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夏亚林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教人做好人的大法被中共迫害,他为大法说真话,却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遭迫害,一度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今年九月,夏亚林也加入诉江大潮,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递交了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
下面是夏亚林在控告书中陈述的事实:
-、修大法 浪子回头
我是一九九五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的。当时我是疾病缠身,被病痛折磨,抱着治病救命的心情走入法轮功的。
未修炼前,我是一个爱吃、喝、嫖、赌,自私自利,爱占便宜,得理不饶人且脾气暴躁的人。还爱说假话骗人,做生意爱坑人,甚至卖假货挣黑心钱,为赚取钱财不择手段。当时看了法轮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后,对我内心触动很大。我以前对人生的追求,对生命的探讨,很多未解之谜,都从这本书中得到了解答。我的世界观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明白了要想修炼就得先做一个好人,必须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能撒谎,要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我开始按照这些法轮功的要求去做,扭转了自己以前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观念,彻底戒掉了这些坑害别人的恶习。慢慢也开始为别人着想了,心情也舒畅了,脾气也变温顺了,与人为善待人真诚,遇到矛盾冲突也能忍让别人,找自己不足的地方并改正过来。朋友、熟人都愿意和我来往,一致认为我是个可靠、本份不怕吃亏的好人。今生能修炼法轮功真的是太幸福了,太幸运了,给家庭和社会带来了幸福祥和。
我以前身患多种疾病:好几样炎症,如胃炎、肝炎、慢性咽炎,长期咽喉肿痛,眼睛长期干涩,长期头昏,记忆力差,经常患感冒,身体很虚弱,难以入睡,经常失眠;有便秘史,解大便时很困难,要用很长时间,有时稍微用力就把肛门炸开了,鲜血直流,造成肛门裂开不能愈合好。每次大便都很痛苦,要流很多血。有时解不出大便就得用手去抠,造成流血更多。为治好这些病,跑了很多医院,中医、西医、各种偏方都用尽了,还是不见好转,医生说:这都是些慢性疾病难以彻底治好。药吃多了副作用也大,这病治好了那病又翻出来了。心理负担很重,时常焦虑烦躁,为了一点小事就爱发火,看什么都不顺眼,控制不住情绪时,甚至动手打家人,给家庭和周围的人造成很大的伤害,自己也痛苦不堪的煎熬着,度日如年。
在我学法轮功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所有的病症全部一扫而光,病痛全部消失了,全身真的没有出现以前各种病的症状了。身体轻飘飘的,走路很轻快,做事很有力气,吃饭能消化,睡觉不失眠,很好入睡不做恶梦,精神很好。
炼法轮功后那段时间我心里长期喜滋滋的,想着不吃药、不打针、不痛苦又没花一分钱,所有的病痛都好了。真的不可思议。特别快乐,象小孩一样无忧无虑,特别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心里经常想:这法轮功也太神奇了,太好了,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我还真的不敢相信,法轮功有这么神奇的力量、神奇的功效。
二、在洗脑班、看守所、黑监狱、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上,我因在浠水县广场炼功,被县公安局非法抓捕,关押在浠水县第二看守所。白天国保警察对我进行要挟恐吓,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此次被非法拘禁约四十天。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依法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抓捕。被劫持回浠水县第二看守所遭非法关押。此次被非法关押达五十天。我被县国保大队队长杨俭毒打,杨俭叫我把衣服脱光,跪在水泥地上,他用皮带猛抽,口里还不停的辱骂法轮功师父并羞辱我,气势汹汹。在此期间,我被强制劳动,在炎热高温的天气中,不让休息,不准我们戴帽子,不给水喝,我们只有去喝自来水。
那次有近二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县第二看守所。县政法委、610办公室、国保大队、宣传部、电视台为了强迫我们放弃信仰,用暴力殴打我们,国保大队长杨俭为了捞取向上爬的政治资本,迫害我们不遗余力。他将法轮功创始人的大幅相片铺了好几张在地上,强迫我们用脚踩,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就遭拳打脚踢。他还调来所有的看守所警察和罪犯来迫害我们,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暴打,有的被扇耳光,有的被扯头发往墙上撞,有的被踢下身敏感部位。还有更卑鄙无耻的,女学员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发狂大打出手,揪扯头发,强拽两只手,口里还骂着淫邪下流的脏话。当时的场面十分凄惨,不堪入目,情景不堪回首。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
二零零二年下半年,我流离失所在黄梅县,被蔡三镇派出所警察绑架。黄梅县国保大队和派出所警察对我刑讯逼供,用手铐把我双手铐紧吊在窗户上,双脚尖刚好落地。用橡胶棒打,用板凳打,用竹条抽,用打火机烧我的左小腿,至今我的腿上还留有一个被烧伤的疤痕。我被警察扇耳光,拳打脚踢,要我交待“问题”。当时我全身到处被打成黑紫色,没有一块好肉。警察用暴力酷刑折磨我,足足被打五、六个小时。最后把我绑架到黄梅县第一看守所。
在所内,指导员费金水把我拽进监室,对监室里的牢头放狠话:这是一个外地人,你们对他要狠,要想办法让他开口说话,不怕,出了问题我负责。话音未落,监室内的上十个在押犯人立马对我拳打脚踢,满看守所的犯人都听到我被打的声响,估计被打了半个小时,有个年龄偏大的狱警喊话:不要把人打死了,要留口气,让他活着。这伙人才住手。晚上睡觉不准我躺着睡,要我靠墙半躺半坐着,怕我死在监狱里。
我绝食抗议,狱警就用暴力强制给我灌食。二十天后看我快死了,就打电话叫我县公安局去拉回来。
二零零三年,我在蕲春县城大街上被国保大队跟踪,遭非法抓捕。当时警察抓我时,大声喊叫说我是盗窃犯,要街上的群众配合他来抓我。当晚对我非法审讯时,我问他,你明知道我是炼法轮功的,为什么非要说我是盗窃犯的假话来骗群众非法抓我呢?他说只有这样说,围观的群众才会配合我们来抓你。
蕲春县国保大队警察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再用绳子捆住我,用绳子把手铐穿住,用手往头顶上拉,用“背宝剑”的酷刑折磨我,强制把我按在地上跪着。这种酷刑很厉害,二、三分钟衣服就被汗透湿,人痛得昏过去就倒在地上抽搐,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警察看我不行了就松绑,解开绳子和手铐,强迫我坐在地上命令我双手活动。这时双手麻木,失去了知觉,他们说手一定要活动,不活动手臂就会残废。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他们又对我进行这种酷刑折磨,看我昏死过去,就又松绑,强制要我活动手臂。这样来回用酷刑折磨了我好几次,看我实在挺不住了,就把我拉到浠水县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
几天后,浠水县国保大队把我劫持到“悦宾楼”宾馆二楼,县公安局副局长带队,国保大队、刑侦大队轮番对我非法审讯,实施刑讯逼供。队长杨俭用暴力对我进行殴打,他每次打我之前就要喝酒,说这样打得过瘾,边打边骂,还口出狂言:“我就是法律,我说了算。”这次我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流离失所在黄石市打工。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二日,在上班途中被浠水县国保大队伙同黄石的警察绑架。他们抢走了我租住屋内的电脑等私人物品。随后我被非法关押在浠水县看守所五个多月。
期间,县610办公室、国保大队把我劫持到湖北省法制学习班,实际就是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封闭迫害的黑监狱。我在那里遭威逼利诱、要挟恐吓,天天被逼看当局为迫害法轮功摄制的栽赃污蔑的诽谤录像。为了让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手段卑鄙,无所不用其极,对我心理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痛苦。最后对我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