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琴的女儿毕建红,因坚持“真善忍”信仰,曾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在济南女子监狱遭受残酷的迫害,险些失去生命。
现年七十一岁的王延琴携女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以王延琴、毕建红母女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三囚洗脑班 遭酷刑折磨
我叫毕建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一场对法轮功灭绝性的迫害。为了给迫害找借口,江泽民把“自杀”、“杀人”等诸多罪名都栽赃给法轮功,利用喉舌媒体颠倒黑白。一九九九年七月下旬,我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被警察绑架,被送到烟台驻京办,晚上戴着手铐睡在冰冷的地上,两天后又被送到烟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一九九九年的冬天,我再次进京上访,被非法押回当地后,在派出所,寒冬腊月被勒令扒下衣服,仅剩单薄的秋衣秋裤,让我站在外面挨冻,我被冻得的瑟瑟发抖,又被高压电棍电击,而且一直不让睡觉,几天后把我送到烟台看守所非法刑拘一个月,后来又取保候审一年。
二零零零年邪党两会期间,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非法关押在招待所一个多月,后来又把我送到洗脑班,洗脑班是专门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在洗脑班我被几个人轮番洗脑,立交桥派出所的孙亚东看我一直坚持信仰无罪时,竟发疯般狠抽我的脸,当时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头象裂开了一样痛苦,脸火辣辣的疼,立即就感觉脸颊被打肿了,直到回家脸上的手指印都还未消退。
看到越来越多的世人在江泽民编造的谎言中分不清善恶是非,我决定将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告诉民众。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因为发放真相材料,第二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遭到罚坐小凳,殴打、绑铐、不许睡觉等折磨,我不得不绝食抵制迫害,他们便对我进行野蛮灌食,将我五花大绑用很粗的绳子紧紧的捆在椅子上,然后几个人按着我的头,再用竹板撬开我的牙压在舌头上,用力捏住鼻子将食物倒进嗓子眼,每次灌食都要承受窒息般的痛苦,好几次差点被呛死,两颗牙也被撬的活动了,直到肺部被呛的咳血,十多天后我被迫害得脱了象,胸部憋的上不来气,喘气时都痛,无法躺下了,他们看我活不过来的样子,才将我打发回家。回家后我根本无法躺着睡觉,只能一宿一宿坐着咳嗽,咳出的粘液都是臭的,光吐痰用的卫生纸一晚上就得一大卷,有好几次突然胸闷上不来气,憋的脸都发紫,嘴唇发黑。而我所承受的这一切,仅仅因为坚持“真、善、忍”的信仰,维护世人的知情权。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我因制作真相材料第三次被绑架到烟台大学对面小区旅馆的临时洗脑班惨遭迫害。在那里不仅成宿不让睡觉,还要承受他们的拳打脚踢、暴力逼供,我被直接绑在椅子上灌浓盐水,后来又将我双手反绑着吊在高高的暖气管子的横梁上,两脚几乎无法着地,那种长时间反绑双手吊着的痛苦无以言表。为了搜集所谓的证据,我被扇的眼冒金星,头被打的轰轰响,感觉左耳耳膜穿孔,当时就听不清了,后来一直流黄水,一点不敢碰,疼的重时带的整个头都痛,看着他们凶狠、残忍、一副置人死地的样子,我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狠毒的对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难道就不怕犯法吗?他们却轻松的说:“江泽民说了‘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所以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朝死里整你……”
遭冤刑受酷刑 被迫害致濒临死亡
再后来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五个半月,期间将已迫害致虚脱的我架上法庭,不通知我的家人,对我秘密庭审,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对我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济南女子监狱,当晚就转入监狱专门设置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集训队。自此,我开始遭受济南女监对我进行的全面强制暴力“转化”,并在黑窝里的黑窝里承受了长达两年的种种非人折磨。
