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人遭劳教、勒索 山东沂南县夫妻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三日,家住山东省沂南县岸堤镇五村的五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张兰芳和未修炼的丈夫贾恩学,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张兰芳女士在《刑事控告书》讲述的部分故事。

一、张兰芳: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

1. 苦难的前半生

我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上过学,从小就跟着父母在家干活,那时家里穷,上山去拾柴火、到山坡上割草,什么活都干,吃不饱饭是经常的事。从十三岁开始,我给家里十几口人做饭,天不亮就起床推磨,推完磨就烙煎饼,冬天,煎饼糊都结了冰凌,冻得我的手没有一点知觉,日复一日,后来所有手指的指节都变得很粗大,而且手指头都伸不直,一伸手就疼。长时间坐着,腰和腿也酸疼,不能被风吹,一见风整个后背都是凉的。不做饭时,我就和男劳力去干一样的活,挑一百多斤的担子,推二百多斤的独轮车,为的是挣“工分”。在那个年代,我到十几岁时,都没穿过新衣服。

结婚后,儿子刚满月,我就去河边洗尿布,那时是腊月,结果不小心滑到了河里,落下了月子病,从此身子就更虚弱,老是腰疼腿酸,蹲下站起来,都会两眼发黑,有时都会头晕恶心,浑身没劲,经常是做饭都做不了,而且我还患有很严重的贫血。

一九九四年时,检查出卵巢肿瘤,去县城动了手术,手术后,身体更虚弱了,而且不敢吃凉东西,一吃胃就难受,吃了也会都吐出来。一生气,就肚子胀气,不停的呕气,呕起来,特别难受。

平时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一干点活浑身疼,下午就让儿子和女儿轮流给我捶背。那时,为了减轻疼痛,我学会了喝酒麻醉自己。为的是喝点酒,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我从不敢照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蜡黄肌瘦,没有一点血色和生气,自己看着都害怕。那时,觉得活得太累了,浑身难受,甚至都想过死了算了,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女要是没人管了,那得多可怜,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有事没事就和丈夫吵架。因为身子虚弱,多年来,我一直不断尝试各种偏方,也请过神婆,也去参加过气功班,钱没少花,结果都不管用。

2. 修大法 脱胎换骨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二姐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告诉我说很多人都在炼法轮功,一些人有很严重的病,炼炼都好了。我说,我都学过气功,就是让你花钱买各种东西,一点没起作用。二姐,说这个法轮功不一样,按真、善、忍做好人,说真话,办真事,不坑人,不骗人,对谁都与人为善,做什么事,都为别人考虑,遇事忍让,宽容待人,不争不斗,不但能让人思想变好,身体也变好。她说我要是学了,就不会这么大脾气,就不会老跟我丈夫吵架了。还说,我以前买的气功书一百元一本,这本《转法轮》才十二元,去学,人家义务教功,不收费。

我一听觉得挺好,跟丈夫商量,丈夫很支持,说炼好了,最起码不用花钱买药了,你也不用天天这么难受了,只要好,你就好好学吧。于是,我就去了县城二姐家,住了半个月,白天二姐上班,就让我在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晚上回来,就教我炼功,给我读书。有时,会有热心的姐妹来教我动作。她们个个都是那么和善友好,跟她们在一起,会觉得很开心,很舒服。因为从小我就听老人们讲神仙故事,善恶有报的故事,所以我很相信善恶有报,要做好人的道理。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我觉的心里敞亮了很多,明白了很多道理。做人要大度,要对别人好,不能和人争斗。

回家后,我有空就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早上炼功。有时,让家人给我念几段书。学炼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我就觉得身体轻快了很多,也有劲了,干点活,不腰疼腿疼了,吃东西冷的热的都能吃了,也能下地干活了,我非常的高兴,心情也舒畅了。一天没上学的我一本三百多页的《转法轮》我居然能全部通读下来,真是神奇。有时,也拉着丈夫让他一起炼。之前因为一点小事和邻居吵了架,见面都不说话。但学法轮大法后,我认识到这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于是,我主动找邻居认错和好,邻居很受感动,从此邻里关系一直很好。公公婆婆生病,我总是和丈夫多去陪护,妯娌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和睦。

