个又高又胖的男恶警对着我的后背猛踢一脚,我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艰难地爬了起来,一直走了几个小时,我实在走不动了,几个恶警过来拖着我的胳膊,两腿着地,象五马分尸一样在院子里跑,因为当时我已有气无力,身不由己,只好任凭他们百般折磨,他们走不动了,累得呼呼直喘,才停下来。这时我袜子被磨飞,腿被磨破,脚镣手铐陷在肉中很深,血肉模糊,就这样,手铐脚镣也不给摘,一直戴了六天六宿。天天坐板,不能睡觉,不能吃饭,不能上厕所,又赶上来例假,我两手不能动,又没有纸,一连六天,痛苦难言。后来我被送回到吉林市拘留所,这时两脚已烂得露出了骨头,象刀割一样痛,半年多行走困难,至今,两脚跟还留有深深的疤痕。因为上访恶警把我非法拘留三次,每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勒索现金四千元。
2000年2月15日,我和同修交流学法修炼体会,被非法抓捕,我质问警察,为什么抓人,他说上面有令,法轮功两人以上在一起,就算非法集会,就可以抓。我被带到了吉林市青岛街派出所关了一宿,恶警抢走了我兜里的三百元钱,然后把我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让刑事犯看管我们,不许说话,不许炼功,因为我炼功被罚蹲两次,一次长达十个多小时,我的双腿都肿了,不能站立。我绝食抗议,第六天恶警给我迫害性灌食,一刑事犯告诉我说:玉米糊是我做的,两把玉米面加了半袋食盐。七八个人按住我,强行灌食,边灌我边觉得肚子疼,胃疼,我忍不住挣扎着坐了起来,一下吐了出来。我的嘴都弄破了,肚子和胃疼得直不起腰,很长时间不能正常吃饭。
二、劳教所里的黑暗
2000年3月8日,我被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和我一同被绑架的有七个人,(其中有刚满18岁的王蕊)。一到那,我们被关进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四大队管新生队的恶警候志红尖声叫到:站好!告诉你们,劳教所不许炼功,谁要敢炼,就这些东西侍候!然后就从箱子里拿出电棍、皮带、手铐等,说:看见了吧,还有更厉害的,根据你们的态度而用!然后把学员高亮拉了过去,电了一会儿,说:走吧,你们好自为之!我们被强迫天天坐板,一个姿势,不准说话,不准动,让刑事犯看着,一天十几个小时,后来强迫我们劳动,每天至少17-18个小时,更有甚时,每天只睡2-3个小时,干活时催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稍慢一点就非打即骂,(如:杜洪芳被生产恶队长李晓华以打页子慢为由毒打)由于长期的劳累和睡眠不足,时常有上年纪的学员昏倒在地,恶警李晓华扬言:你们还没完成所里下达的指标呢!
我写了多次的申请复议、起诉书、控告江××的控告信,却石沉大海,不见回音,问起来,恶警说:你们写那些有啥用,往哪邮!劳教所好象有好几麻袋了吧!有一次我提起此事时,四大队队长关威狠狠地打我的嘴巴,手打疼了,抓起衣服挂打,最后把衣服挂打成好几断。
由于劳教所的种种违法行为。我们十几个人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劳教所强行野蛮灌食,管教说:你第一个来!然后把我按在床上,把胶皮管从嘴中插入,很长时间玉米糊就是不进,我憋得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就要窒息了,我本能地挣脱坐了起来。一把拔出了管子,免于一死,但是浑身虚脱,不断咳嗽,恶警们根本不理,又拽过一个学员,刚从我嘴里拔出的管子,带着粘液、痰,很脏,他们连用冷水冲一下都不肯,直接给下一个灌,不管多少人,直到灌完为止,管子一次也没处理过,从那以后,我经常咳嗽吐血。