每天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十二点,狱警与其操控的犯人对我进行车轮式地灌输歪理邪说,因为我一直坚持信仰自由、信仰无罪,她们就用罚站、不让睡觉、殴打辱骂等恶劣手段进行人身攻击和人格侮辱,后来看我拒不接受她们的歪理邪说,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她们对我的迫害就开始步步升级。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半夜,由乔瑞梅带领五、六个人上来不由分说、劈头盖脸把我打的双腿失去知觉,大小便失禁。在监狱医院做电疗时,又故意把做电疗的烤灯调至几乎碰到腿上,一会儿就看我的腿被烤起了一片水泡,她们还让我自己走,我当时根本无法行走,她们一松手,我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膝盖上烤的水泡也摔破了,直淌水,再扶起来,再松手,再重重的摔倒,重复的摔着烤起泡淌水的部位。后来就越来越恶化。
因为我坚信修炼“真、善、忍”没有错,制作、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澄清事实符合中国宪法,为了抗议监狱对我的种种迫害,我只能采用绝食的方式。那时正值冬天,济南的气温经常在零下十多度,她们却不让我穿棉衣,让我坐在阳台上开着窗户挨冻。那时我的身体已极度虚弱,狱警与其操控的犯人还要对我进行暴力摧残,我不但要承受绝食、灌食的痛苦,还要在寒冷中承受着她们的拳打脚踢和各种折磨,我常常被打得浑身疼痛,睡觉都不敢翻身,承受不住时,我就喊“法轮大法好”,于是她们用冰冷的水往我脸上泼,我浑身上下都是凉水,饥饿加上寒冷,我被冻的整天瑟瑟发抖,痛苦不堪。那时每天五点半她们都还没起床,就让值夜班的把我拖到阳台挨冻,直到晚上十二点,由于我没吃没喝,又不让我穿棉衣,整个一个冬天浑身冰冷,感觉冻僵了一般,生不如死,半夜十二点后躺在床上,浑身上下直发抖,还没暖和过来就又被拉起床挨冻,直到我被折磨的皮包骨头,心脏也不行了,心跳都很微弱,血压也很低,看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把我拉到医院,等活过一口气就又开始迫害,不打我时,就让我整天站着,不让睡觉。由于我的身体极度虚弱,根本无法长时间站立,她们就用椅子把我四边挡着,还专门用椅子顶着膝盖,椅子上坐着人压着,就这样整天站着,当时我的小腿肚肿的比大腿还粗,上厕所都无法下蹲,有一次因为我拒绝穿囚衣,竟被他们在十多天里扒光衣裳仅着内裤……
看到这样的折磨都不能使我放弃对“真善忍”的正信时,这些监狱操控的打手们就更加疯狂,以邱秀欣为首一下子上来十几个人对我劈头盖脸的毒打,把我打倒在地,朱惠芬用脚踢我的嘴,踩我的头;谢建春脱下她的鞋,用鞋底抽我的脸;宋其爱用脚踹我的心脏,段红利则气急败坏的用手掐我的脖子,不知是谁还在拼命掐我的大腿……我被折磨的好几次差点上不来气,感觉快要窒息了,双腿被她们连掐带踹的全是乌青一片,疼痛难忍,后来乌青处发黑,走路一瘸一拐的,头发被她们大把大把揪的满身满地都是,惨不忍睹。而且他们还哈哈大笑着说:老江(指江泽民)都发话了:打死算自杀,我们怕什么,我们越打你,我们越可以减刑早回家……
一顿毒打过后,还不让我睡觉,四人一组,两个人上半夜,两个人下半夜轮流倒班。在我一打盹时,就用风油精给我满脸抹,抹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何福香还从厕所拿来一桶污水放在我跟前,说再打盹就把我的头按到污水里。
本已虚弱的我,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睡地持续了四天四夜,她们看我熬的快支持不住了,第五天下午要送我去警察医院,我拒绝。因为这之前已经去过三次,每次都人为地将我折磨到生命垂危时拉到医院,当时还借此敲诈了我六千多元,见我不去,就强行把我在地上拖着,一直拖到车上,后背也磨破了,血水直淌,左眼也被打的乌青一片看不清东西。
在警察医院,她们仍然肆无忌惮的殴打我,那里的警察与监狱串通根本不管,从早上六点一起床就让我坐在小凳子上,稍一靠着床边就拳打脚踢。由于来时,后背磨得血肉模糊,天热一出汗,就发炎溃疡,流出的脓血水把衣服粘住了,刘新颖凶狠的把我的衣服使劲揭开,揭得我痛彻心骨,然后再用力拍我后背的溃疡面,使衣服再被脓血水沾住,衣服上沾了厚厚的脓血,干了后硬硬的,稍微一碰就钻心地疼。有的时候她俩还用脚使劲踢,边踢边恶狠狠的说:“我就是要让你痛苦,让你活受罪,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她俩边打边骂,骂出的话不堪入耳。反复的揭衣服,再使劲沾上,溃疡面那部份衣服被沾上了厚厚的脓血痂,她俩还一个多星期不让我洗漱,再加上天热出汗和溃疡面腐烂,使衣服整天贴在身上,当我要换洗衣服时,她们立即抢去我沾满脓血的衣服,怕我拿回去当证据控告。她们有时打累了,就用脚使劲踩我的脚趾,后来我左脚中趾被刘新颖踩的出水溃疡,脚趾皮肤腐烂。刘新颖边踩腐烂的中趾边恶狠狠的说:“十趾连心,我就是要让你痛苦,我们有的是办法整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后来治疗时,听医生说我后背的伤口烂的肉都发绿了,打了很长时间吊瓶才好,中趾的伤半年多才恢复,现在还有伤疤。 当时由于我的左眼被王春燕打得又青又肿,睁眼时就觉的有东西在磨眼很疼,但只要我一闭眼,丁梅梅就用力掐我的眼皮,使我更加痛苦不堪,刘新颖还拼命揪我的耳朵,致使耳朵被揪肿。
