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欧阳如芸女士叙述自己遭迫害的主要事实:
遭精神病院药物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因准备再次进京证实法,在汉口火车站被武汉市二七派出所杨姓所长带人截回,关押一夜后,次日被劫持到武汉市精神病院(即六角亭精神病院),关押迫害一个月。期间:
1、主治大夫熊伟(女)在每天的集体查房时都必问我:“还上不上北京?”我的回答始终是肯定的,因为法轮功没有错,我没有错,更没有违法。
2、在精神病院我被强迫服用精神病药物“氯氮平”,并被强暴野蛮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F·D”。当时熊伟及两个健壮男护士将我抬起,我拼命反抗着,他们用绷带将我捆绑在铁床上强行注射“F·D”。被注射后,我头脑发懵,嘴流口水,双手不停颤抖,舌头打卷,走路失衡,高一脚低一脚的。
3、精神病院对本人曾做过心脏、肝脏、肾脏、血液、大便等全面检查化验(现在想来也许与“活摘人体器官”有关)。
4、精神病院曾请来两位所谓医学专家找我谈话,说是给我做什么医学鉴定,结论是我患有所谓“偏执型精神病”。将健康的法轮功学员当成精神病整治,为他们作恶找借口和理由。
警察非法抓捕,导致全身多处骨折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们流离失所在武昌,由于公用电话被监听,“武汉公安九处”警察非法闯进了我们的住所(记得其中有叫周虎的两兄弟)由于力拒非法抓捕,导致我头部受伤流血,身体多处骨折。
而后,我被非法关押在武警总院长达三个月,警察二十四小时专人监控,因不明我的身份,他们先后三次派人给我强行拍照,因不能得逞,最后一次他们串通医生,突然将我头部的包扎扯掉,六个彪形大汉揪住我的头发、按住我的四肢给我拍照,结果引起了全病室病友的公愤。
由于我始终不配合,软硬兼施都无效,最后警察一无所获,只得丢了一句话:“从今以后,我们不管你了,你想到哪去到哪去。”便灰溜溜的走了。后来在明真相的医生、病员、护工、病员家属的合力帮助下,我走脱了。
被迫害致脑萎缩
从二零零二年五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在“武汉市公安局七处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五月,因手机被监听,我们几位同修在汉阳钟家村吃完饭,被洪山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至该分局,期间我被铐在铁网上,逼供警察使劲的捏手铐,致使手铐深深的嵌入我的手腕肉中,他还将矿泉水灌入我的鼻腔,而后又找来两个打手将我顶在墙上,左右开弓大打出手,致使我面部青肿。
次日,警察将我们几位女大法弟子押往武汉市公安局七处第一看守所,当时对面监室的犯人看到我被打的惨状都哭了。我被调换过两个监室,其中均有死刑犯,警察还故意让我亲眼见其中一人被提出去执行,企图从精神上压垮我。
在监室的大部份时间,我被强迫做奴工,有时一天劳动时间长达二十一小时,有时还会遭受到死刑犯的虐待。
后来我的血压高达240~250MMhg,狱方恐承担后果,催促“市610”将我“接”走,直接关入湖北省汤逊湖洗脑班,在那里我一直被打着点滴和氧气。当时我心律快,血压高,一周后,由“市610”将我“接”出,欲将我送“区610”继续迫害,遭“区610”拒收,不得已将我送往市六医院。在医院里一直打着氧气、点滴,并由本人单位及“市610”各派一人日夜监控在医院单间。
不久,警察给我做了“全面检查”,因查出“脑萎缩”“脑动脉硬化”心、肺、肝、肾均有问题,血压又持续不降,口供一句也没捞到。最后警察无奈的撤走了所有监控人员,将本人家属找去,将我接了出来。此时,我的体重已由原来的一百四十斤降到了九十斤。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7/23/1516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