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辽宁抚顺法轮功学员刘成艳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向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递交的刑事控告书中对江泽民的控告。下面是刘成艳自述被迫害经历:
我于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不但多年久治不愈的头痛、痛经的毛病消失了,而且人生观也发生了变化,明白了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在这十六年期间先后经历了多次被非法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六年,在长达八年多的非法关押期间经历了电棍、坐老虎凳、背铐、上墙等酷刑,几度被迫害得命危,真是经过了九死一生,终于走到了今天。
我于一九九九年九月二日到抚顺望花区贤夏园炼功证实法轮大法是好的,结果被和平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留后劫持到抚顺吴家堡教养院非法关押,十月份左右,抚顺望花分局孟伟的老婆×平,是吴家堡的领导,逼我让我不要在教养院炼法轮功动作,当时我说炼,她拿手铐打我,两次把我劫持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并将我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被从吴家堡教养院转到臭名昭著的辽宁马三家教养院时,当时精神都要崩溃了,在那里我看到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迫害非常震惊,亲眼目睹了各个监室法轮功学员由于不“转化”被逼精神失常、自己又亲身经历了被犯人冯林毒打、被罚、被电棍电等酷刑折磨,明白了一切。
我由于不“转化”被送到马三家教养院女一所的楼上干活车间,恶劣的环境,棉花屑漫天飞舞,眼睛都难以睁开,每天晚上还要被逼干活下半夜两、三点,由于身体被迫害的虚弱迷糊,一天在机台上手指被穿透一个,没等明白过来,手指又被穿透一个,紧接着昏倒在地,醒来仿佛在家中,周围的人在呼唤我。
中共酷刑示意图:“飞” |
在女一所我还多次被警察董滨关进小号让我蹶着,两胳膊向后“飞着”,由抚顺犹大何晶和几个犹大看着。还有一次,警察赵队长用电棍逼我“转化”,其中一次警察邵丹彤和大队长董滨用电棍电得我大喊,整个走廊都能听到。我的父母多次从抚顺去看我都见不着,受到很大伤害。后来我被非法关押加期四十天释放,释放当天还被警察大队长杨玉搧了两个大嘴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到北京打法轮大法好横幅,被当场绑架到北京大兴县派出所,在那里我又受到非人的折磨。首先,警察康广平把我关到一个不透亮的屋子里,屋里四壁用沙发垫罩着,并把抓来的没有身份证的男青年,还有醉鬼和我关在一起。后来把我带到审讯室用刑,将我的两手背铐起来,两个胳膊分开勒到一个凳子很宽的后背上,勒至极限不能动弹达六个多小时,导致了我的六个手指没有知觉、不能弯曲,差一点残废,后来回家炼功炼好了,两手腕至今还有疤痕。后来又被送到一个洗脑班折磨,被当地“610”的人和几个打手把双腿双盘捆起来至十多个小时,疼得我死去活来,还被扔到院子中挨冻,被恐吓扔到水里。
酷刑演示:捆绑 |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一日,我在街上行走,被抚顺新华派出所警察再次绑架,当时警察给我后背浇凉水、用很厚的案卷捆打我,一个男警察还往我腿上坐,几个警察用和雨衣一样布料的衣服蒙我头三次,导致了我当场昏死过去。后来被送到抚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六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在抚顺看守所长达六年的非法关押期间,我多次绝食反迫害,也多次遭到坐老虎凳、上墙、野蛮灌食等酷刑,其中一次长达四十多天,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抚顺看守所不但不放人,所长阚凯还把我双脚戴上脚镣、双手戴上手铐,背铐在抚顺胜利矿医院的床铁栏杆上吊起来一夜。
中共刑具示意图:老虎凳 |
一次在我数天没有进食的情况下,警察赵春燕把我骗到走廊,叫几个犯人把我的嘴堵上、扛起来就走,当时我差一点被捂死过去,后来被扛到铁老虎凳上被犯人郑敏等用牙刷撬开嘴灌窝窝头。
二零零三年六月,抚顺法轮功学员王秀霞绝食反迫害被犯人毒打折磨得生命垂危,我们在看守所里的各个监室的法轮功学员为她绝食反迫害,警察关静和赵春燕叫犯人郑敏、宋素梅等对我们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法轮功学员贾乃芝当时被打得鼻孔穿血、肋骨给踢折,后来昏死在放风场,曲彩铃被打掉二颗牙,由于被打我当天晚上也昏死过去。后来,王秀霞在我所在监室被犯人和狱警折磨得死去,临死前腋窝、阴部的毛被犯人宋素梅、冯敏剥光、小便都费劲,非常疼痛。警察关静还找我们法轮功学员做笔录,我当时说:“王秀霞是你们打死的。”她一言不发。在看守所我还多次被逼迫干活,卷牙签、卷有毒的球等,有时整夜不让睡觉、有时至深夜,由于环境恶劣,我被犯人传染上疥疮。从看守所被放回家后,抚顺望花区新民街道社区和片警又多次骚扰我。
最后一次是在二零一三年的七月一日晚九点多,抚顺望花分局警察用万能钥匙把位于抚顺望花五老屯我的家门锁打开,不顾我两岁多的儿子无人照顾将我绑架,当时我和两岁多的儿子正在家睡觉,警察将我家的大复印机、电脑笔记本等值钱财物抢劫一空,并把我绑架到抚顺望花分局对我用辣根堵嘴进行迫害,当时警察把我绑架到望花分局的一个小黑屋里,用手巾挡上了监控,开始对我刑讯逼供,其中黄某拿着一管辣根,往一条手巾上抹,然后用手巾蒙住我的嘴,反复来回拉手巾,使手巾上的辣根抹到嘴周围,辣的我直咳嗽,并且淌眼泪,嘴里透不过气来,我没有屈服,过后,我的嘴肿的很高,变了形,人中包括周围退了一层皮。
后来将我绑架到抚顺看守所非法关押三十七天后,我被无条件释放,同时被监视居住,虽然我曾两次向警察索要被抢劫走的复印机、电脑笔记本等值钱财物,但至今抚顺望花分局警察也没将这些东西归还给我,并且还于深夜在我家楼下按门铃恐吓骚扰我,并派当地街道居委会的人监视我。
我的多次被非法关押,使家人受到了严重的压力和伤害。在我一九九九年九月第一次被非法关押时,当时我只有二十七岁,父亲由于着急上火,每天牙痛,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母亲去看我,我当时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她看了非常难受,回家后由于过度伤心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最后一次非法关押期间,我两岁多的儿子无人照顾,和他七十多岁的爷爷相依为命,甚是可怜。
在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判刑六年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我和曲彩玲、贾乃芝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起诉江泽民,事隔十多年后我再次以向中国高检、高法递送刑事控告书的方式起诉控告江泽民,是因为周永康、薄熙来等迫害法轮功的高官都以腐败的形式落马,实际上是因为迫害法轮功遭到了恶报,那么我认为江泽民也不例外,会遭到应有的报应,江泽民的死期已为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