我身体好了后,丈夫出去打工,家里十五亩地,我自己一个人管理,浇水、施肥、除草,比俩口子都在家干的都多,而且所有的庄稼都管理的很好。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一个人在家种十五亩地,我告诉他们,我以前都不能下地干活,因为修炼法轮功后,我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十几年来,我没吃一粒药,身体一直很棒。很多人听说后都觉得法轮大法真好很多人都想炼,我要感谢大法感谢大法师父。

二、张兰芳屡遭迫害

1. 洗脑和勒索钱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份,电视所有的频道都开始播放污蔑法轮大法的新闻,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亲自看过法轮功的书的人或者真正了解这个群体的人,都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群人,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村里组织人挨家挨户收书,修炼法轮功的不论男女老少都去镇上参加“学习班”(即洗脑班),勒索三百到一千不等。我好几次都是正在地里干活,就被叫去办“学习班”,让我们看谎言的报纸,听谎言广播,看谎言录像,学完,让我们写“检查”、写“保证书”,不会写的就直接让我们按手印,完了交钱。

一天早上,我和丈夫刚剥完蒜薹,丈夫把蒜薹装好筐,放到自行车上,准备赶集去卖,岸堤镇派出所所长王文章带了几个人来了,问我丈夫这是要去干什么,我丈夫说去卖蒜薹,王文章吼道卖什么卖,别卖了,赶紧去派出所办学习班。我和我丈夫先后几次总共被罚三千三百六十多元,(办“学习班”勒索五百元一次,三百元三次,说给当官的请客要五百,还有派出所的罚款二百元,派出所索要请客吃饭的二百六十元还是三百元记不清了,还有去济南劳教所的一千元路费)没给什么凭证。

二零零一年,派出所让我去一趟,说问点事,我去了,结果没问什么,让我一个人在办公室,于是,我就回家了,听说到处有同修被绑架判刑,于是我就离家出走了。到年底时,我回到了家里。有一天派出所所长王文章带了七八个人闯入我们家里,我丈夫到院子,王文章什么话没说,过来就狠狠打了我丈夫两个耳光。然后,让我和丈夫老老实实呆着别动,还骂了很多脏话,然后,我家前后左右都被派上人看守,其余人就开始翻箱倒柜,连床底所有房子里任何的犄角旮旯都搜了,包括孩子小学时的课本都拿出来,搜了一遍。家里的大法书、炼功磁带被抄走,孩子练毛笔字的毛笔也被劫走。我公婆家的柴火、装粮食的陶缸都被搜了。

2. 非法劳教三年

抄完家后,过了几天,我村书记张邦军,说是让去派出所报个到,保证没有什么事,要是有事,他父母就如何如何,我去了,结果被扣下了,被送到了沂南县看守所。后来,我不明不白的被判劳教三年,被送到济南浆水泉女子劳教遭受奴役。

去济南时,女儿给捎去的衣服有几件我没有带着,结果被看守所给扔了。县公安局还去家里勒索我丈夫要四千元,说是去济南劳教所的路费,丈夫说人都被你们抓走了,还来要钱,结果被强行索要一千元,那时,家里只剩我丈夫和女儿,儿子在县城上高中,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大爷,是我公公的二哥,他是个孤寡老人没有儿女,我和丈夫管着他吃饭,每天都给他送,有时一天送三次。从九零年到二零零六年他去世,整整十六年,风雨无阻。我被关押期间,我的女儿在家给老人做饭送饭,从未间断。那时女儿十六岁,本是上学的年龄,其他同龄人还是在父母面前撒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年龄,女儿面对的却是母亲被抓、被亲朋非议,承担的却是烧火做饭料理家务伺候老人的重担。

