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修大法疾病全消,做好人反遭迫害
得法前我满身是病啊,脑动脉硬化,骨质增生,胃溃疡,神经衰弱,关节炎,白癜风,手掌剥皮。虽然不耽搁上班,不耽搁吃饭,可是一天没有好受的时候啊,思想负担特别重,真感到生活得又苦又累。还得强装笑脸,不能让家里人看出来,怕她们跟着着急。
95年9月我喜得大法,手捧《转法轮》,心情无比激动,师父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吸引住了:““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论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我一定好好看看,从此我有时间就看,是越看越明白,越看心里越亮堂。从那以后我就用大法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做人。师父的大法法理打开了我的智慧,净化了我的身体,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健体轻,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感。生活充满了信心。特别是心性的提高,改掉了很多恶习,如:打麻将、赌博、喝酒、占小便宜等。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能够为别人着想。有的同事都说,法轮功真厉害,能把老董改变了。就在我全身心的按着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时候,99年7.20迫害开始了。
2. 经理和部长说:我们也知道好
迫害开始的时候,我是百思不得其解,我认为这么好的功法,谁炼谁受益,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怎么能乱定罪名呢?一定是那些人不了解吧。所以我写信如实反映,法轮功是好功法。单位总经理、组织部长到我家,找我们俩谈话(我爱人也炼功),我们告诉他们:我们炼功前后的变化,功法如何好,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错。如果按真善忍做好人都不让,那这个社会将向何处发展呢?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法轮功的打压是完全错误的。经理和部长说:“我们也知道好。但你也应该明白,中国历次运动不都是当权者说了算吗,刘少奇不照样打倒吗?赵紫阳不也丢了乌纱帽了吗,江××打法轮功说不上对哪个官员来的呢。好就在家炼吧,别出去了。”
3. 被无理劫持到拘留所 恶警用砖头将我砸昏
师父说:“打击善的一定是邪恶的”(《理性》)。既然好我就要把真象告诉给我所接触的人,洪扬大法,揭露邪恶的迫害。所以不管我走到哪我都讲清真象,揭露邪恶迫害的谎言。
南卫派出所的人不断的到家骚扰,有一次他们敲门很轻,我爱人以为是同修呢,把门一开冲进来五、六个恶警,把屋里翻了个底朝天。把我绑架到派出所,身上带壹仟元钱也被他们搜身给扣下了,我说那是公款,买件用的。张治国(副所长)吼到:“管你啥款,在你身上就是你的,江XX有令,经济上搞垮,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打死你你都干瞅着!”我怎么给他们讲真象,他都不听。到了晚上11点45给我锁在了铁骑子里,双手铐在铁骑子两边的铁管上,直到早上8点50分才放我出来,中午12点多才让我回家。从那以后不管他们怎么砸门,我就是不给他们开门,他们疯狂的往窗户上撇砖头,幸好是砸在窗户框上。他们的这种做法和流氓有什么区别哪?!
