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至今,张良共经历十年冤狱,两次非法劳教,两次非法判刑。以下是他自述十年冤狱经历:
我叫张良,男,今年65岁,是昆明钢铁公司八街矿工人,50多岁因单位效益不好就退养了,之后退了休,家住鑫苑小区。
修炼大法显神奇
1999年7月前,我的妻子经人介绍修炼法轮功。一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她吃完饭之后去洗澡,然后就突然又拉又吐,跑了好几次厕所。我劝她吃药,她说不吃药,炼炼功就好了。结果晚上去炼了功,回来后真的就没再跑厕所了。当时我就觉的这功(法轮功)太神奇了,不用打针吃药,只是炼下功就都好了,对法轮功充满了好奇。
后来1999年7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虽然谎言铺天盖地的,但是我也不相信,我觉的我妻子修炼了法轮功好,这是实实在在看的见的,管你电视上怎么说,这个才实惠。我就自己看妻子的《转法轮》,同时按照教功录像带自学五套功法。学法炼功后,我身体最明显的就是我几十年严重的痔疮,内外混合痔痊愈了!我曾经做过冷冻治疗,无效,我又去做了四次激光治疗,也没好,什么痔疮栓以及其它各种药,我都用过,但都无济于事。因为痔疮,还有结肠炎,酸辣苦甜咸都戒了,只能吃最清淡的,稍微一刺激,就便血,痔疮发作起来,便血二十多天才好。因为长期便血,营养不良,我身体非常瘦弱,头昏脑胀,没有力气,走路走几步就腿酸,走不动。睡眠不好,长期做噩梦,所以精神不好,去医院检查说是脑供血不足,每个礼拜开的药费都是七八百。还经常感冒,鼻窦炎,耳鸣也很严重,一感冒就要输液。还有结肠炎,去医院拍片子,百分之八十的肠子都有炎症,医生说这个病治不好,只能在饮食上控制,所以我只能吃最清淡的。那时,经常输液使我的手背都扎不进去针了。
修炼了法轮功后,我不再做噩梦了,睡眠也就好了,人就精神起来了,随着身体的其它病好起来,我整个人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我从拿起《转法轮》这本书来看的第一天,就断了药,从那开始后到现在近二十年了,我再没吃过药,法轮大法给了我最好的身体和精神。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三年
2005年9月27日,我在西山区政府门口的碧鸡广场给四个小伙子讲真相,结果被诬告,梁源派出所的警察把我绑架到梁源派出所,抓我的时候是晚上的十一点过十分,把我就放在派出所门卫那里,一个多小时后,西山区610一个姓张的来提讯我,之后西山区国保大队的邱学彦也来了。
第二天一早,梁源派出所的警察和610这个姓张的带着我到我家里(鑫苑小区)非法抄家。他们翻了下柜子,也没找出什么,就把我送到西山区看守所了。我在看守所的时候,姓张的这个人又带了一群警察去我家抄家,这次抄走了《转法轮》、师父的讲法及经文,炼功碟片、师父在广州讲法的磁带,没有开过搜查物品清单。
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每天叫我们拣豆,拣不完每天加班加点的拣,拣的都是花豆居多,有时还有白云豆。每个人每天要拣三、四麻袋的豆,每袋大约有七、八十公斤,每个人每天要拣两百多到三百公斤。我因为在看守所炼功被浇过冷水,还被殴打过。
两个月后我被送到了昆明禄丰县云南省第二劳教所四大队,非法劳教我两年。我在劳教所七八个月时,有一次炼功,被我的包夹,一个19岁的小伙子一脚跺在我的胸脯上,当时就把我的锁骨给跺断了,我感觉很疼,也肿起来了,可我想自己是修炼大法的,不会有事,也没有报告狱警,也没有去看医生,到现在十多年了,我的胸脯明显鼓起一块,但是却不疼。
在劳教所一年多的时候,冬天非常冷,有一次在一个废弃的打谷场上,大家都在编竹篾的围栏,我在炼功,一个警察还有一个包夹,两个人想把我抬起来丢到旁边的一个水池里,可是那个警察个子小,抬不动我,倒把自己的手磕在水池边,手背磕破了,却嫁祸给我,说是我袭警,以此对我加期了一个月。
在劳教所快两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在玉米地里炼功,一个警察冲过来问我炼什么功?一掌把我推下去,我就掉到一米五深的一个地沟里,当场就把左脚的中指给折断了,脚背肿的很高。第二天四大队的副大队长张开顺带我到劳教所医院检查,拍了片,证明中指断了,要上夹板,拄拐杖。后来我家人来劳教所看了我以后,在家属强烈要求下,劳教所又送我到武定县医院骨科去看,证实了在劳教所医院拍的片子属实,医生要求我必须上夹板,否则不能穿鞋。但是我坚持不上夹板,我相信大法。后来也就没给我上。我的脚也慢慢痊愈了。