在劳教所,五大队队长牛学莲迫害法轮功学员很卖力,所有人都必须“转化”,否则就会被“熬鹰”、关小号、加刑、不允许会见等等,连续好几天不让睡觉,还让犹大帮教殴打法轮功学员。即使是在中国新年那天,我们依然干活到凌晨一点多。因为我左手出过事故,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骨头手术时对偏了,拿东西使不上劲,缝被子时,我的手都被针扎烂了,化脓,钻心的疼。不管黑夜白天都有干不完的活,瞅的我的眼睛都看不清了。

我儿子大老远去看我,她们不让见,有时让交二十元钱会见五分钟。原来,劳教所很穷,自从关押进二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后,劳教所领导说学法轮功的干活好,他们联系各种手工活,让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大法学员不分白天黑夜的干,很快,劳教所就盖了新楼、配了新车。而他们每月却只给劳教人员二十元钱的报酬。吃的菜都是去菜市场捡的人家扔的菜,一星期给吃两次包子,算是很大的“恩惠”。

3.回家后 骚扰、勒索不断

回家后,派出所三番五次去家里骚扰,还去搜查过两次,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二姐也被非法劳教三年,四妹失踪,七个月后,才知道是被非法关押在北京的一个看守所。因此,搞的我们兄弟不理解我们,不愿和我们来往,老爹面对子女失和,女儿学做好人却被非法关押坐牢,还要遭受非议,心里承受巨大压力,长期的忧郁,导致脑出血,瘫痪在床。我们几个子女轮流照看。

一天轮到我去照看了,那天是逢集,我带着煎饼去集上,买了点韭菜、牛肉、点心,骑自行车走到大桥南时,突然跑过来一个人,一把就把我从自行车上拉了下来,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他说:“你上派出所再说,”我说:“我七十多岁的老爹瘫痪在床,我得去照顾他,你凭什么拉住我?”他二话不说,强行让我推着自行车去了派出所,把我关到一个小屋里,让一个女的脱了我的衣服搜身,我身上只有赶集剩下的十几元钱,没有其它任何东西。篮子里的菜也都翻了,里面除了菜和我带的煎饼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我说:“怎么去看自己的老爹还犯法吗?你们派出所的是管坏人的,把我弄这来,算怎么回事?你们去替我照顾我老爹,还是怎么着?”派出所的人没一个搭腔的,有个人说:“县六一零的一会儿就来了,等他们来处理。”

等了两、三个小时,来了两个人,问怎么回事,我说:“我去照顾我瘫痪在床的老爹,这也犯法吗?你们凭什么把我抓来?”派出所说,有人举报的,因为没有任何凭证,也没搜到任何东西,就把我丈夫叫去,让交五百元罚款,丈夫说,平白无故把人抓来,怎么还罚款?在那里,没有人和丈夫讲道理,丈夫说多了,就威胁他说要拘留,或者加倍罚款,最后被逼交了二百元罚款,另外要了二百六十元,说是招待费。然后让我回家。在派出所院子里,听到有人说,六一零的来了,怎么也得弄个饭钱,吃个饭。在派出所从早上一直折腾到晚上,我要点水喝,派出所一个女的说学法轮功的还喝什么水,渴着吧。

我在集上被抓时,娘家村里有人看见了,很快传到亲戚耳朵里,搞得大哥都不和我们姊妹说话。老爹心里很难过,逐渐病情加重,再次住院治疗,不见好转,不久含冤去世。

那时没有人和我们讲理,一提到法轮功,他们就说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政策”。不管是去上访的,还是在家修炼祛病健身的,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罚款、判刑。

我们控告江泽民,不是为了自己,是要让更多的人看清江泽民及其追随者的真实面目,让更多的平民老百姓不再承受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