2001年7月22晚8点多,市里公安局和派出所十多个人,开着两台车,来到我家砸门,又喊又叫,又往屋里打电话,砸了40多分钟,也没砸开。他们又调来了消防车,想从窗户进来(我家住二楼),恶警们两面进攻,后面砸门,前面敲窗户。我们在屋里发正念(因为当时有二位同修在我家,准备出去做真象)。大家正念很强,恶警折腾2个多小时没能得逞。他们走后,我和另一同修按计划照样到外面发放了2个多小时的真相资料。
2002年4月10日晚6点,派出所代副所长(姓李)等三警察在我单位警卫室等我,我收车回来,他们跟到车库,强行绑架我到派出所。把我家的钥匙收去,张志国、李福贵、代、李,四个恶警胁迫我,到我家抄家。由于防备他们会来这一手,所以我只带一把钥匙,他们无法将门打开(保险门上下锁)。就在这时我爱人回来了,他们疯了一样向我爱人冲去。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正念走脱。他们冲进室里又是翻了个底朝天。
第二天,也就是4月11日,为了不影响工作,我照样正常出车。结果恶警张治国开着小车,跟着我的车进到场里,让我去派出所,我说凭什么去?我修炼法轮功,做好人没错,我现在是在工作,我得上办公室和领导汇报去。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到了办公楼把我衣服拽成两半,不让我上楼。我挣脱他的手进了办公室,他也跟了上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我五个嘴巴子,还骂声不绝,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他们四个人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绑架我的恶警有张志国、李福贵、李××、保卫科干事司马龙。到了派出所,由司马龙看着我,我起身就往出走,他拽着我。我给他洪法,我说我做好人,这地方不是我呆的,我得回去。他不让我走,我就跑出去,他打手机出来好几个恶警追我,把我扑倒在地。恶警李福贵用砖头砸我,嘴里骂着“把你的腿打折”,第一下砸在我的脚踝骨上,第二下砸膝盖骨,第三下砸胯骨,第四下砸在头上,紧接着一脚踹在我的胸部。我昏了过去。他们将我拉到医院,头上缝了三针,把我拉回到派出所锁在铁骑子里。到晚上九点多给我送进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恶警造谣说我头上的伤是我自己砸的,我一定要把邪恶的谎言揭露出来,我还要给那些犯人讲真象,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什么。第二天早上3点我起来炼功,先炼静功1小时,在炼动功时,所长在门口看了有半小时,摇摇头走了。(这是我们室坐班告诉我的)早8点他们要来查房,牢头让我穿上犯人穿的马夹,我不穿。牢头说,你不穿我们得挨说,我说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挨说的,他们不说我,我还要找他们说呢。不一会他们来了,我站起来说,我有话说。有一个恶警问: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说你给我坐下,不许你说话。我说:我说完了自然就坐下了。第一:我不穿马夹,第二:我不背监规,第三:我不面壁思过。因为我没有犯罪,我们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没错。他们说:你找江XX说去,跟我们说没用,你不穿马夹给你钉大字形。他们把刑具拿来吼到,穿不穿?!我说不穿,钉也不穿。他们上来三个恶警,把我大字形钉在地板上。
我开始绝食抗议。三天后他们来说,你只要不绝食就给你打开,我说绝食是你们逼的。他们给我打开了刑具。牢头过来说你能走路了吗?我站起来说,大法超常,不但对身体有好处,对心灵的净化也是高境界的。他们这么迫害我们,我们都不恨他们。你看我给你走正步。他看后说:法轮功真了不起,钉了三天三夜还绝食,啥事都没有啊!二牢头过来说,赶快教教我们。从此我就和他们讲真象、炼功、发正念,他们有的跟着学,有的看。我看到他们充满希望的眼神,我的心是很欣慰的。4月23日他们把我送去劳教,临走时牢头握着我的手,我告诉他们: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他们都说记住了。
