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警又用更恶毒的酷刑,把塑料袋套在我头上用力系紧,一点不透气,当时憋得我差点窒息过去。这样连续几次,使我喘不过气,几乎停止呼吸,恶警把塑料袋解开,又用力踩脚,使腿上的铁箍越来越紧,当时疼的我昏死过去。恶警用凉水把我泼醒,就这样还不放过,继续刑讯逼供。恶警编造假笔录,强行让我按手印,边打我的手,边拽着我的手指强行按,随后把我带到看守所。
由于酷刑折磨,加上十几天不吃不喝,身体极度虚弱,最后支撑不住昏倒在地,苏醒后,看到自己双腿、手都挂着吊瓶。我发正念,不给恶人借口持续迫害我。我的手臂血管都鼓起大包,医生接连多次换位置给我打针,每次都打不成。没办法,恶警把我从看守所送到公安局医院,恶警又要给我打吊瓶,我说我不打了,放我回家。我当时跟他们讲我是修炼人,炼功六年没用吃一片药,这是办案单位给我迫害成这样。他们不听,把我手脚绑在床上,然后给我打针、吊瓶都不起作用,最后又给我转院。
这时同病房患者及家属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后,说出一些侮辱诽谤大法的话。当时我听后非常为他们着急。因为我好多天说不出话来,当时我想我一定要讲话,心发一念,请师父给弟子加持能量,给我声音,我要证实大法,讲真象。当时面对一些恶警,我没考虑自身后果如何,只想去维护大法,这时我真的发出声音说话了,满屋子的人都静静听我讲。讲完后,我感到全身轻松。恶警找到我亲属家敲诈要钱,亲属看穿他们的阴谋没给钱。我想如果大法弟子家属都不配合恶人,不给其市场,邪恶无空可钻。
恶警又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到黑嘴子劳教所,劳教所不收,恶警把我抬走,边抬边踢我,还说:“把你送到火葬场去。”最后恶警无奈把我送回分局,通知家属把我接走。警察又一次向家属要钱敲诈,家属没有配合。最后警察没有办法,只好让家属把我抬回家。我全盘否定、不配合邪恶,二十七天正念闯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