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十六岁的肖广兰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功,两次遭江泽民集团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四月她被绑架,之后被劫持入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遭折磨奴役,二零零四年四月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六月她再次被绑架,再次被劫入劳教所迫害。
以下是肖广兰在诉状中提供的事实:
1、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情况
我叫肖广兰,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满身是病,子宫瘤,胆囊炎,十二指肠溃疡、肝管结石等多种疾病,因身体不好,脾气暴躁,得理不饶人。每年都要花几千元医药费,经常大出血,脸色黄白没有血色,血压低的可怕,七十-五十,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自从一九九六年四月有缘修炼法轮大法后,各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无病一身轻,十九年没吃过一片药,脾气也变好了,也知道为别人着想了,家人再也不用陪我去外地查病,住医院,吃药,打针了。全家人看到我的改变都非常高兴,我每天学法炼功忙家务,笑口常开。
2、本人遭受迫害情况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小人妒忌的江泽民以权代法发起了对法轮功的全面打压迫害,警察经常到法轮功学员家骚扰,非法抄家,从不出示任何证件,非常随便的满屋乱翻。
大约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三日,因给同修一本《转法轮》书,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当时时任总理的朱镕基来多伦时,每位大法学员都有几个人看着,不让走出自家大门一步,直到朱镕基从多伦走后才放我们,导致亲人们日夜提心吊胆,因为警察来家骚扰,使得我老伴得了心脏病、高血压、救心丸总是带在身上,血压一百六十~一百八十。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我正在忙家务,四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杨玉民、李江,还有个姓张的等四人,没出示任何证件,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推进警车,直接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我和两个同修及一个精神病杀人犯关在一个房间里四十九天,那个精神病杀人犯每天夜里不睡觉,哭、笑、说、唱,天天如此,使得我三人都吓得不敢睡觉。一次她又犯了病,不停地说要把我们三人杀掉,说着把我按在地上,眼睛放着凶光,另两个同修用手对着二楼的大兵打招呼,来了好几个警察才拉开,才把那个杀人犯关在别的号里。
我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关押在呼市女子劳教所一队,我被一个叫钟志荣的警察强行扒光衣服搜身,把带的被褥全部撕烂,翻了一遍,后又被推进一个小黑屋,有几个吸毒人员二十四小时监管,不让吃饱饭,不让上床睡觉,在地上睡一会,不让随便上厕所,在她们指定时间上厕所才能去,与其他人隔绝,见人不让说话,稍有不慎她们连骂带打,强行逼迫写三书,五书,在两年的关押迫害中,真是生不如死,每天生产任务就能把人压得出不来气,扒条子、包筷子、织手套、码手套口的边,什么活都有,我是干码手套口的活,每天生产任务是三千四百只手套,从早上五点到夜间十二点才收工,三餐全是在车间吃,带着机器油的线毛子满车间飞,吃饭、呼吸都往肚里进,再加上几十台手套机的嗡嗡声,每天从车间出来双耳几乎听不着什么了,每天吸入带油的线毛子、尘土。
劳教所的警察迫害法轮功的手段极其残忍,使尽了各种非人的迫害手段,折磨、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意志,致使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伤、致残、致疯甚至致死。
我亲眼所见,有一个遭受迫害最严重的法轮功学员张玉花,五十一岁,赤峰人,她被吊成大字形,头上套一个很重的头盔,里面衬着黑布,出气都困难,两只脚尖着地,除了灌食去厕所,全是吊着,生不如死,双手手腕被手铐铐得肉裂开里边露出一层白膜,时间一长,全长的是肉包、肉瘤,还经常被警察王东云、武晶用电棍电击全身,在张玉花身上找不到一块好皮肤,全身都是大紫泡,皮包着骨头,折磨得已不像人样了,因总是吊着,放下来时已不会走路了,经常被四个吸毒人员抬着去车间,后背拖着地,皮肤被拖烂,流着血,就这样她被迫害一年多。
