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于龙渊携妻儿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则,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是于龙渊叙述一家人遭迫害事实:
修炼大法妻子获新生,我家过上幸福日子
一九八四年,国家实行经济体制改革,国营农牧场解散。我妻子是新疆民丰县安迪河国营农牧场职工,也就自然失业啦。国家没有任何安排或补偿。我是新疆民丰县安迪河气象站职工,还有一份工资,一家三口人的日子艰苦点,还算能过得去。
一九八七年,我妻子患肝包虫,十个月内两次大手术。之后呀,人就不行了,整天整夜的肝脏疼痛,家中有点余钱就看医就吃药。满社会的寻医问药,病情也不见好转。当时我的月工资一百多点,微薄的家庭收入,一家三口人过日子都困难,还要挤点钱给妻子看病吃药,实在艰难。
听说养峰有益肝脏,蜂蜇可疗百病。就拜师学养蜂。当时社会上流行气功热,气功能治病!我妻子又学气功,来一门,学一门。没昼没夜的,只要疼痛难忍就不停的反复的炼着每套功法。十年啦,也不知道她靠什么力量抗拒着病魔带来的痛苦。我的十个手指甲全都向手背翻,个个都象个小水瓢能盛水,医生说:极度缺乏营养。十年啊!走过了十个春秋,都不敢想是怎么过来的。
一九九八年春,我和妻子开始修炼法轮功。三个月后,神迹在我妻子身上展现了。那天清晨在炼功点上,我妻子的肝脏部位剧烈疼痛,然后开始呕吐,吐出来的黄水,据她说:还带有强烈的麻醉药、青霉素、中草药等味。真是奇了!十年中的陈谷子、烂芝麻也不知都在身体的哪里藏着,今天被法轮功都给翻出来了。那天她十年来头一次感受到了一个没病的身体是那么的轻松。
我们一家三口都炼,八旬父母也炼。八旬老母亲修炼法轮功后,不戴花镜能穿针引线。过去到菜市场买菜都要多拿点,多沾点。修炼法轮功后,那就是变了一个人,过完称,菜农再多给点她都不要。
我那八旬老父亲,双眼患白内障,双眼失明三十多年。时不时的就嘟囔一句:“老天爷呀,给点光吧,快闷死我了。”听得我们兄弟姐妹,孙子,重孙子个个心里酸的难过。父亲修炼法轮功后,白内障裂开了一条缝,他能看到一线天啦。
一九九六年,我在新疆民丰县城东三公里的郊区,三一五国道南侧买了一块坑洼碱滩地,土地面积六亩,实际面积有十亩。一九九八年,妻子修炼法轮功后健康了,我们有能力搞建设啦。没出两年,一个漂亮的农家乐庄园诞生了:停车场、招待所、食堂、汽车修理行、两亩水面积的鱼塘,五十米的葡萄长廊种有十多个葡萄品种,三亩地果园种有:和田红枣、和田白杏、红富士、美国大樱桃、库尔勒香梨、南疆大沙枣、南疆大药桑等品种。果树间套种南疆大叶紫花苜蓿。大叶紫花苜蓿是家禽牲畜的上等青饲料,家禽牲畜吃了就能上膘。庄园饲养着鸡、鹅、鱼、羊、蜂,还有两条毛色黝黑的护院大狼狗。如果按政府的算法,应该不低于大康的生活水平。
我们时时刻刻都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所以我们的生意也就越做越红火。我们一家从内心深处感谢、敬仰师尊,爱戴大法。
遭迫害庄园被掠夺,一家三口被迫流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在中国大地上全面的发动了迫害法轮功运动。一个边疆偏僻貧困的小小县城也未能幸免。
公、检、法、司、政法委、文教局、街道办七个单位组成的工作组,闯到我们庄园给我们宣读党中央的文件政策,要求我们放弃法轮功。我们不配合,警察就二十四小时在我们庄园大门口检查我们的顾客,并恐吓要挟他们。在我们食堂前停车吃饭的车辆,交警就来罚款……直到我们的生意冷淡。
警察没有任何手续就可以抄家,把我押到国保大队关押三天,从迫害开始这种事不下四、五十次。
二零零一年,我们的孩子该高考了。在办理准考证的过程中,地区气象局的领导以修炼法轮功为借口,拒绝押盖公章。
二零零六年,有一次政法委动用了全县城的警力包括交警、三十多辆警车,对我们庄园的每个角落,及每个房间大抄查。房前房后,房顶房下,庭院的每一处都站满了警察,如临大敌,那声势好吓人。
二零零六年四月,县公安局强行押我到乌鲁木齐市的一个山沟洗脑班,强制洗脑两个月。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岳母在苏州病危,我妻子要去看望她母亲,公安局不让去,警察二十四小时对我们监控,警车堵在庄园的大门口。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我们搭汽车、乘火车顺利到达苏州,见了母亲最后一面,给母亲戴孝送终,做了儿女应尽的义务。警察一路堵截失败后,将我押到国保大队又打又骂,掴脸、吊铐、把衣服撩起来冻。折磨三天才放我回家。
警察每次抄家时,我的年迈父母都被吓得惶恐不安瑟瑟发抖,他们一直在恐惧的阴影中。二零零八年,原本身体很健康的父母相继去世。
二零零九年初,骚扰不断升级。公安警察要借我家的汽车玩,要吃我家鸡生的蛋,没有任何手续;检查我家电脑,没找出问题,却要将两台电脑带走、警察就以妨碍公务为借口,将我父子俩带到民丰县城派出所,关押三天,再延续三天后,再拘留十天强迫劳动……
我们只好将庄园委托汽车修理工照看,在苏州城租一门面开餐厅,躲着他们。然而警察竟全国通缉我们,停发退休金。
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苏州警察将我夫妻两拘押在苏州看守所近一月,新疆民丰县公安局来六个公安警察到苏州游山玩水后把我夫妻押回新疆,关押在民丰县看守所。一个星期后放我妻子回家。我在继续绝食抗争,在我绝食的第十七天放我回家。
我回到庄园的第三天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县公安局长李新定同县政法委书记许凯来到我们庄园。
许凯对我们说:月底前你们不离开民丰县就送你们劳教。
李新定说:他帮忙找买主买你们的房产。
我说:绕了这老大的一圈就为这个。买什么!卖什么!庄园送给你们,我们走人。
李新定说:不行,得给点钱。
许凯说:得把手续办齐了。还要写一份申请离开报告。
原来他们不是法盲。申请离开报告当天写,当天批,买主当天到,被冻结的房产土地证当天解冻。这么大的一摊产业,十五万元成交。赤裸裸的抢劫在光天化日之下变成了和谐的买卖公平。
我们一家三口从此过着浪迹天涯、无家可归,被迫流浪生活。我的退休金继续扣押,身份证被通缉不能打工,只好靠拾荒为生。二零一二年,我在北京新安劳教所被强行劳教两年。
我们要求司法机关立案,依法追究发动并维持对法轮功长达十六年灭绝人性的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还法轮功清白,还我一家三口安居乐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