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后,王秀阁被绑架到劳教所三次,每次一年。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超期关押四十天,第二次零二年一月份先绑架到拘留所,在送劳教所因为迫害严重一天三次送劳教所,劳教所拒收派出所又改送洗脑班。二零零七年七月送劳教没收改判劳教监外执行一年。
王秀阁二零一五年六月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递交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突然有法轮功学员告诉我说天津抓了很多学员,上边有指示不让炼法轮功了,我和法轮功学员急忙买了上北京的火车票,在等火车的时候突然有学员说问题解决了,上边不管了,天津抓的法轮功学员全都释放了,我当时别提多高兴了。我们每天早上还和法轮功学员照常炼功弘法,就是每天多了一些陌生人的面孔,我是一个普通修炼者,也不管那么多,炼完功就回家,照常到学法小组学法,这样没过多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到公园炼功,突然看到很多警察和便衣驱赶我们,不让我们炼,还听说把辅导员全都抓起来了,我们赶紧到省委反映情况,结果好多警察和便衣还有当兵的,把我们抓的抓,驱赶的驱赶,不走就打,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这样我就回家了。看电视上也在诽谤大法,看到这些我的心都在酸痛。从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起那些陌生人就是警察和便衣已经就跟踪到每位炼法轮功的学员家的住处,摸清了这些学员的名字和住址,这时警察就按名进门骚扰法轮功学员要法轮大法书,要录音带,要录像带,问还炼不炼法轮功,说上边不让炼了,你们上不上北京,其实就是把我们监控起来了。再加上我们要上北京上访,我们就成了严控对象,警察不停地非法抄我们的家,绑架我们进派出所、拘留所、洗脑班、劳教所,每次绑架都会给我们精神造成恐惧和肉体折磨,金钱和物质上造成重大损失。
从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警察对我的监控就没有放松过,快到七二零的时候有的法轮功学员就知道江泽民和共产党手段邪恶狠毒。弘扬大法的横幅就不敢往家拿了,给了我,我就把横幅拿回家并且藏起来,因为当时警察找横幅找到我家,警察还威胁我说,我们派出所研究了半天,看你傻,要不就判你刑了,这样就把我当成了重点,当然我们不怕,我们就听师父的话,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好人,更好的人,我们做错了什么有我们的师父,我们的心对师父对大法更坚定了,我们就告诉我们周围的人,修炼大法能祛病健身,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干坏事。我们还到北京告诉江泽民和所有当权者,到北京后话还没等说,北京的警察和便衣就把我们抓起来了,警察叫我们拿自己的钱买的卧铺票,却让我们坐在列车的过道上,因为过道上有列车员有乘警和乘客来回走动,走不过去,警察却说往他们身上踩,到了我们当地派出所,警察就把我送到拘留所,从那天起我更是警察监控对象,警察和610人员还有国保大队的人员,经常到我家非法抄家,他们见什么拿什么,如:大到现金、大法书、电脑、打印机、录音机、录像带等,小到家庭日用品如:毛巾、豆油、袜子、拖鞋、字典、锻炼身体用的杠铃、手机、烧香用的香炉等(因为它是铜的可以卖钱)他们见什么就拿什么,表面上是在法轮功学员家蹲坑等抓别的法轮功学员,其实是在打扑克耍钱,拿人民的血汗钱,干赌博的事。这还不算,还把我用带胶的帽子扣在我的整个头上,把我的嘴盖上怕我喊“法轮大法好”,差点把我憋死,绑架到派出所,双手用铐子铐到上下铺人用的铁床的床头上,把我铐出了心脏病,差点死了,又把我送到分局,给我捆到老虎凳上,双手铐在铁椅子上,腰上还串根铁棍,第二天他们又把我象押送犯人一样警察手里拿着枪,腰间绑住子弹袋又把我象犯人一样押送到拘留所,从长春拘留所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四日到了劳教所,首先进了六大队,李桐是大队长,孙明艳、侯志红是狱警。当时我是被非法关押在三小队,孙明艳是管三小队的狱警,进劳教所当天孙明艳就用手打我的脸,打累了就用桌子上的书打我的头,打累了就用电棍电我嘴的周围和嗓子,专门电我嗓子的吞咽部位,电的我好几天吃不了东西,过了几天就又把我送到了五大队。
五大队大队长是王丽梅,王丽慧是狱警(也就是警察),是管我们小队的专管狱警也挺狠,不是她们狠,她们说上边有令,小队里有一个坚持炼法轮功的就不给她们涨工资,江泽民利用金钱把人民拖下犯罪的深渊。当时我坚持炼,并说“法轮大法好”,为了金钱大队长王丽梅和王丽慧用电棍疯狂地电我,把我叫到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里,没有床铺,就睡在水泥地上,那天王丽梅在下班前拿着电棍说,我先电你两下,明天我休息,你等着,我休息好了再来电你。她休息了两天才来上班,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得做奴工活,不干活有包夹看着,王丽梅这天上班晚上她没有回家,半夜王丽梅就用电棍疯狂地电我,一边电一边说,咱们劳教所没打死过人,今天打死你就算第一个。她把我挤到一个角落里,一边说一边电,不是你要决裂,是我们打的你不叫你炼。她用电棍电我的头、肚子、手,电的电棍没电了,她说我回去充电,回来再电,她充完电回来又电我。就这样用电棍电我到了天亮,电的我全身都是伤,就连包夹我的人都哭了,有的人说被吓出了病,王丽梅还教唆吸毒犯人打了我两顿,这时我躺在地上起不来,也没人管我,我躺了一会儿,我慢慢起来我就开始吐。我零一年七月份被打被电的,我的伤痕到了新年还没好。
我本来身体没有病,在劳教所每天有一群人给人量血压,非说我血压高,叫我吃降血压的药,不吃就往嘴里灌,吃的我别提多难受了,又换了一个人,一量我的血压惊呆了,说你怎么没有血压了还吃降压药,我说是你们叫吃的,我想你们不是叫我吃药吗,我就点明和她们要专治心血管的药,她们就不给了,其实她们不是给你看病,而是想把你折磨出病来,她们说:有江泽民为她们撑腰她们什么都不怕。
在劳教所每天早晨五点钟起床洗漱完毕就赶紧劳动,做奴工,每天三顿吃饭时间十分钟,到晚上十点钟才收工,有时活忙还得加班,也不让洗澡,上厕所也得有钟点,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去,叫我们穿犯人服,戴犯人标牌,晚上上厕所也得三个人以上一起去,无论多累多困也得叫起来一起去,如果碰到警察上厕所我们解大便没解完也得赶紧出来,等警察出来我们再进去。
劳教所的管理科长廉光日(男)经常给我们开会说,共产党是暴力机器,是血淋淋的机器,是一个暴政推翻另一个暴政的机器,共产党怕过谁?不决裂还炼就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回想起来,她们真的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人,所以她们才能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我零七年起诉过一次,当时起诉的是派出所和分局610人员,立了案,案子已经到了吉林省政法委,但是直到现在也没人敢管,也管不了,因为江泽民当政下边的人谁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