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张会芹在《刑事控告状》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张会芹:中共将我迫害得死去活来
我叫张会芹, 在婚后生下女儿后,不知为什么得了精神病,犯病时,一阵哭、一阵笑、一阵跑、一阵走,整天整天不吃不睡,把自己几个月的孩子随便往地上一扔,吓得乡亲都离我老远,不敢靠近。我不但精神有毛病,心脏也有病,肾炎、腰椎长骨刺、膀胱结石、血压不稳,还经常抽风,连我丈夫都说我命不长了。那时我家人到处求医问药,又找跳大神的,又驱鬼,结果都没有把病治好。
就在这时,家人听说很多人学了法轮功后病都好了,但不让有精神病的人学炼。家人就试着把大法的音乐放给我听,奇迹还真的出现了,每次我都安静地听着,我的身体渐渐地好了起来,从此以后再没有犯过精神病,其它病也在不知不觉中好了,是法轮功救了我的命。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改变了我整个的人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却遭到江泽民的残酷迫害,而且,在江泽民的指挥和操纵下,全国各大媒体、报纸等等宣传工具对法轮功进行污蔑和诽谤,使中国的众多老百姓对法轮功产生了仇恨和不解。
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当时怀有三个月身孕,政保科警察来抄家,抢走《转法轮》,把录音带等东西拿走,被子给扔了一地,然后给我戴上手铐,劫持上车带走了。到了下午两点多钟,政保科警察让家人去接我,俩妯娌去接时,看到我的手被铐在椅子上,人已经抽成一团,对着我嘴放着半桶尿,我不停的呕吐。可政保科科长彭明辉说:什么时候拿五千元钱就什么时候放人。妯娌俩一见到此情景,妯娌俩不忍心,就赶快回家来想办法。刚到村口,乡亲们就围上前来问为什么没把人接来?听罢经过都气得大骂共产党。当晚十点多钟,我肚子疼的很厉害,有快流产的征兆,警察才不得不放人,勒索了三百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晚,我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到迁安市上庄乡的桃新庄、丁庄等共三个村庄发放大法真相资料时,遭人恶告被绑架。我被绑架后,当时就昏死过去了,人不停的抽动,在国保大队的地上躺了一天,裤子里全是屎和尿。我都那样了,可那几个警察还过来你踢一脚,他踹一脚,嘴里说:“还有点气呢,快死了吧,好拉到火葬场火化了,我们就省心了。”
深夜后,这些警察把我拉到了我的婆家,下来三、四人把我抬入房间。当时我上衣被撕的破破烂烂的,人昏迷不醒,裤子里全是屎和尿,头发掉了很多,左脸青肿,左腿一大块紫包。婆婆一见人都这样了,自己的儿子又没有在家,就让这几个警察把人拉回去,这几个警察赶紧上车跑了。家人看我这样,害怕我再被迫害,就连夜把我送走。我被迫流离失所至今。
从那以后,警车经常到我家来,有时上午,有时下午,有时傍晚,有时深更半夜,几个警察把车停在村口马路边,就进了我家。乡亲们见了愤愤不平的说:这警察也太欺负老实人了,拿人家的钥匙,开门就进人家的屋子,如果他们是执行公务,也应该让本村干部在现场做个证人。
一年半后,到了丈夫蔡又旺被释放回家后发现,家里很多的东西,如给女儿准备上大学用的床单、毛巾被、枕巾等东西都没有了,房子漏了,就剩下几件破旧的发霉的行李和衣服,也就是值点钱的和生活上能用的东西都没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一天,警察到村里,命令村干部:三天之内你们必须抓住张会芹交给我们。然后还逼着两名村干部上警车到三十里外的我的两个姐姐家去找,由于警车经常骚扰我姐姐家,对我姐姐儿子订婚有直接影响。警车走后,我姐夫气得心脏病发作,被送往医院抢救。还有一次,他们刚走,我姐夫把脚关节摔错位,再次送往医院。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丈夫蔡又旺也同时被绑架,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被判三年缓三年后回家。妹妹张立芹被判七年半,在她被送往河北省女子监狱的前一天,我婆家和妯娌家还被公安局的人骚扰,他们问知道我在哪儿吗?她们都说跟我没有任何联系。
二零零九年在我女儿高考的前几天,公安局的人到学校找到她,问她我的情况,从此,孩子的压力很大,致使高考受到严重影响,考场上孩子出现恶心、吐的症状,被迫提前退出考场,最后,影响了高考成绩。
同一年,七岁的小儿子在他大姨家寄养,在上学前班时,公安局的人告诉学校的校长和老师,如果发现我去看孩子就立刻举报。又问孩子,你妈在哪儿?吓得孩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摇头,不敢搭话。
张立芹:被非法判刑七年半 遭开除公职、被迫离婚
