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村劳教所迫害两年 山东女工程师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4月25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原山东省胜利油田地质研究院工程师夏德云,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开始,被跟随江泽民的警察和单位领导迫害,送洗脑班电棍、野蛮灌食等,二零一零年,再次被绑架,在山东省王村女子第二劳教所被迫害两年。家人遭受巨大痛苦,原来学习优秀的儿子无法承受迫害带来的压力,不得不在高中辍学。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夏德云女士向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她在《刑事控告状》中写道:劳教所的“大队长李悦天天骂我,限制上厕所,给包夹施压,让她们强制转化我,强迫看诬蔑大法的书和录像,强迫坐小板凳不让动。由于长期坐小板凳,我的下肢和脚面浮肿,一按一个坑,屁股坐烂,形成一层黑痂,腰部非常痛。我的耳朵开始流水,这都是迫害造成的。”

下面是夏德云讲述的全家人遭受迫害的事实。

一、亲耳聆听师父讲法 修大法每天都快乐

我叫夏德云,今年五十一岁,大学毕业。年轻时,身体状态非常虚弱,习惯性流产,每次感冒都会被染上;耳朵做过三次大手术,因为每次发病都会往里面感染,已经伤及大脑骨,医生说,我活不过四十岁。

我们夫妻俩一九九四年二月参加了法轮大法李洪志师父在山东东营垦利县的讲法班,年底,我就生了个胖儿子,孩子健康聪明。修炼后,我身体越来越好,从未去过医院。

修炼前,由于身体原因,心情和脾气都不好,性格孤僻、清高、好强;修炼后,变得越来越善良、祥和,能为别人着想,做什么事不和别人计较,明白不失不得的理,明白人各有命,不再争强好胜,凡事顺其自然,明白万事皆有因缘,更豁然看待一切,与同事关系融洽,家庭和睦,孝敬老人,每天都快乐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二、上访被绑架 被迫买断工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大法被诬陷,师尊被诬蔑,我抱着善心到北京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绑架到前门派出所,遭到电棍电击,并抢走随身携带的大法书。随后,被单位带回,在招待所关押二十多天,天天逼写“保证”;被绑架到滨海公安局基地分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由于我坚持修炼,不交所谓保证金,单位每月只发三百元,并逼写“保证”,并威胁再不“转化”,就送洗脑班,再不“转化”就劳教。在一次单位企图绑架我去洗脑班后,我流离失所两个多月,后被迫买断工龄。期间单位经常电话骚扰。

三、胜利油田集输洗脑班:野蛮灌食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我看望同修被绑架到胜利油田集输洗脑班,期间几个人围攻“转化”,我不配合他们,并绝食反迫害,绝食到第七天,他们给我灌食。因我不放弃修炼,胜利油田“六一零”伙同单位把我送到山东省洗脑班(位于山东淄博王村),欲进一步迫害,洗脑班头子一看我的样子(脸色煞白)拒收,他们又把我弄到王村劳教所医院,一量血压,几乎成零(没有血压),就是这样他们还不放人,还要伺机送洗脑班迫害。

四、再遭绑架 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晚,我与一同修讲真相,被绑架到东营区辛店派出所,因不报姓名,被绑架到东营区拘留所,因拒穿囚服,被刁难和责骂,并只有馒头和咸菜。在本人没有签任何字的情况下,被东营区国保大队长王国志和王爱华绑架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在劳教所,因不放弃修炼,被逼看诬蔑法轮功录像,被长期罚坐小板凳(半年),被包夹围攻,被警察辱骂、恐吓,不让上厕所,不让购物,不让家人接见。劳教所采用高压、隔离、株连、监控、酷刑等手段迫害。平时不能和其他同修接触,就是上厕所也要错开时间,不能见面说话,就是见面相视一笑也会被包夹打骂。物品和身体随时会被搜查,怕藏有经文。

包夹在劳教所警察的唆使下,每天就是高压“转化”。由于不能出卖良心,我拒绝放弃修炼,我绝食反迫害。劳教所警察威胁我如果绝食,就给同室其他人加期,绝食一天给她们加期两天,挑起同室人的愤怒,把矛盾指向我,我告诉她们这是搞株连。绝食第三天,她们把我拉到劳教所医院灌食,把我的手绑到椅子上,强行灌食。劳教所形成了一整套对付大法弟子的方法,灌食后,管子插在胃里,不拿下来,我当时吐了一地,她们还骂骂咧咧强迫我擦干净。戴着手铐把我从劳教所拉回来,走到大厅,我又吐了一地,她们又强迫我擦干净。他们不知在灌食的时候加了什么药,吐出的都是黄色的东西。

由于不戴象征劳教人员标志的胸卡,我被株连其他普教罚分;由于限制活动,出去打水被罚包夹扣分,使他们的愤怒都发泄到我身上。由于不写周记和日记、不唱歌、不报数、不干活,处处被劳教所的警察责难。管洗脑“转化”的大队长李悦天天骂我,限制上厕所,给包夹施压,让她们强制转化我,强迫看诬蔑大法的书和录像,强迫坐小板凳不让动。由于长期坐小板凳,我的下肢和脚面浮肿,一按一个坑,屁股坐烂,形成一层黑痂,腰部非常痛。我的耳朵开始流水,这都是迫害造成的。

五、丈夫和孩子被株连迫害

我丈夫(王之安)因修炼大法也遭到迫害,被免去经理职务、并被长期监控,因此我家成了监控重点,在我家对面安装了一个大摄像头,电话长期遭监听,经常被跟踪。

我的孩子一九九四年出生,一九九九年开始迫害大法时,还没有上学,从小就生活在紧张恐惧的环境里,给孩子心里留下很多阴影。我每天回家晚了,他总是担心地问他爸爸:我妈妈怎么还没回来?总担心我被抓起来。同院子里同龄孩子受电视上诬陷法轮功宣传误导,把我们家看作异类,都不和他玩(尽管我孩子非常聪明,学习非常好),小小心灵受到很大打击。

在二零一零年十月,我被非法抓捕后被劳教,家里在没人的情况下,被非法抄家,孩子刚刚以优异的成绩考上重点高中,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在高中一年级只上了两个月,就无法上学,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年,拒绝见人。当时我在劳教所里,孩子不上学,在家里躺着,我丈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里外奔忙,还要上班。

从劳教所回来后,看见丈夫消瘦很多,头发也白了很多,孩子在床上躺着不愿见人。这一切都是迫害造成的。后来,我鼓励孩子振作精神,平复孩子的心灵创伤,努力学习考取了海外大学,并获得奖学金,在海外自由的环境下,孩子才恢复到正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