在警察医院,每天晚上要熬到十一点多才让我睡觉,我刚睡着,她们就把我踹醒,还幸灾乐祸的说看我死没死。俩人经常是轮流着一打就是几个小时,有一天从六点起床一直打到九点多查房,主治医生看见我的脸被打的又红又肿,说人在这样一种精神紧张的情况下怎么能够吃饭?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后来又把我送回女监,在警察医院我基本没做任何治疗,只是被她俩从早打到晚,当时还从我的帐上扣去一千多元,因为帐上只有一千多元。
每到冬天,我的日子就更加难过,绝食、灌食带给我的痛苦,加上寒冷的侵袭与暴虐的摧残,队长和犯人们还会以我不喝水为由,不给我提供热水,我只能用凉水洗漱,用凉水洗头,寒冬腊月已绝食四个多月的我,身体极度虚弱。后来脚也被冻伤了,肿的无法穿鞋,轮到监舍打扫厕所、洗漱间,还逼着我去打扫,好几次我差点晕倒在地上。
一冬天近四个月无法洗澡,队长徐玉美却阴阳怪气地跟我说:“你看队长多关心你,要亲自领你去水炉打水洗澡。”可当时我走路都不行,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让我去提一大桶开水,徐玉美就说:“你可别说不让你洗澡……”因为被他们每天罚坐在一个墙角,她们便称那墙角叫“狗洞”,而且我每次被强迫灌食后,她们就说回你的“狗洞”去,看到队长的这些邪恶表现,我彻底明白了,那些犯人能够肆无忌惮的行凶,如果背后没有江泽民下达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迫害政策,以及监狱业绩考核与所谓转化率挂钩的株连政策,她们怎敢如此大胆灭绝人性的去迫害法轮功学员?
在那个邪恶残暴的环境下,我每天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不一定哪一天在哪一脚下,或者哪一掌下就会被她们踢死、打死;这个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充斥着邪恶与残暴!若不是我亲身经历,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人会被调教的这般残忍、这般没有人性。
面对着一群豺狼虎豹,面对着惨无人道的迫害,那时一分一秒的流逝都充满了我的痛苦,“度日如年”,我已经没有语言可以形容那段岁月的煎熬。而这也仅仅是我在济南女子监狱近四年来所遭受的迫害中的冰山一角。
狱警逼母亲目睹女儿遭酷刑
这场迫害还导致与我相依为命的母亲王延琴被非法判刑三年,同我一起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女子监狱,为了逼迫我放弃信仰,逼我母亲去目睹我所遭受的暴虐,摧残、折磨一颗母亲的心。年迈的母亲一次次听着他们折磨我时发出的残忍的声音和我的呻吟声,听着毒打我时发出的砰砰声,看着原本健康的女儿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像个人体标本而多次不省人事 ……这一切如一把把钢刀在剜着母亲的心,致使我母亲精神几度崩溃。
还有一次,在我内脏衰竭,已经无法继续灌食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监狱找来我妈妈,哄骗我妈妈喂我吃饭,而他们却在旁边录像,以此作为他们日后推卸责任的凭据。在那种长期的恐惧担忧下,母亲不仅被折磨的心碎了,而且血压也高了,眼也肿了,脚也肿了。
这场迫害还导致我年仅一岁的女儿,过早离开了我的呵护。
江泽民作为前中共党魁,草菅人命、残害善良民众,其罪行之大,罄竹难书。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绑架了所有的中国人,让人们为了升迁,为了奖金,为了减期,为了所有可以让你心动的一切……去选择残暴、去放弃良知,江泽民带给中国人的不只是生命的浩劫,更是人性中良知的浩劫,江泽民是中华民族的耻辱。因此我请求最高检察院将元凶江泽民依法提起公诉,并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依法惩处;同时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清除江泽民对法轮功的一切歪曲、诽谤、造谣,还法轮功学员司法公正的同时维护法律的公平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