张立芹是我的妹妹。张立芹是一名教师,十八岁参加工作。她在九八年生完孩子时间不长,就得了腿疼病下不了床,好多大医院都治不好。就在这时,听说炼法轮功可达到祛病健身的作用,她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走进大法修炼中,结果奇迹真的在她身上发生了,不到十天腿就不疼了,而且还能骑自行车了。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约于二零零四年的一天,正在上课的张立芹被劫持到洗脑班,屋里只剩下两周岁的儿子,被吓得大哭。张立芹在洗脑班后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一个月后,张立芹发现怀孕了,呕吐不止,只能喝点水。有一天,“六一零”头目杨玉林叫张立芹到楼上看电视,回来后,张立芹端起水杯将水一饮而尽,杨玉林奸笑着问张立芹:“水有什么别的味道没有?”张立芹说:“没有味。”杨玉林又恶狠狠地说:“你怀孕我就能放你回去吗?没门!你是斗不过我的。”说完大笑起来。第二天,张立芹肚子疼的很厉害,然后开始流血,连流数日。在此期间,洗脑班的人还让张立芹抱一袋沙子在院子里跑,跑完让她用凉水给他们洗衣服。最终导致她流产。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的一天,张立芹和其他四位学员的眼睛突然同时犯病,视物不清,相隔一米看不清对方的眼睛,大白天伸手看不清五指,墙上的大字标语也看不清,眼睛没有感觉的流泪。她们怀疑食物或水中可能做了手脚,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发生?怎么四人同时有一样的反应?也都念叨腿麻、脚麻。
那一年快到年底了,杨玉林企图逼迫张立芹放弃自己的信仰,三天三夜不让她睡觉,俩人一班,一班两个小时,轮番看着张立芹,张立芹一打瞌睡就打她嘴巴。直到她写了不修炼的“保证书”。
张立芹回到学校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国保大队又来人搜她的宿舍,发现有一个MP3,就又把张立芹送到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张立芹到拘留所就开始绝食,到第八天,就让她交了十五天的生活费回家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份,杨玉林强迫迁安市教育局指派潘营乡中心小学校长张新民协同两名教员邰海军、刘桂君(女),把张立芹送到洗脑班,张立芹再遭迫害。后来成功走脱,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七年前后,张立芹被开除公职。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晚,张立芹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到迁安市上庄乡的桃新庄、丁庄等共三个村庄发放大法真相资料救人时被绑架。警察们酷刑折磨她三天三夜,用电棍电的她全身都是大泡。逼问她这两年流离失所的时候到哪里去过?都干些什么?在迁安市看守所关押一年半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六日前后,河北省迁安市法院秘密判张立芹七年零六个月,直到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才回家。
老父饱受两女儿遭受迫害的身心痛苦
我的父亲张子政,今年九十三岁。他在八十六岁那年患肺癌,不省人事,在床上躺了十多天,装老的衣服都准备好了。一天,家人试着在他的耳边大声念“法轮大法好”,使家人惊奇的是,父亲睁开了眼睛,嘴里还说自己看到满屋子的法轮在旋转,落在自己的胸部上。几年过去了,父亲仍健在,而且,自己还可以断断续续的读《转法轮》,这就是法轮功的神奇。
然而作为父亲,他饱受着两个女儿遭受迫害的身心痛苦,他心里清楚,法轮功是好的,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是有罪的。
信仰自由是天赋人权,是每个公民的最基本权利。这些年来,给我们个人和家人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所有参与迫害我们的人,也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我们从大法的法理中明白,除几个首恶之外,从上到下其他参与的人员,是被谎言给毒害了,当然也有的是为了利益昧着良心犯罪的,其实他们都是这场迫害的可怜的受害者。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们的合法权利,更为了免于中华民族沦陷于道德崩溃的泥潭,特对江泽民提起刑事诉讼。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