2000年5月13日,我们被劫持在四大队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和迫害,这一次,劳教所加重了迫害,管理科长岳君等人手持电棍气势汹汹,把绝食学员绑在铁丝床上,一边灌食一边用电棍电嘴、脖子至全身,铁丝床随人弹起,火花四溅,此时,卫生所走廊里电棍声、哭声、喊叫声、呕吐声连成一片,好凄惨!最后岳君走到我跟前说:我就认识你,今天就拿你开刀!然后电了我很长时间,身上、脖子上当时就起了大泡,毛衣被电糊,烧破,她还不罢休,脱掉我的毛衣,把我绑在铁床上,又电了很长时间,最后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巨痛难以忍受。
到了2000年7月,一场暴力逼迫决裂开始了,黑嘴子劳教所在江××的金钱诱惑下,为达到所谓的百分之百转化大打出手,大队长手中胶皮管、木棍等不离手,对不转化的学员施加各种刑罚,整个劳教所被恐怖笼罩着。一天,恶警为了逼我屈服,让我读诽谤大法的书,我不读,管教让我举着书罚站,连续三天,每次都在两个多小时以上,胳膊疼得都抽筋了,我死也不念。第四天,队长张桂梅把我叫到管教室,用两根电棍同时电我,一根放到脸上不拿下来,另一根电我全身,一边电一边恐吓:睁开眼睛看火!当时电得我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嘴电得直淌口水,她说:你行倒别淌口水啊!折腾了一上午,我没有向邪恶妥协。在我的正气面前,她害怕了,用电棍狠狠地打了我几下说:快滚!当时,电出的大泡被打破,水淌在衣服上,当我走出管教室时,脸已经被烧焦了,变了形,肿得很高,眼睛肿成一条缝,很多学员看到我都吓哭了。晚上全身疼得象火烧的一样,不能入睡。只好坐起来用手抚着脸。
2000年8月,恶警张桂梅说要采用“厌恶疗法”,把我们几个不决裂的大法学员叫到小仓库,让我们坐在地上双盘打坐,每天八小时,双手后背,不许动,恶警李晓华说谁动就用大电棍电!不准上厕所,我们几个腿上都磨出了血泡,有的呕吐,痛得死去活来,王秀芬曾动了一下,被几个大队长拽到前面拳打脚踢,又继续坐,连续三天,恶警见没人妥协,放弃了这种办法。
2000年10月,逼迫更甚,在所长范友兰的唆使下,所里办起了秘密强化班,说不转化的一个个过筛子,王秀芬和一大队的穆春梅(音)被叫去。春节前,王秀芬和我分到一个监室,她偷着给我看她满身的伤痕,讲了她的遭遇,她被扒光衣服(只剩裤头和胸罩)按在两个木板上,长期用电棍电得惨不忍睹,恶警还用刀划她的肉……所里的秘密转化班比大队中更邪恶隐蔽,教育科主办,常科长是主管,对外称文明管理,利用犹大看着,昼夜不许睡觉,打骂、各种姿势的体罚难以忍受,手段极其残酷,不可告人,所里说:要不转化,天天这样,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候为止!王秀芬承受不住,违心地写了“决裂书”,后恶警又逼迫她写揭批,她坚决不写,当时站在凳子上说:你们再逼我,我就触电!这才放过她。后来,她天天哭,说对不起师父,由于长期巨大的精神压力,她精神已经不正常,管教管她叫“大精神病”。10月中旬,我被分到四小队,管教王晶对我百般刁难,一连几天晚上在监室给我开批斗会,逼迫我屈服。一天,王晶对犹大们说:今晚儿一宿不让她睡觉,到明天中午12点的时候,必须写决裂书!12点,王晶走到我身边二话不说,用尽全身力气打我,当时我的耳朵就被打得听不清声音了,她把我拽到队长室,张桂梅说:电棍的滋味你也尝了不少了,然后她拿了一个很大的大电棍电我,电了一会儿,没趣地走了,王晶让我脱掉衣服,恶警李晓华开始电我,王晶把我的头按到水桶里,说是让我清醒,两小时下来,我已满身是伤,我坚信大法,没有屈服。(至今还耳鸣、耳聋、疼痛、流黄水。)