劳教所警察武晶的父亲是自治区劳教局、劳改局的局长,武晶仗势欺人,对法轮功学员的打骂更是邪恶。有几个法轮功学员:段玉珍、朱晓英(二十多岁,未婚)、王伟华等四人,她们把被逼写下的三书声明作废,结果被警察王东云、武晶吊成大字形三天三夜,电得全身找不到白色皮肤,象紫皮土豆一样的紫泡,程玉珍、朱晓英双手神经失调,生活不能自理,双手耷拉着,没有知觉,给她手指缝夹一个小木勺也会掉在地上。
劳教所的警察除了对法轮功学员洗脑、奴役迫害外,还侮辱、刁难法轮功学员。
大约在二零零三年的夏天,劳教所新餐厅刚刚使用,三个大队都上餐厅吃饭,队长们要求饭前唱歌,唱好几曲歌,如果队长心情不好,唱好长时间才能吃上这顿饭,唱歌时队长一个一个的看嘴,如果有一个不唱,大家谁也别想吃饭,直唱到队长满意为止。但饭菜已经凉透了,尤其是有一个叫刘彦的队长,连挖苦带骂,说风凉话。因为长期的超负荷劳动和劳教所警察的百般污辱、刁难,使得有些学员承受不了这样的奴役而出现自杀的过激行为。
还有就是劳教所的“安检”,劳教人员的衣物本来摆放整齐,然而几天一次的安检,所有大小衣物的袋子全被撕开,把衣物全散开,满地一片狼藉,约一尺多厚。本来就劳累的学员回来后还要找自己的衣服。
我在劳教所两年期间,至少曾两次被劳教所带到医院验血,二零零四年四月三日,我回到家中,已被迫害的满头白发,身体很糟糕,成天咳嗽不止。
锡盟盟委对法轮功学员采取株连政策,因儿子很优秀,县里要推荐儿子任少数民族副县长,一切都很顺利,结果到盟里政审没过,只因为我炼法轮功。我个人也少调两级工资,要进主任科员也没给晋级。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上午,我和一功友在另一功友家学法,这时警察李江,闫三、李永梅、吴波、杨玉民等五六个人闯进屋来,象疯了一样,二话没话,开始打人,在杨殿军脸上打个没完,嘴里不停的骂,又来打我,我大声说: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打我,他没敢动手,又开始疯狂地乱抄,把所有的大法书拿走,没出示任何证件,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抢走了几大包私人物品,强行把我们四人抬下楼,塞进警车拉到第二派出所,录相、照相,同时李江等人又到我家非法抄家,我老伴七十多岁被吓得血压增高,心脏病发作,儿子急得吐了血。我和另两功友被直接送蓝旗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功友丈夫被关押进多伦县看守所。下午通知我儿子送行李,儿子在送行李的路上又吐了一次血,去医院看病后,晚上给我送的行李。蓝旗看守所跟我儿子要二百元钱,他们只给我两小包卫生纸和两双丝袜,其他没给。
在蓝旗关押十多天里,多伦警察李立新,杨玉民、戚建设的妹妹多次不分昼夜地去非法审讯我多次,目的是说出更多同修,多次无果后,他们更邪恶了,一天半夜里,李立新、戚建设的妹妹等五、六个闯进关押我们女的房间,不由分说,把我三人暴力从床上强行拉下来,也不容穿上衣服和鞋,就把我拉到审讯室,开始非法审讯。最后他们捏造事实,把我再次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日,多伦县国保大队张振宇、王永新、贾舒楠、戚某某把我们三人送进劳教所关押。把我关进一大队的库房迫害七天,又让我去车间扒条子,一队警察陆俊青、崔敏二人十分邪恶,对不转化的学员加大生产任务、罚站、不让睡觉,有个学员被迫害得双脚不能行走,骨瘦如柴,脸色都是青的,双眼发呆,回家时已不象人样子。
一个月后我被送去三大队迫害,三队警察常红、黄旭红、贾晓玲、陈霞、王东云,一个比一个狠毒,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随时随地都给加期,喊大法好、不背劳教所的部令、不唱邪歌、顶撞队长、见了警察不低头都给加期。一位法轮功学员,因生产任务过大把双手累坏,不能拿东西,不能干活,被常红、黄旭红、贾晓玲说成消极怠工,故意对抗,多次被加期长达八个月。
二零零九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又被送二队集中迫害,每天被迫害看造假光盘、洗脑,为达到她们向上级“邀功乞赏”的邪恶目的,死命把大法学员全部“转化”。她们专门找了两个吸毒的打手,一个叫蒋子艳(独眼,一只眼睛瞎了)的;另一叫贾志芬,是个瘸子,尽管她们残疾,但被队长利用后对法轮功学员极其残忍,用尽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参与迫害的人员:
劳教所所长:孙瑾炎
副所长:郭香芝
政委:穆建峰、王殿云
一大队:陆俊卿、崔敏、钟志荣
二大队:彭玉梅、刘彦、孙晓芳、王丽群
三大队:常红、黄旭红、王东云、武晶、贾晓玲、陈霞、吴亚芹
教育科:袁孟琴、肖广池
以上是我个人及我亲眼所见到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事实,而这也只是无数法轮功学员被江泽民迫害的冰山一角,然而这一切都是江泽民策划、发动、指使公、检、法、司人员对法轮功的迫害,这种残酷的灭绝性的打压,打掉人类的良知。起诉江泽民,不仅仅是为了大法学员,更为了天下被他毒害的众生,使社会回归正义,使人找回人间正路,这样才能找回人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良知和正义,这样才能恢复做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