2007年10月24日我被加期了一个月后回家。 回家后没多久把家里的房子出租了,我和妻子就搬到了小姨妹家(妻子的妹妹,白马小区)去住。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两年
2009年1月1日中午,我到昆明市西山区春雨路发真相光碟、小册子,被人举报并绑架到马街派出所。当天下午西山区国保大队的邱学彦以及马街派出所的警察带着我到中午抓我的地方“指认现场”,给我戴着手铐,围观群众很多,我就高呼“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邱学彦就叫保安用封口胶把我嘴封住带回马街派出所。后来又带着我到我们住的小姨妹家里抄家,体检后当晚又把我送到西山区看守所。在派出所的一整天,水也不给喝,饭也没给吃一口。
这次我在看守所呆了近八个月,每天做灯泡,就是像圣诞节挂在树上的那种彩灯,各种款式的,各种颜色,非常伤手也伤眼睛。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明白了就没有给我分派任务,但是我也主动帮助大伙一起做。
八个多月后我又被送到云南省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半年的时候,我单位所在地区安宁县政法委、公安局、610,还有昆明钢铁总公司以及我在的八街矿保卫科一起到劳教所来“转化”,整整一个礼拜,每天轮番的找我谈话,给我看污蔑大法的光碟,从早到晚。晚上,劳教所警戒科副科长石怀林还来守着我,不给我喝水,不给我上厕所,到晚上睡觉时间才让我回去睡觉。但是我依然坚持不转化,这伙人说我要是不转化,就扣我退休工资,我说:“我修大法做好人,又没有杀人放火,我不转化!”我心里想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从他们来转化我,我不配合,那个月就开始扣我退休工资,一直到我劳教回家后拿着释放证到昆钢总公司报到,才恢复我的退休金,但是被无故扣除的近一年的退休工资却没有补发。
这次我也被加期迫害了15天,说是我越过警戒线,影响监管秩序。事实是有一天早上,我肚子痛,从早上六点一直报告警察上厕所,到九点都无人理会,我当时被关在值班室,值班室在两条警戒线的中间,要上厕所必须要越过警戒线。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越过警戒线到了厕所,边走边喊“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到了厕所,还正在上厕所,就被追来的包夹拖起来。后来就此事,队长来找我谈说只要我认个错,就不处分我。我不认错,我说:“只要你们像这样对我,我还会这么做的!”因此被加期15天。刚好又碰到星期六、星期天,劳教所称双休日无人上班,又多关了我两天。到于2011年1月17日才放我回家。
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三年
2011年6月2日我在昆明市东陆桥附近大观船舶酒店门口和一个小伙子讲真相,没想到这小伙子骗我,他说他也是炼法轮功的,被关了三年,才放出来,他现在没有书,要找书。我一听,根本就没有怀疑他,就骑着单车回到我住的白马小区家里拿了一本《转法轮》和师父教功带给他,刚把书递给他,周围就围上来四五个警察和保安,把我抓了。这时我才知道,这个小伙子是个骗子。
他们把我劫持到大观派出所,要我滚手印,可是派出所没有印泥,又把我带到棕树营派出所,结果也没有印泥,又给我送到梁源派出所。我连路高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当天,梁源派出所正巧铐了好些人在派出所院子里,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大声喊,他们都听见了。深夜里警察逼迫我按手印,我一直在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后来被带到西山区医院体检,检查结果是高血压,但还是被强行送到西山区看守所,整个过程都是西山区国保大队的邱学彦负责,邱学彦在派出所还叫嚣说谁抓到的张良,就给他500元钱奖励!当天深夜我又被送到西山区看守所。当天也去抄了我小姨妹的家,其实从我第二次劳教时抄了小姨妹家后,我从劳教所回来就和妻子在外租房子住,没有再住小姨妹家了,可是这群人还是抄她家。
