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五十七岁的张玉芝女士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公布江泽民的刑事罪责,让世人看清这场迫害。
以下是张玉芝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修炼法轮功前身体多病,患有肺结核、咽喉炎、神经官能症、妇科病等,三十几岁就脸色蜡黄,老的象五十多岁,身体无力,女儿九岁时就得自己做饭吃。一九九八年底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功,使我身心受益,各种疾病不到一个月就都好了,身轻体健。丈夫、女儿看到大法在我身上展现的神奇,也都走入了法轮功修炼,我们一家人沐浴在佛光中,其乐融融。
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爱打麻将,人也是争强好胜,曾与邻居因为盖房子打架,别人都说我厉害。学了大法后,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按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心也宽了,也不与别人争了。有位孟嫂,以前在一起打麻将,我和她打过架,再见面我都不和她说话,关系很僵。学大法后我见到她主动与她说话,她后来再见到我都特别热情,说我:你真是变了,又年轻,对别人还好。邻居也说我:你修大法后真是人好,精神也好,对别人也好了。
在我修炼法轮大法的过程中,我真正的改变了过去为私为我、执着利益、争强好胜的坏习惯。过去听到别人说我不好,我一宿都睡不好觉,心里不平衡。现在听到人家说我不好,我都平静的对待,找自己还有哪没有达到“真、善、忍”的标准。名利情我都看的很淡,心里感到超脱、宽容、更多的是为别人着想。在修炼十七年来,我再也没有病,也就没有吃过药。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我和我的丈夫冯玉山、女儿冯月红遭受到巨大伤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被抚宁县政保科与派出所警察绑架。
二零零零年期间,我丈夫冯玉山被绑架到抚宁县政保科,当时的“610”人员狠狠的打了他很多耳光,拳打脚踢。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的一天,同修阚宝武、周艳秋正在我家中,突然杜庄派出所以所长朱玉民为首的一行三、四个警察闯入我家,把我们绑架、劫持到抚宁县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随后我丈夫与女儿也被非法关押在这里。一天清晨,我与几位同被非法关押的学员在监号内炼功,警察看到后拿出电棍来电我们,后来又把我们都推到看守所的院子里让我们跪在院子里的冻了冰的冰地上有半个小时。后来警察把我们的被褥都抱走,让我们睡了约半个月的冷床板。离开时拘留所强迫我们每人都得交饭钱,我家三人被迫交了一千八百元,没开收据。抚宁县政保科还逼迫我们交所谓罚款,我家三人共被勒索一万元,都没开收据。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抚宁县政保科科长党法桂、如红喜、李××等人又把我送到了洋河党校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三、四个月。当时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有五、六十名法轮功学员,可是做饭时每顿就做三斤米,都是米汤,和水一样,根本吃不饱。洗脑班人员高杰每天都强迫让我们在院子里一圈一圈的走大圈,吃完饭就去走,白天晚上的走,不让我们休息,我被饿的瘦了几十斤。我被非法关押了三、四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与丈夫冯玉山、女儿冯月红一同到北京上访,我女儿冯月红被绑架到北京公安局非法关押七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与丈夫冯玉山、女儿冯月红一同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我被劫持到密云拘留所非法关押七天,期间遭到殴打。
我丈夫冯玉山因为报了姓名,被抚宁县政保科如红喜与杜庄乡派出所所长朱玉民等人押回到抚宁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迫害。劳教所强迫他转化,他不转化,狱警就让刑事犯人迫害他,逼他象骑摩托车的姿势半蹲着,打他,隔一会儿还问他骑到哪儿了?狱警还说要用绳子把他捆起来折磨,致使他精神失常,还长了一身的疥疮。劳教所怕担责任,在非法关押他十八个月时,于二零零二年把他放回家。丈夫身上的疥疮过了几年才好,但是精神至今没有恢复。
二零零一年八月,杜庄乡派出所所长高占永到我家,骗我说叫我女儿去派出所问问话,一会就给她送回来。当时我信了他的话,让女儿和他们去了。可是女儿去了之后就没回来,而是被他们绑架到了抚宁拘留所,后来又转到洋河洗脑班。当时女儿冯月红才十八岁,洗脑班的人就逼迫着她“转化”,女儿在巨大的压力下精神失常了,就这样关了近两个月女儿才从洗脑班放回来。回来后就再也没有以前那天真活泼的模样了,从此精神恍惚,甚至还想寻死上吊,被我及时发现制止。直到现在女儿的精神也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女儿被骗走后,很长时间没回来,我就明白了,被迫马上离开家。后来听我家邻居说,当天晚上派出所来了很多警察到我家前门后门都堵住了,妄图绑架我。从二零零一年八月到二零零二年二月,我被迫流离失所半年。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在杜庄大集上向乡亲们讲真相,被杜庄派出所与抚宁县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被非常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在唐山开平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二十几天后,又被转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
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先是狱警强迫我“转化”,我不“转化”,又强迫我参加劳动,让把三种颜色的抹布分别折好了形状放在一个口袋里,一天让折三百五十至五百个,白天折不完晚上就让加班。我被迫干了二个多月活,身体出现病状,经常发烧,不到半个月就烧一次,双腿肿得很粗。后来我抗议不干活,大队长王炘、狱警师江霞她们说有病得检查,带我上医院去检查,我大腿肿的那么粗,检查的医生却说没事。后来又一个科长李某、王炘带我又去检查,她说检查没病你回来就得干活,腿肿,手又不疼。到医院检查医生还说没病,回来后她就给我定产量,让我包装三色巾。我抵制不去干活,她就侮辱我说我是吃闲饭的。劳教所还给我加期二十二天,在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半的期间,我几乎不到半个月就发烧一次,直到现在我的腿还肿着没有完全好。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四日上午,秦皇岛市抚宁县杜庄乡派出所警察黄迎东、高宏伟等及乡政府人员共五、六个人开车到我家,直闯入屋,把我的一包四十多本大法书给抢走了。
在这场长达十六年迫害中,我与我丈夫冯玉山、女儿冯月红遭受了巨大的精神与肉体折磨。丈夫冯玉山受迫害后身体虚弱、精神恍惚,不能正常工作,使得我家几乎没有正常的经济来源,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我的母亲、姐姐等亲人也长年为我担心受怕,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