4. 劳教所的迫害和所见所闻
到劳教所第一关是往非法劳教单上签字,我看到有几个女同修签字,我说不能签,他们对我们劳教是非法的,我们不能配合他们。姓于的同修进去不签字,恶警发了疯打了他两个嘴巴子,鼻子打出了血。到我这里恶警说你也不签,我说对,后面的就都不签。他说不签也劳教。他们公布我被判2年劳教,我心里说,两个月我也不呆,我师父说了算,你们说了不算。
劳教所的条件特别差,东北四月份的天气暖气就不给了,窗户缺玻璃,西北风不断的往里灌。伙食极差,每天都是发糕、萝卜条汤,萝卜条也就几根。天天如此,从不换样。恶警让我们坐的是漆包线轱辘,面上都是些小格子,螺丝有的露出凳面,坐上非常硌(明慧网对此有过报导)。我们四个人一个屋,一个刑事犯在屋里看着我们,外面有遛廊的,恶警也经常查看,外面门上锁,屋里还有监控。吃饭送进来,尿桶在屋里。大便没有卫生纸,只能用水洗。坐姿不正他们就连喊带骂。
三天后又被关进来8位同修,第七天又进来10位。恶警强迫我们看诽谤录像,出操、唱歌。看录像时我就背法,唱歌的时候,我就唱“法轮大法好”。我们大法弟子有机会就切磋,提高认识,准备集体绝食抗议迫害。5月11日看电视的时候,我们决定5月12日零点集体发正念,以实际行动向5月13日,师父的生日献礼。如果他们阻止,就集体绝食。一切按计划进行,12点准时行动。执班的报告给恶警,恶警象恶狼一样冲进来,把那二位法轮功学员一个扣在床上,一个反扣上,把我按倒在床上,吼到不许发正念……。我们开始绝食抗议,队长刘某、教员张某、领着警察蔡、郭、王、孙,气势汹汹的问我,你能绝几天?我说我能绝到你们停止迫害,还我自由为止。他说:好!有钢。参加绝食的有郭风海、于光明、董长和、毕加新等12名同修(毕加新已被他们迫害致死)。
恶警把我们集中到一个屋里进行迫害。每天只让休息四个小时,其它时间全是坐小凳子,不准说话,不准闭眼睛,不准低头,屋里有一个刑事犯、有一个恶警看着,坐姿不正非打即骂。只一天一夜就有四位同修被迫害得停止了绝食抗议。洗脸的时候我和同修说,咱们不能听从他们的安排,明天开始都不坐小凳,上床休息。
到了晚上12点多,刘队长和郭教来查房,刘说:这两天绝食挺好受吧?我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刘说可以,我说咱俩走路的时候,遇有暴徒劫道,还是咱俩共同制止邪恶好哪、还是劫你的时候我跑了好呢?刘说也许我在那留下让你跑呢,我说你真了不起;我说如果别人说你贪污受贿,你的同事或了解你的人都说,没有那个事。你说他们做得对还是不对?他说那就让上边了解吧,我看他已经没有进来时那么傲气了。我说你的部下,是调皮捣乱、欺上瞒下的好哪?还是工作踏实、老实做人好哪?这时刘已经不敢瞅我了,把话岔到别人那说话去了。郭警察给刘下台阶,把话接过去了。他说你这个意思就是你们是好人了,我说那是肯定的,我在其中,我是受益者,我知道好不好。说着话,我往起一站,一下就晕倒了。刘队长叫来执班警车,把我送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高血压,高压170mmHg低压120mmHg,扎了点滴,给我拉回劳教所。从此我一言不发,也不睁眼睛,又点滴了两天,开始灌食。同修是第四天开始被灌食的,听到同修的呕吐声、恶警的叫骂声、同修不配合他们的扭打声,按在床上的咯吱吱响声,谁听了都会不寒而栗。第六天给我灌食,我不配合他们,他们上来三个人按着我,我开始抽了起来,他们掐我的人中,吼道再动掐死你。
有一天的晚上,我被噼噼啪啪的声音惊醒。原来是姓蔡的恶警打大法弟子郭风海的头呢,一边打一边骂,怎么不吱声,哑巴了。同修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无力说话了,恶警们还这样狠毒的发着疯,没有一点人性。我想得制止他的恶行。这时,心里一急,我的身体又抽动起来。他出去打电话叫狱医去了。狱医来了给我检查,很严重。警察们说送医院去吧,狱医说别送不到地方(怕我死在路上),打电话叫他们来吧。中心医院的大夫来了,用仪器爬我的胸脯,划我的脚心。我毫无反应,他们说这种情况要有生命危险的。5月27日早2点多,他们把我送进了精神病医院,通知家里来接人。就这样我在劳教所绝食抗议15天,被迫害35天,在拘留所被迫害12天,一共47天,于2002年5月27日下午2点回到家中,又汇入到证实大法的洪流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