在看守所依然是做灯泡,我也没有产量,帮助其他人做。之后,昆明市检察院对我非法起诉,(2011)昆检刑诉字第667号起诉书在2011年11月2日对我提起公诉,几个月后,昆明市中级法院非法对我开庭,昆明市检察院的代理检察员唐雅琴出庭公诉,没有通知家属,属于秘密开庭,非法判刑三年。2012年1月11日,(2011)昆刑一初字第145号刑事判决书对我非法判刑,对我非法判刑三年,审判长杨晓萍,代理审判员李兴虎、李倩,书记员金书坤。给我送判决到看守所时,我不服,也不签字,昆明市中级法院说不签字接受就是代表上诉,就将对我的判决和卷宗移交到云南省最高法院,但是,高院的裁定还是维持冤判。
2012年8月2日我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第三监区。在监狱,我曾前后四次被呈一字型或者是双手倒扣在背后吊在监室的床沿上,监室是高低铁床,或者是窗户的铁栏杆上。主管我的警察叫谭云峰。
第一次是我才进去监狱的时候,我被查出来有高血压,按照监狱的规定,高血压是不能够睡上床的,但是监区的民管主任(也是里面的劳改犯)周进东非要让我睡上床,我跟警察说,警察也让我就找这个民管主任。可是这个周进东就是非要让我睡上床。我就在监室里炼功,包夹就去告警察,警察就来,让我不要炼功了,我说睡觉这个问题不给我解决,我就继续炼。这个警察就把我带到隔离室里,给我吊铐在两张床之间,双手伸直,脚上还给我拴着脚镣,在两脚间的链子上还栓了六个铁球,每个铁球大概一公斤重。
这次吊了我二十天,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十点钟,中午饭和晚饭放下来吃了饭又吊上,解小便给一个桶,解完了自己拿去倒。这还是我自己申请的,因为我的双腿实在是迈不开了,被那六个铁球拖的我步履维艰。我被吊的这二十天,不给洗脸洗脚洗头,刷牙也不给。晚上睡觉,把我的一只手铐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只有一只手能动,脚镣连着那六个铁球都不给取掉,就那样戴着睡觉。活生生把我的手腕和脚腕、小腿磨破、磨肿。
第二次是我在排队的时候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就又把我带到隔离室里,吊铐在窗户上的铁栏杆上,这次把我整个人吊起来,只有脚尖着地。其它的待遇都和第一次一样,可是这样的脚尖着地,长期吊铐,实在是太痛苦了,我觉的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第三天晚上吃晚饭时,他们将我放下来,我在万分痛苦的情况下,自己用戴着的手铐狠狠打自己的头,把头都打破了,流了好多血,还缝了六针。这样以后,就不吊铐我了,但是给我安排了4个包夹,成天谩骂攻击我,连我祖宗八代都骂过来了。这次在隔离室呆了快一个月。
第三次也是在我们排队时我又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把我又弄到隔离室,呈大字型吊铐在两张铁床之间,脚上戴着脚镣,前后二十五天。
第四次也是因为我在排队的时候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这次在我住的监室里面又围了一小间房,犯人戏称是“套房”,里面可以摆两张床,吃喝拉撒都在里面,靠近墙都围了一圈铁栏杆,我就被双手扭到身后,吊铐在铁栏杆上,可是这样太难受了,实在是受不了,一天后,又给我换成两手伸直呈一字型吊铐在栏杆上。这次也是二十五天。
二十五天后,我就被强迫干活,做手工,干花骨朵,我的产量是其他犯人的两倍,其他犯人每天做800个干花骨朵,我要做1600个,另外还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也是一样的,我每天晚上十点多能做完,而那位法轮功学员要做到夜里一两点钟。就这样,我一直干活到我2014年6月2日出狱回家。
第四次被非法判刑三年
2015年2月5日早上我在昆明市高新区鼎易天城附近发真相小册子,发给了一个警察,他当时一把就抓住了我。随即打电话110,高新派出所的警察来了后就把我绑架到高新派出所。西山区610的人来了后,给我带到大观派出所,在那里给我固定在铁椅子上,一整天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这次还是跑到我小姨妹家去抄她家,也没抄出来个什么,却把人家家翻的乱七八糟,让小姨妹很伤心。