12月,我们十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一个监室,为了逼我们屈服,恶警在监室的墙上贴满了谩骂李洪志师父的标语。我们忍无可忍,纷纷撕下标语,大队长和管教蜂拥而上,把我们几个拖到办公室,管理科的人也都来了,关威和王晶把我一顿毒打,关威用电棍电了我好长时间,然后把我们几个双手背扣,用胶布把嘴糊住,不让说话。写谩骂师父的条子贴了我们一身,白山学员吴秀芹被带到办公室,看到此景,迅速地撕下我们身上的条子,一男恶警把她手背扣到床头上,用电棍电。站了一下午,让我回监室,把吴秀芹和何华关进小号,一关就是将近一个月,第二天我又撕邪恶标语,管教把我吊在小号的门上十多个小时,不让上厕所。晚上放开时,我的手和胳膊肿得吓人,两手攥不上拳头,疼得不敢动,就这样,还逼迫干活。我要求写上诉,她们不给笔,一刑事犯人偷偷对我说:你给谁写呀?没听大队长说吗,朱镕基说了都不算,现在是江泽民的天下,没处说理,别再找苦吃了,说一声不炼就回家算了。我说:我从学大法以来,就没说过一句谎话,大法好,我一炼到底。
2001年1月,劳教所广播里一直播放着江泽民一手制造的诬陷李洪志师父的报道,造谣说我师父勾结国外反华势力,编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离奇故事,我听后,当时就要笔想写上诉,她们不给。几天后,省电台记者上劳教所录像准备春节上电视,劳教所找来犹大和邪悟的人员,让她们说劳教所如何的“春风化雨”,对法轮功如何的人道,编排假戏,拼凑内容,诬蔑大法;同时,劳教所安排三个不妥协的大法学员接受采访,我必须站出来说真话,到教育科我面对记者,揭露了我在劳教所遭受的种种非人的迫害,因为当时我遍体鳞伤,半个脸都电糊了,黑黑的。劳教所领导大怒,还没等我回到大队,电话就打过去了。恶警李晓华怒气冲冲地对我说:站住!这回可给你机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知道又要给我上刑了,恰在这时,摄像记者扛着摄像机来到四大队,大队长怕露了马脚,赶紧说:你先回去,明天找你,你不是能说吗,让你说一天。回去后让监室的人看着我不让我说话。后来,家人告诉我:你们劳教所春节上电视了,都说学大法后悔了,家人和亲戚在电视上都看见你了,只看见你嘴动,没有声音,只听解说员说“劳教所如何教育、感化、挽救……”当时我的心里一惊,劳教所怎么能这么欺上瞒下呢!电视台的新闻报道怎么能这么撒谎呢!这种造假宣传又蒙骗了多少无辜的世人!
2001年11月底,我已超期十个月,所里不断地绑架进大法学员,他们对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施加暴力,一连多少天罚站,不让睡觉,绑在床上用电棍电,我看到后心如刀绞,11月30日,我绝食抗议,向大队长提出三点要求:①不准执法犯法,不准用电棍等刑具逼迫大法学员;②劳教所无权随意加期,不符合法律程序;③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提完后,大队长关威说:这不可能。你什么时候吃饭?我说:不答应我永远不吃,因为法律上有规定,无罪关押可以绝食抗议,这是我的权利。在绝食的第三天,她们迫害性地给我灌食,好几个人按着我,用胶皮管插入鼻孔,我咳嗽得很重,喘不过气来,从鼻子插进去,从嘴里吐出来。鼻子流血,嘴里大口大口地吐血,她们不管我死活,说怎么也得插进去,经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几次差点窒息,其实插进管子并不灌多少东西,她们也知道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必须每天灌两次,每次灌完食我都是筋疲力尽,死里逃生,我深深体验到灌食这种迫害意味着什么,那时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今天活着,明天可能死去,她们看动不了我的心,第十一天,决定把我送公安医院。(以上所举只是在劳教所亲身遭遇和目睹的部分迫害事实。)
三、邪恶的公安医院
