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我父母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变得无病一身轻,尤其是患有严重慢性肾炎多年的母亲,很快扔掉了药罐子,身心健康,快乐的生活着,使我真实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
好人遭迫害 恶徒反逍遥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母亲迫于压力不炼了,半年后病逝,年仅五十岁。母亲离世的痛苦、失业后生活的压力、婆媳间的矛盾冲突使我身心疲惫、痛苦不堪,我变得脾气暴躁、爱骂人,时常与丈夫吵架。后来父亲的两次被绑架,给我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影响。
我奔走于镇派出所和县公安局之间,希望能花钱把父亲保释出来,可是得到的答复是:现在杀人放火的案子好办,花钱就能解决,法轮功不好办。镇派出所所长孙学民等的吃喝嫖赌的事都被我听到了。我开始反思:老实本份的父亲什么坏事没干,就因为信仰真善忍而被抓,不放弃信仰就得被劳教;而杀人放火者只要多花钱就能开脱罪责保释出来,而执法者却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这不黑白、是非都颠倒了吗?这不对劲呀!所以我选择了正义,尊重并支持父亲的信仰,并因此得了福报。
二零零六年末,父亲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说话也费劲,状态很危险。我曾经看到过很多得脑血栓的人,上医院不能根治,留下了后遗症,我不想父亲也这样。于是为救父亲,我开始每天陪着父亲学法炼功。在许多大法弟子无私的帮助下,三个多月父亲就好了,没留下任何后遗症、至今非常健康的生活着,还学会骑摩托车了。
我多年严重的晕车症也好了,还有坐骨神经痛、胸闷气短、严重的关节炎、手足麻木、偏头痛,炼功后几天就全好了,特别是我与婆家人多年的积怨象块大石头一样堵在心头。学法炼功后,石头消失了,再见到婆家人,我没有怨恨,只有亲切和真心的对他们好,他们也变得和我非常贴心了,婆婆夸我是她儿女中最孝顺的一个,说她女儿也比不上我。我也不再和丈夫吵架了,一家人和睦幸福。
父亲遭迫害经历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多,夏家堡镇派出所都姓副所长和司机闯入家中,将父亲绑架到派出所,当天晚上被送到清原大沙沟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十二天,期间我着急上火,去看父亲时由于严重晕车一天都不能吃饭,还要奔走于县公安局和大沙沟看守所之间,遭了很多罪,打车也花了不少钱。放回家时被县政法委书记刘冠乐勒索四百元,钱交给清原县“610”人员王淑媛。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日十点左右,夏家堡镇司法所的井喜忠、派出所所长孙学民、警察杨剑宇闯入父亲家中,进屋就翻箱倒柜,东西被他们扔的一片狼藉,抢走大法书和一箱子个人物品(大法真相资料)和影碟机。父亲被暴力绑架,当晚五点被送到清原大沙沟看守所,非法关押八天后,父亲被清原县公安局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武家堡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武家堡劳教所严管九大队,大队长刘占、教导员韩德名、中队长路凯、柴亚克、李某、警察杨某、王立新、郑某、即是对我父亲迫害的实施者也是父亲被非法劳教的见证人。武家堡劳教所为了逼迫“转化”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经常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有时一整天让“坐板”。他们还让法轮功学员干活为他们挣钱,被法轮功学员拒绝。有一次父亲炼静功,被韩德名往下扳腿、不让炼。我父亲被非法关在那里十七个月零二十天,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九日才回到家中。
父亲在武家堡期间,有一次,我去劳教所看父亲,刚一见面,一个狱警说:“这老头儿就胡说自己一身病炼法轮功炼好了……”我说:“确实是这样的,父亲以前很多病,确实是炼法轮功好了。”那警察一听,立即就把父亲带走,不让见了,我们都还没能说上几句话。我找到大队长刘占,说明此事,并说:“父亲都瘦了!”刘占自知理亏,搭讪说:“你爸头发挺黑。”
为了见父亲,我和弟弟耽误着工时,花着钱大老远的去武家堡劳教所,却有两次不让见面,东西也拿不进去,我们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期间,我大弟弟结婚,父亲也未能参加婚礼;我舅舅得病去世,父亲也未能见他最后一面;我小弟弟在高考的重要阶段不但见不到父亲,还要担心父亲的安危;亲情被活生生剥离,父亲失去了作为合法公民的一切自由和权利,精神上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而这一切的家庭重担全都落在我们夫妻俩身上,我们的痛苦承受、难处可想而知。
我们为了使父亲少遭罪,拿出二千八百多元钱用于送礼品、送现金、请劳教所大队长吃饭;再加上我们探视往返路费等一共用去了六千多元钱。当时,父亲刚退休,工资非常低,本来家中只靠种地收入生活。父亲被非法关押,田地无人耕种,家中失去了经济支柱。我小弟弟正在高三读书,后来上大学,经济压力非常大,这六千元钱对我家来说真是难以承受的。期间田地荒芜、耽误的工时,这些间接损失更是无法计算的。
被绑架前,由于修炼法轮大法,六十岁的父亲身强体健,眼睛炯炯有神,看上去像四十多岁,什么重活儿都能干;遭非法劳教后,父亲已经变得弯腰驼背、脸色苍白、消瘦、牙齿松动不敢吃东西,人也不那么精神了。为了维持生计、供孩子上大学,父亲每日在长满荒草的田地里辛苦劳作。阴历二零零六年末,他身体出现了严重的脑血栓症状、生活不能自理,是法轮大法又一次挽救了父亲,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我的中学老师刘青春被迫害致死
刘青春老师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他的妻子毛老师也修炼,一家三口人身心受益、其乐融融。刘老师被评为教育系统的优秀教师,是我们当地老百姓公认的好人。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刘青春老师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夫妻俩多次被非法拘留迫害,并且都被夏家堡镇初级中学开除。二零零三年三月刘老师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在本溪监狱。
在本溪监狱里, 刘青春老师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受尽了各种酷刑的折磨,长时间被关在小号里。监狱不许家属接见,与外面完全隔绝。狱警使用电棍、长时间坐小板凳、不让睡觉等酷刑,并胁迫、怂恿犯人用各种流氓手段实施迫害,绞尽脑汁的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冤狱期满回家时,刘老师已被迫害的神志不清、遍体伤痕,回到家里什么也不说,也不愿意见人,不知在狱中被注射了什么药物。家人陪他学法炼功,他好了很多,逐渐清醒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在二零零八年,有一次刘老师失踪了很长时间,亲朋都找不到他,等他回家后才知道,原来他是看到有一辆警车在家附近停着,吓得他从山路跑了。从那以后,他不敢学法炼功了,把大法书送走了,整日插着门连屋都不出总觉得有警察要抓他,亲朋谁接也不去。我去看望他时,他已经神智不清。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六日刘老师在家中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八岁。家人在整理他的遗物中发现用信纸包着两张白纸,上面反反复复写满了几个字:几号电棍打左眼,几号电棍打右眼,电棍、电棍、电棍,满张纸都是写的“电棍” ……
我是这场迫害的见证人
我所熟识的乡亲被迫害的还有:黄屯的王亚富叔叔多次被绑架,儿子遭十年冤狱;我的好邻居曲金霞阿姨遭四年冤狱;赵日和大爷夫妻俩被绑架、妻子被劳教;还有张付东、马伯超大爷;李玉祥、王亚平、王亚丰叔叔;葛维东老师……这些好人只为了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就遭到了无辜的迫害。
然而在这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还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有多少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后焚尸灭迹……