夜里三点多钟给我送到云南省第三人民医院体检,体检后又给送到西山区看守所。这次在看守所呆了半年,也是做灯泡。这次对我非法起诉的检察院是西山区检察院,起诉书是西检公诉刑诉(2015)366号起诉书,检察员是杜秀莲。2015年6月29日西山区法院对我开了个简易庭,也没有通知家属,秘密开的庭,西山区检察院的杜秀莲出庭对我非法公诉,我一直在法庭上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基于前一次昆明市中级法院的给我送判决时我不但不签字,还把判决撕了丢回给他们,这次没有把判决给我本人,而是给了在看守所专管我的警察,他也一直没有给我,直接给了监狱。我被非法冤判三年。(2015)西法刑初字第501号刑事判决书,审判长苏琴,人民陪审员贺加敏,周静,书记员臧梦迪。2015年8月26日被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十监区。
第二天27日,监区的副大队长,姓宋,说我有高血压,叫我去量一下血压,然后吃药。我不去,我说自己没病,他就拿起点名册,硬纸壳的封面,连续扇了我二三十个耳光,他越扇我,我就越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他扇了我这些耳光后,我去量血压,一量,就是210的高压,心跳每分钟105次。还专门给我安排睡一张烂的床,薄的铁皮床,已经被睡的铁皮断裂,一睡上去,就整个往下陷。这个床我几乎睡了两年,一直到我们换了新的住宿楼。
我在十监区两年半的时间,因为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被以姓宋的这个副队长为首,以及其他警察拿着这个点名册,都是硬壳的封面,扇耳光扇了十一次,每次都是左边、右边的扇,最少一边扇五个耳光。
2017年9月份,十监区组织犯人吃完晚饭去操场上踏正步,操练,我又喊“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被巡逻的特警两个给我戴起手铐送到禁闭室关起来,脚上戴上脚镣,坐在地上,两只手分别铐在地上的铁环上,解小手都只有跪在地上,每天都给我送到监狱医院体检,一量,血压又是210,体检完还是给送回禁闭室,看我血压高,叫医生来禁闭室给我吃药。这次关了九天。
从禁闭室出来还不到一个星期,还是每天晚上去操场操练,有一天晚上监狱的李副政委来检查,他是监狱最大的领导,我就又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李副政委旁边的两个警察就拿一根钢绳来勒我的脖子,两人一人拉一边,一勒我,我就喊不出来了,他们一松开,我又喊。最后警察给我拽到办公室,一人踹一边,把我踢跪在地上,脑门就砸在地上,当时就把左边眉毛砸破了,鲜血直流,最后还送到医院缝了两针。
当时鲜血直流,警察都没有管我,警察还往我脸上喷“辣椒水”,眼睛辣的都睁不开,嗓子也一直咳嗽,什么也喊不出来。后来警察看我眉毛那里一直流血,给我送到医院,缝了两针。又给我拖回禁闭室关起来。这次没有铐我了,就让我坐在里面,晚上发一床棉絮,关了一个月零两天。期间我申请刮胡子,理发,因为我的胡子都长很长了,就给我放出来了一下,让我洗了个冷水澡,刮胡子、理发。就在监室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在车间干活,我在补衣服,李副政委又来了。我本来眼睛不太好,都没有看见是他,结果他大老远就喊:“张良在哪里?张良在哪里?”我一听是他叫,我又高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他就叫嚣:“把他抓起来!”
结果来了几个特警就把我带到严管队,严管队就是每天都强迫出去操练,从早到晚,比如叫绕着操场跑个十几二十圈。可是看我年龄大了,怕我这老头跑步或操练出什么问题,就让我走走,或者站在一边闲着。每天点名,我就喊“天灭共产党,三退保平安”,就这样五次,我被喷了五次的“辣椒水”,喷到脸上,眼睛又辣,眼泪也流,鼻涕也不停流,又咳嗽,特别难受。其他任何一个犯人,喷一次辣椒水就跪地求饶,我这六十多硬是没低头。五次以后,点名再也不点我的名了。
就这样,我在严管队一直呆到今年2月4日回家。
中共迫害法轮功快有二十年了,我在劳教所、监狱呆了十年。可是当你问我后不后悔,我却可以毫不含糊的回答:“从来没有后悔过!”我的坚持是法轮大法给了我力量,给了我勇气,给了我正义与良心。我相信,自古邪不胜正,所有迫害者及参与迫害的人员都将毫厘不差的偿还其对法轮大法修炼者所做的一切。随着诉江案风起云涌,我用我个人真实的迫害经历指证这个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人权恶棍,并奉劝所有还在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人们快快醒来,迷途知返,否则,当神与人间的法律审判你的时候,你将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