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张俊肖对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在控告书中陈述的被迫害情况。
一、依法上访遭非法关押被勒索现金及非法劳教
我叫张俊肖,河北省任县辛店镇大留垒村人,因信仰法轮功,屡遭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因到北京上访,我被非法关进任县法制教育中心,囚禁七十多天,被勒索两千元。九月二十二日,王忠清、陈忠卫等第二次把我绑架,一关又是三个多月,释放时又勒索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又到北京上访,被任县接回关进看守所。看守所所长李勇军逼迫在押人员背监规。我没有犯法,被关押是对我人权的侵犯和侮辱,我不服从,警察李勇军就罚我跪在烈日下的水泥地上暴晒几个小时。我因在监号里集体学习法轮功师父经文,遭到警察贺海夺和刘振国的殴打,被踢翻在地。
公安局非法提审时,我说法轮功对国家、社会及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刘振国、刘景雪拿起笤帚就打,把笤帚打烂后又用皮带抽,我被打的遍体鳞伤,后来,被他们非法劳教三年,把我劫往石家庄劳教所继续关押迫害。任县司法局局长张凤祥、女警察杨兰云都参与了对我的迫害。
我被劫往石家庄劳教所后分到四大队,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又被转到了高阳劳教所。
二、在高阳劳教所多次被灌大便
到高阳劳教所后,我绝食抵制迫害,当晚就押到一个大厂房里,用手铐把我铐在地上的铁环上,折磨三天三夜后隔离起来进行迫害。有一天把我叫到办公室,四五个警察用三根电棍电击,又把我关进严管班,站着铐到床上,不许我上厕所。那一天铐子卡进肉里四个小时后我的神经受损,大拇指失去了知觉。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在禁闭室,警察时常以电警棍相威胁,把我按到床上灌食、输液,我的鼻子经常被捅出血。当时一个姓张的女警察凶残的叫嚣“灌死她,把她扔到大烟筒里去”。警察时常对我拳打脚踢,在姓叶的警察指使下,他们往我嘴里塞进了擦例假的脏卫生纸,用木棍蘸上屎往我嘴里抹。一姓王的男警察伙同一名男劳教人员撬开我的嘴巴灌进了粪便。
我被折磨的整天拉肚子、发烧,他们就把我转到严管班,逼迫我从早上四点到夜间十二点多按固定姿势端坐在小板凳上看诬陷法轮功的谎言录像片,犹大袁普带着一帮人围着我叨叨不休的灌输他们邪悟的东西。谎言的欺骗无效后,就又进行体罚,警察逼我白天从劳教所外往所内背土,晚上体罚我背着三、四十斤重的土立正姿势站立,有时还体罚开飞机。晚上不让睡觉,在草坪上蹲下光着胳膊,双手抱头叫蚊子咬。胡大队长王大队长不知羞耻的说,“你们学法轮功,当个小姐(卖淫女)也比学法轮功强啊”。
一天,严管室墙壁上侮辱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大师的标语因被学员擦掉,警察王大队长、叶队长、谢队长说我们胆大包天,用电警棍、手铐、棍棒疯狂毒打,把我们的头发揪掉了好多,最后还用毛巾蘸上大便堵我们的嘴。为抵制迫害,有十一位法轮功学员相继绝食。警察怀疑是我带的头,把我隔离到一个黑屋里,首先拳打脚踢,随后拿电警棍电。
我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被释放。
三、第二次落入魔窟,警察利用坟地制造恐怖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的一天夜间,高阳劳教所警察溜到我家欲将我绑架,我据理力争,在丈夫和孩子的掩护下离开了家。警察恼羞成怒要劫持我十几岁的孩子,一下激怒了村邻们,他们纷纷质问警察为什么私闯民宅无故绑架好人。警察自知理亏,在众人的谴责声中逃窜。
我在亲戚家住了几天就回家了,第二天夜间高阳劳教所又来绑架,当时我只穿着内衣内裤,他们唯恐再让村民发觉,连鞋都不让我穿急忙把抬上了警车。我奋力反抗,到劳教所后我已浑身是伤,被押到五大队严管班。
到了这里,男警小王队长和女警李队长主管对我的迫害,为阻止我炼功,他们指使劳教人员把我拉到厕所里拳打脚踢,而我需要上厕所时则不让去,连续多日不让我睡觉。一天上午,这两个警察把我劫持到一个小黑屋里,双手铐到地上的铁环上,小王队长和三个警察,劳教人员艾书珍等用脚踏在我前胸上,我一动不能动,小王队长把老式电话机的电线缠在我脚趾上,拼命摇动发电,同时还用两根电棍电击。折磨了四个多小时,直到电话机被摇坏了,警察才罢休。我的手心、脚心、前胸和后背都是伤。同时还听到隔壁传来几个警察的吼骂声,和女同修被迫害的惨叫声。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地环并电击 |
一天下午七点多钟,天气异常寒冷,警察伙同劳教人员押着我往地里走,我因绝食身体极度虚弱,走路慢,马队长就拿着棍子在后面打,折腾到夜间十一点钟,我浑身都冻木了。这时,有六、七个警察开着警车赶来,用两根电警棍硬逼我侮辱李洪志大师,我坚决不从,他们又出邪招来制造恐怖,往复读机里复制上鬼叫的声音,在一天黑夜,他们拿着复读机把我劫持到野外河滩的一个坟场,把我按倒在地用手铐铐到坟堆旁边的树上,戴上耳机迫使我听复读机里那恐怖的鬼叫。他们都躲的远远的,想以此来吓唬我。一个小时后,见我毫无惧色他们才走了出来。
这场闹剧本来该结束了,可是,有两个警察开着车赶来,说要把我扔到河里去,说着抓住我的头就往水里按,边按边问改不改,我坚定的说:“法轮大法好”,他们就从树上扯下一个树枝使劲抽打我。这样折腾到十点多钟,把我押回劳教所二楼一个房间内,把棉衣扒掉只剩薄薄的内衣,打开电风扇吹着往身上浇凉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从那以后,王队长和李队长给我推成了光头,每天把我押到二楼进行折磨,他们吸了烟往我嘴里喷烟,拿火红的烟头烫我的人中,将葵花籽皮从我领口撒进后背,用木棍打膝盖,致使我好几天不能行走,并叫嚣要挖个坑把我埋掉。
高阳劳教所使尽了招数也没能摧毁我的意志,一天下午,我又被劫持到唐山劳教所。
到唐山劳教所,警察见我瘦弱不堪,浑身到处都是血痂,怕承担责任,就对我进行询问,把我在高阳劳教所的情况作了记录。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唐山劳教所警察用绳子捆着我天天给我灌食输液。后来,我的身体越来越弱,生活不能自理,输液时又找不到血管,劳教所就给我家打电话叫抓紧接走。就这样,我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份回到家中。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晚上八、九点钟,任县警察刘振国带领一、二十名人,开两辆车,到辛店和留垒两村绑架走我、和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邢台洗脑班,关押两三个月,邱友林、陈为民等对我进行强迫洗脑转化,我绝食抗议。我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他们向我丈夫勒索5000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我被任县国保大队、和610主任乔瑞鹏,和辛店镇派出所绑架,送邢台市洗脑班关押迫害,勒索4000元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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