去公安医院前劳教所管我弟弟要了两千元钱说是给我治病,12月9日,劳教所的管理人员、管教、卫生所大夫一车人押送我去公安医院,一路上它们一直在威胁我,说:“你不是不吃饭吗,你们认为劳教所厉害,到那里你再看一看,有的是招治你!”(王可非在2001年底已被迫害致死,当时死在公安医院。)
到公安医院后检查身体,管教看了检查结果,说:“你要再不吃饭,就要死了!”到住院处,劳教所的管教不再往前走了,我进了铁门,象进了一个封闭的小笼子,管教说:你再看看这!公安医院的管教让我吃饭,说:不吃饭就给你下“截肢”,我们都看不下去!当时我意识到了这里邪恶的程度和等待我的是什么。我想到刚刚从公安医院接回四大队的陈丽梅,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十几天后被关到公安医院,看那里太邪恶了,就吃饭了,因医药费昂贵,家里拿不起钱了,商量管教让她回去,管教说,“你想回就回去呀,你说的算啊?!”一直关了20多天,送回劳教所继续迫害,来时我看见她已被迫害得不能走路了,两个人架着上厕所。我想决不向邪恶妥协,继续绝食抗议!然后管教把我用手扣、脚扣锁在了床上,躺在那一动也不能动,然后拿了很粗的胶皮管给我下胃管,因管子太粗,下了几次也下不进去,使我咳嗽得喘不出气来,管教不管我死活,硬往我鼻子里插,这样折腾了很长时间,把胃管下上了,当时我满身是汗,已经有气无力了,它们说:接着来!然后给我下尿管,疼得我浑身哆嗦,又喘不出气来,痛苦至极,死亡只在一息之间,就这样它们把我扔到床上,打上点滴,管教大吼:“谁也不准管她,到这里没有人护理!”导尿管漏了,它们不给重下,只能湿着。当时同室的有两个刑事犯人,一名法轮功学员,那个学员见我褥子湿了,就给我腰下垫了一个痰盂,一宿下来,腰象折了一样,痛得无法忍受。当天晚上我总是往上涌痰,我被锁着无法自理,有时痰吐不出来,憋得我就要窒息,同室的法轮功学员不忍心,偷偷地起来给我抠痰,照看了我一宿,第二天她就走了,管教说:她走了,看谁管你,它们插上胃管,也不给灌食,(四天里只灌了一次弟弟买的奶粉和一回桔子汁)也一直不给拔,就是让你难受!胃管插时间长了,嗓子全肿了,不断地咳嗽,因没人护理,我又被死死地扣在床上,咳嗽吐痰时只能歪一歪头,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导尿管漏了,洒在地上,刑事犯人就用我的棉裤擦地,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我污染了环境,白天她们嫌我脏,到别的室去,把窗户打开,当时是12月,北方的寒冬季节,我只穿着内衣内裤,身下的被是湿的,身上的被只盖到胸,我动不了,疼痛、寒冷、责骂、污辱交织在一起,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同室的刑事犯对我说:我在这一年多了,见的多了,于丽新怎么样,是市政府的,不也得受着吗,后来没有人管,扔到走廊去了!(出来后听说于丽新绝食关在公安医院四个月,也是没人护理,这里就是这个规矩,后来给她灌食,导尿管漏了,用尿泡着,屎都没到了头发上,长了一身褥疮。2002年5月4日在公安医院被迫害致死。)
它们强行给我打点滴,每次都是扎完针就不管了,我只好求本室内的一个刑事犯给我拔针,她不高兴了就骂一顿。有时滚针了,也没人管,点在肌肉里,腿和脚肿得很粗,疼得我浑身发抖。第二天时大夫又给我检查,然后就给劳教所打电话。
第三天,点滴完,没人拔针,我也没再求她们,我看着空空的点滴瓶,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医学常识:点滴空气能致人死亡)我已被折磨得难以忍受,心想死就死了吧,死了也是被迫害致死的。我迷迷糊糊地好象睡着了,不知多时睁开眼睛,看见空瓶还挂着,生命还在!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恩师啊!弟子一定要做好,不辜负您的慈悲苦度……我想不清师尊为宇宙众生是怎样的一种承受!
这时,管教无意中进来,看见挂着的空瓶子,心里一惊,反倒训斥同屋的刑事犯人说:你怎么不看着点,药都没了。她说:她把屋里弄得脏,我不管!
第四天,劳教所怕我死在这里承担责任,让我弟弟把我接回了家,我终于逃出了这个魔窟!在公安医院仅仅四天的经历,使我深深体验到:所谓的公安医院根本就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加重迫害。
四、出狱后的日子
从1999年开始我一直都没怎么在家,总是出了这个监狱,再抓进那个看守所,现在已经是六进六出了。当时家里人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在劳教之前,被迫与丈夫分了手。出狱后我只好是四海为家,后来在我妈妈家住了一段,那里的派出所说我是顽固分子,经常到我家骚扰,有时五更半夜闯入家中,我七十多岁的老母和弟弟们整日在惊恐中度日,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因上访,99年被开除工职,一直没有经济来源,后来单位给我办了最低生活费,每月150元,因为我当时在狱中,不能自取,别人不能代办,出狱后我到银行去取钱,银行说过期了,我看了看,没有过期,我说:我刚从劳教所出来,她们说炼法轮功的就更不给了,吉林市有文件,(其实是银行私自克扣了)这样连我自己应得的最低生活费也给剥夺了。
2003年6月30日,我因讲真象被恶人举报,被龙潭区缸窑镇派出所绑架,当天四、五个恶警到我家抄家,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74岁的老母被吓得几次昏倒。当天晚上把我送进了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监室里只有一个大床,住20多人,到后铺立着身都躺不下,无法睡觉。和我同室的都是刑事犯,看守所不准学法炼功。我进去后一直绝食,我和管教、所长讲了我们只是信仰真、善、忍就遭到了种种迫害,他说上面有规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到我这就得遵守制度。这就是江××指挥和策划的,株连九族,强制性地层层施加压力。第三天开始灌食(每天两次),刑事犯人(根本没有医学常识)野蛮地给我灌食,七、八个人按着我,掐着我的鼻子,用勺子撬开嘴,压住舌头,我不咽,有时呛到鼻子里,痛苦不堪。第五天,号长说所长发令了,说管教工作没做好,继续施加压力,要再不吃饭,全室的人都得陪着罚坐,不准休息,不准放风,(因为看守所不准接见,刑事犯只能靠几天一次的放风时间,在后院和家人在山坡上望一望,见见面,)以此来挑起矛盾,我天天只能坐在地上。第六天,犯人看着我,站了一天一宿,一动也不准动,不让睡觉,她们生气了就在我身上练拳击,我经常被打得头昏眼花,我的脸、鼻子、嘴都被掐坏了,两腮肿得很高,后来给我下胃管加重迫害,加之不让睡觉,有一次我昏倒在地,她们把我拽了起来,说我装的,白天晚上看着我不让拔管,我多次偷偷拔掉管子,每次都遭到毒打,虽然她们对我很凶,我心里没有一丝恨意,因为我知道她们都是被谎言蒙蔽的人,我忍着极大的痛苦给她们讲真象,告诉她们电视新闻、焦点访谈、自焚等都是假的,并给她们分析其中的道理,和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她们听后说是有道理,说你们学大法的还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到了第十一天,派出所来接我,一刑事犯人拽着我不让我走,她说我要跟你学大法,我走出屋时看她昏倒了,我心里非常难受,这时管教过来了说:法轮大法真是真、善、忍,我今天真正体验到了大法弟子的善,其实你们讲真象没有错。这一次给我判劳教二年,因在看守所迫害的过重,身体不合格拒收,我再一次逃出虎口,但当地派出所并不死心,说你如果不悔改,随时都可以抓捕,由于家里亲人压力太大,我只好再一次流离失所。
以上只是我受迫害的几个典型事例,江泽民凶狠残暴,罪行罄竹难书,但任何艰难险阻都动摇不了正直、善良的人们对真、善、忍大法的信念与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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